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時候程弋冰確實對這位金髮女孩印象挺深刻的,因爲選秀之前,每個公司或者說經紀人,都會對選手進行專業的培訓,對於在舞臺上的應變能力或者說是一些基本要求,選手都應該是要具備好的,舞臺上不允許犯錯,不管你是新手還是一位老手,你都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去應對這個節目。
於情,這是對自己的交代跟結果;於理,這是一次比賽,並不是彩排,沒有機會讓你有第二次重來。
程弋冰現在沒反應過來只是因爲李藝這個名字太過於普通,腦子裏一時間,還沒有明白。
現在想到了,程弋冰便微微的有些皺眉,臉上淡淡的,有些不喜。
“就是金髮女孩?”單柔在一邊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程弋冰點點頭,“你家裏人還好吧?”
“好的,她們也時常掛念您,還有爺爺奶奶。”
程家程名,早年扛過槍槓子,跟單家老爺子是好戰友,從一開始兩新兵蛋子到後來一起打仗升官,他倆是共同進步着,你好了就提拔我,我好了就帶帶你。
直到後來,單家老爺子回京城當軍官,程名爲了家庭回了江城,兩位老戰友也沒有斷了聯繫,經常視頻電話聊天,聊上頭了,還會落下激動的淚水。
兩位老爺子關係如此的好,所以小輩們也是來往甚密,單柔跟這位二叔,關係是最好的,只是旁人都不知曉這一層關係而已。只當她是京城單家的小公主。
單柔彎了彎眼睛,嚴肅的臉上也綻放了淡淡的笑容,很美。
她爺爺催二叔,單純就是覺得二叔太不靠譜了,都快40了還不找老婆,偏偏二叔還時常嘮叨着爲了藝術,要犧牲自己。
然後又遭到老爺子的柺杖攻擊。
“二叔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了。”
程弋冰橫了單柔一眼,“要你管!自己好好練習吧!”說完便坐了起來,提着零食袋,一股子懶散頹廢的氣息,不但沒有影響到他的顏值,反倒是更加顯得程弋冰迷人不已。
“對了,繼續看着夏果啊,別讓她受到欺負,要不你小叔得怪我了!還有,別太刻意啊,那個李藝,看起來挺笨的,隨便打發一下就行了。”
說完,程弋冰就徑自離開了舞蹈室。
單柔手裏拿着低卡零食,搖頭笑了笑,放在了一邊,繼續練舞去了。
早上六點,單柔剛回寢室,卻發現寢室門早已被鎖住了。
“?”
她記得,她出門時並沒有鎖住房門,所以並沒有帶鑰匙!。
“扣扣”
單柔敲門,一直敲了三分鐘有餘,裏面的人沒有一點兒動靜。
“果果,我怎麼聽見有人在敲門啊?”汪瑩瑩一臉睡意從牀上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迷糊問道。
“沒有吧,你聽錯了。”嚴雨格坐在椅子上笑着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