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差七歲,還處在這複雜的娛樂圈裏,餘維洲跟朱麗的感情註定要藏在底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能有第五個人知道。

    後來好生相處了很一陣子,程弋洲接手了一部文藝片,朱麗帶着餘維洲去面試,運氣很好的是,餘維洲拿到了這個角色。

    接下來餘維洲便是學習學習再學習,他直接休學,在劇組裏每天專研屬於自己的這一個角色,他將認真對待角色的態度做到最極致。

    這時候,二人之間漸漸出現了矛盾,其實矛盾本身不大,就因爲朱麗本就是一個強勢的女強人,而餘維洲在每一次拍戲中還有歲月的增長之中就得到了成長,他的思想已經變得成熟,對於之前的悸動,也顯得有一些心不在焉。

    二人僵持了好一段時間,直到程弋洲拍攝的文藝片上映,第一天就取得了優異的成績,更是在幾月後的一次國家級頒獎典禮上,獲得了年度的最佳影片。

    而餘維洲,也過五關斬六將,獲得了影帝稱號。

    自那以後,餘維洲更是跟朱麗沒有話說了,他跟程家越走越近,跟程弋洲的關係也成了“忘年交”,更有一次,程家在國外的關係成熟,程弋洲特地派了餘維洲前去國外學習。

    就這麼一來二去的,朱麗說餘維洲擅自做決定不跟她商量,餘維洲罵她限制自己的發展,二人大吵了一架。

    二人開始解約,餘維洲賠了幾百萬的違約金,然後一個字也沒有說,帶領着自己的小助理就踏上了國外的學習之路。

    最後,朱麗傷心的隱退了娛樂圈,整整三年,她一直都爲了這段不被人所知曉的感情而療傷着,她的情緒和心理都有了不少的變化。

    從一開始的強勢到患得患失,她的心理也慢慢出現變化,有了輕微的被害妄想症,腦海裏的思想也慢慢的分裂成了兩個。

    去年她又回到娛樂圈,直接簽下了夏果,那時候的朱麗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她之所以又跟程弋洲合作,她內心存的是從哪裏摔倒就從哪裏跌起來的想法。

    她要看着夏果在程家的面前成長的越來越優秀,只能看着,並不能得到她。

    但朱麗絕對不是想讓程家再把夏果搶過去,這不是她一開始的想法。

    這與她之前的想法已經遠了,已經背道而馳了。

    七月,午後的陽光格外的刺眼,透過透明的紗窗,洋洋灑灑斑駁的光線落在了光滑的地面之上,朱麗在柔軟的沙發上睡得不安,臉上幾乎全都皺了起來。

    這個夢,令她感到難過。

    夏果生氣的掛斷電話,腦海裏只要一想起剛剛朱麗跟她說的那番話,心裏就是一股腦火,她一直尊敬着朱麗,但這並不代表,朱麗能隨意惡意揣測她的想法,並且將她想的一文不值。

    她不明白朱麗這一年以來的心路旅程,也不想知道朱麗是發生了什麼導致現在情緒變化如此的大,她只知道,她現在跟朱麗的關係,令人有些難以捉摸。

    夏果想不透也不爲難自己了,她吐出一口心裏的鬱氣,也不想睡午覺了,直接換上練功服去訓練室裏練舞去了。

    練舞是一件很好發泄情緒的事,舞蹈讓你大汗淋漓,你跟着音樂而隨心跳動着,腦海裏完全不用想其餘那些糟心的事情。

    夏果就這麼在訓練室裏拼命舞動着身子,汗水浸溼了她的頭髮,她的身體,豆大的汗珠自黑髮下掉落在她的臉上,鹹鹹的淚水掉在眼裏,讓她的眼睛裏一片火辣辣的。

    到了下午規定團隊訓練的時間,剩下的幾名隊友都掐着點到了訓練室,剛一打開門就看見了像是從水裏撈上來的夏果。

    “隊長,你這是怎麼了?沒有午休嗎?”陸仙可揉了揉自己朦朧的雙眼,看着夏果隨着音樂聲而動着,動作之間,汗珠也灑在了空中。

    “對啊,好早啊你,啊啊啊啊”龍煙站在後面打了個大哈欠,慢慢踱步走了進來。

    夏果像沒聽見一般,一直將這兩分鐘的舞蹈跳完,她才板着臉去關掉了音樂,

    “你們來了。”夏果語氣很嚴肅,沒有像之前那般隨和,她拿起一邊溼溼的毛巾,折成了方塊狀,鋪在了自己的臉上。

    毛巾裏的水是涼的,搭上她那發熱有汗珠的臉,真的是起到了降溫的效果。

    很讓人舒服。

    “隊長,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龍煙繼續問道。

    “有點睡不着,所以起來訓練了。”夏果簡單說道,語氣中帶着一些茫然。

    龍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子啊。”

    夏果點了點頭彎腰伸腿在一邊拉伸着,沒有再說話。

    剩下的幾名隊友也姍姍來遲,今天有舞蹈老師專門過來訓練,所以幾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這嚴肅的老師。

    但在這個訓練過程之中,不知道是爲什麼,夏果發現瑩瑩一直心不在焉的,不是舞步動作沒跟上,就是傻站着一邊動也不動。

    瑩瑩已經被這位訓練的老師說了不下三次,可是汪瑩瑩還是一樣的心不在焉,苦着的臉上滿是落寞與糾結。

    到了中途休息時,那位嚴肅的老師橫了一眼汪瑩瑩,然後出了訓練室的大門。

    夏果坐在一邊小口喝着水,看着身邊正坐着發呆,不同於往日活潑的汪瑩瑩,夏果沒多想,就走了過去。

    “喝點水吧。”夏果將一瓶礦泉水遞給汪瑩瑩,聲音很是親切的說道。

    汪瑩瑩看了夏果一眼,眼裏充斥着不知名的情緒,最後她還是將礦泉水接了過來,一言不發的扭開了瓶蓋。

    夏果慢悠悠的坐在了汪瑩瑩的身邊,二人的距離只剩下一個拳頭那麼大,往常汪瑩瑩都是熟稔的黏上來,但這次沒有,

    不僅沒有,而且二人的周圍的氛圍,莫名的多了些尷尬。

    “瑩瑩,你最近怎麼了?感覺好不對勁。”夏果躊躇着,眼神小心翼翼的瞅着汪瑩瑩,眼裏有些擔憂。

    真的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她從去年跟汪瑩瑩認識,汪瑩瑩一直給她的感覺都是樂天派的,從來沒有這麼低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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