她心裏冷笑,同時,也是冷靜的。
她在來的路上早就觀察過這一個地方,距離自己上一次被抓不超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再出什麼事,楊莎莎必定是會第一個嫌疑人。
所以她在賭,她在進行一把豪賭,賭楊莎莎不敢在明面上放肆,就算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肯定也不會太大膽。
結果就是,她賭對了。
這次幾個男人將自己並沒有擡到其他偏遠的地方,大概就是爲了躲避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所以只是將自己放在了之前喫飯的隔壁房間裏。
之前喫飯也是一樣,原主的記憶裏,原主的酒量不佳,喝一點就上臉,所以夏果除了蔡東第一杯敬的酒,其餘剩下的,都被她藉着喝酒的模樣,倒進了自己的宮裝長袖之中。
後來夏果就是假裝不行,藉此蔡東將桌上其他人用藥迷倒,最後讓夏果被擡走。
“又見面了,小丫鬟。”
楊莎莎臉上帶着笑意,陰森森的,笑意未達眼底,讓人看見平白覺得可怕。
她走上前,看着坐在地上可憐發抖的夏果,心情極佳,白嫩的手拍了拍夏果的臉。
力氣不小,夏果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粉色指印。
夏果捏着袖兜裏的手機,揚起頭看向楊莎莎,眼裏像是蒙上了一層水霧,照耀着黑色眼瞳,水汪汪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夏果虛弱的問,整個人呈現着一副弱小的姿勢,讓人看見只會覺得欲罷不能,只想着欺負她,再欺負她。
楊莎莎冷哼一聲,臉上充滿不屑,眼裏都是嘲諷,“我想幹什麼?我想讓你這個小丫鬟永遠不要出現在這裏。”
夏果心裏咯噔一聲,先前冷靜的心微微騷亂起來,但她盡力將緊張壓制下來,不露痕跡的抿了抿嘴脣,尖利的虎牙在脣肉摩擦,讓她更加清醒。
“因爲程弋陽?”
“哼”楊莎莎手上繼續使勁,右手從夏果右臉上轉移到下巴,將夏果臉頰兩腮的肉擠壓在一起,微微用力,使其夏果腦袋繼續擡高,只能與自己對視。
“我看上的東西?你也能搶?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能行嗎?一個臭丫頭片子,還敢覬覦我的人?你能有幾分本事?啊?”
說着話,手中的力道加重,夏果臉上已經是白粉一片,嘴巴受力合不上,口中的涎水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滑落下來。
讓她可憐又卑微。
看着楊莎莎瘋狂的樣子,夏果眼神暗了少許,眼神往門口處看了看,房門緊閉,而右側牆壁上的木窗也是緊閉着。
所以自己完全是處於了封閉似的房間裏。
夏果莫名的有些後悔,她不該胸有成竹,一人就獨自來到這裏的,來賭一次不知道結果的局,明明,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可是,再後悔也沒有多大用處了,她必須怎麼來這裏,就怎麼走出去的,必須完好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