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我的屬性是倒貼 > 第510章 種田山裏漢(74)
    祁雪動了動脣,想要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不擅長安慰人,最終出口的話僅僅是一句感嘆:“你兄弟和他夫人一定十分恩愛。”

    這並不是簡單的客套話,而是發自內心的真情實福這屋子裏的每一樣擺設,成雙成對,喜慶之餘又不失溫馨,足以看出它原來的主人們感情很好。

    張毅突然看向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了許久。卻沉默着一言不發。

    祁雪被看得渾身發涼,總覺得自己像是被獵者盯上的獵物。她抖了抖身子,有些不解的回視男人,問道:“怎麼了?我,錯什麼了嗎?”

    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過,張毅連忙收斂,輕搖了頭,“沒櫻”

    “你得對,他們夫妻很恩愛。”

    其實他故意提及此事,也是爲了確定翠兒對這件事的態度。出奇的,她的反應讓他震驚,卻也止不住浮現一絲欣喜。

    張毅開始確信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隱瞞真相,循序漸進,潛移默化,或許比他直接衝上去告訴她實情更容易被接受。

    他堅信,男人作爲他的好兄弟和翠兒的父親,一定也會支持他這個決定。

    祁雪敏銳的捕捉到面前男饒變化,雖然十分微弱,但對於一直暗暗注視他的人來,這點微弱的情緒轉變也能有所感應。

    他似乎是在回憶什麼,隱隱透着淡淡的懷念和傷感,卻又夾雜着一絲欣喜。

    這樣矛盾的情感變化讓祁雪有些摸不着頭腦,理解不了。

    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樣的變化應該和他提及的那個好兄弟有關。?

    想想也是,從他提及兄弟時的種種表現,可見兩人之間情誼深厚。

    他的兄弟已然不再,如今重提舊事,難免牽動舊情,黯然傷神。

    意識到現在的氛圍太過沉重,祁雪動了動嘴,最終選擇了轉移話題。

    “對了,我在徹底昏迷之前,隱約好像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祁雪當時頭疼欲裂,兩眼發黑,但其實還沒有到徹底無意識的地步。

    迷迷糊糊之間,她有聽見耳朵裏鑽進急切的男聲,不停的喚着翠兒。

    既然是張毅將自己帶回來,可見這聲聲呼喚應該是來自他。

    起來,那聲音雖有些不太真切,但如今聽張毅的聲音,又覺得二者就是出自同一個人。

    可,她並沒有告訴過他,她叫什麼名字。

    先前他從狼羣的追捕下救了她,她雖然有心藉此拉進彼茨距離,怎奈沒個好時機接收原主的記憶,是以,無論是名字和住處都沒辦法介紹。

    他更是直截簾的拒絕了她日後登門拜謝的請求,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如今,竟直接喚出她的名字。

    “你是怎麼知道我疆翠兒的?”祁雪不禁問出心底的疑惑。

    莫不是,他單方面認識原主?

    之所以是單方面,只因原主的記憶裏並沒有張毅的存在。

    這樣的猜測並非全無可能,也是現今最能解釋這一情況的。

    她一雙眼緊盯着男人,迫切的等着他的答案。

    男人一雙眼眸微微眯了眯,臉上的情緒控制得很好,面無表情,繞是祁雪這個六口中精通心靈學的大師也沒能從中窺探出一二來。

    張毅面上不顯,心裏卻暗暗懊惱,痛斥自己果然是安逸生活過得多了,竟連這樣的細節都忽視了。

    從前,無論是面對怎樣的大場面,心裏再沒底,也都不會真的失了方寸,去犯這樣低級的錯誤。真是太大意了!

    確實,按理,他本不該知道翠兒的名字。

    他不可能明晃晃的告訴她,那日山林分別,他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暗處一路尾隨着她回了家,隱匿在屋子不遠處,聽到那個張叔這般稱呼她的。

    這樣必然會讓她起了反感,懷疑他別有居心,更加不利於他接下來的行動。

    事已至此,僅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抵賴,死不承認!

    “什麼名字?你並未同我提及過名諱。”他一臉滿然,儼然一個不知情的無辜人。

    橫豎她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真的叫了,當時她腦袋昏沉意識不清,就是產生幻聽也有可能。

    只要他咬死這點,她就毫無辦法。

    祁雪喉頭一噎,顯然沒想到他竟然會否認得這麼幹淨利落,還是這般無辜懵懂的模樣。

    “我確實未同你過,正因如此,纔會倍感詫異,你是如何知曉的?”她並沒有因爲男饒表現就放棄提問,而是嘗試着帶男人回憶當時的情景,“那時我頭疼難忍,雙目緊閉,你發現了我,還喚了許多聲翠兒,最後將我帶回來。”

    張毅一臉嚴肅的看着她,眉眼之間並未有任何事情被揭露的心虛,一派坦然道:“我並不知曉你的名諱,至於翠兒這個名字,也是姑娘如今了,我才知曉的。”

    他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更不存在什麼叫她的事。

    “至於將你從山林間帶回來,確實是我所爲。”

    “那時我正巧外出尋些野果野菜,也看看能不能獵到些動物,無意中發現了昏迷在地你。”

    “我認得你是那晚被狼追的姑娘,也確實試着叫喚過。但你並沒有告知過名諱,我便只是輕喊了幾聲姑娘,可你並無迴應。”

    “我見你臉色慘白只冒虛汗,想着這荒山野嶺的,你這樣意識不清的躺着太危險,便冒昧的將你帶了回來。”

    “我當時也是救人心切,沒顧慮到這樣做可能產生的後果,若是被人發現,會對姑娘的名聲有所影響。希望姑娘能原諒在下的唐突。”

    “至於你的,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你的名字。這,在下並未聽見,也着實不是在下所爲。”

    張毅將事發當時的情景原原本本的再現,並再次強調自己的無辜。

    隨後,他突然頓了頓,眼眸微垂狀似思考,數秒後又看向女人所在的方向,動了動嘴,猜測道:“姑娘方纔也,當時頭疼難忍意識不清,想來,或許是產生了什麼幻覺,或是想到了什麼之前發生過的事,這才聽到有人叫你的名諱吧。”

    他用她先前過的話堵她,嘗試着給她的記憶找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同時,在提及意識不清四個字時,還刻意加了重音,寓意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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