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我的屬性是倒貼 > 第660章 種田山裏漢(224)
    祁雪從來沒有看見過家裏還有這樣一個玉佩,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便淫,他和原主的娘各拿了一塊玉佩,就像是裏寫的那種定情信物,玉在人在那種。

    後來便淫走了,自然就將屬於他的那塊玉佩帶走,而原主娘身邊只有她那塊。

    原主娘幾乎就不跟原主提便淫的事,原主對自己爹孃的事知之甚少,甚至連玉佩都是原主娘彌留之際纔給的。

    加上直到原主娘去世都沒能等到便淫回來,所以原主從來就不知道這塊玉佩還有另外一塊。

    祁雪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對另一塊玉佩的事並不知情,這是她第一次看見。

    這塊玉佩應該是便淫隨身佩戴的,不管在哪裏,都決不應該出現在她立的衣冠冢裏!

    可它現在實實在在的出現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有某個人,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來過,並將這個玉佩埋了進去。

    而埋玉佩的人.......

    祁雪腦海裏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便淫。

    玉佩是他的,又是定情信物,贈送的時候少不得會伴隨着玉在人在玉亡人亡的誓言。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六給講的裏都是這麼寫的,它管這個叫做通俗設定。

    現在這塊象徵着性命的玉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回來了,還進了她立的衣冠冢,寓意可想而知。

    便淫出事了。這是祁雪最先想到的。

    自然,這種情況下,這玉佩也不可能是他埋的了。多半是他託人帶回來的,爲了和原主的娘合葬。

    所謂生不同寢死同穴。這也算是用情至深了。

    不過這樣的猜測很快就被祁雪否決,因爲有太多解釋不聊疑點。

    原主娘幾乎閉口不談曾經的事,原主不知道自己孃親的名字,所以在立碑的時候也沒有提到名諱。

    若不是像張叔牛爺爺牛奶奶那樣一開始就清楚的人,其餘人,在沒有什麼旁的發現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知道這碑的主人究竟是誰。

    張毅也是發現了玉佩才順藤摸瓜的找到墓碑的。

    可放玉佩的那個人準確的找到了墓碑的位置,而祁雪卻沒有發現周圍出現什麼可疑的陌生人。

    換句話,來人是通過她發現石碑的可能性不大。

    從頭至尾,祁雪都沒有懷疑過張毅。

    對她來,張毅和便淫是完全沒有關係的兩個人,也是她最先開始死皮賴臉的纏着人家,所以她從來不會去懷疑張毅會跟玉佩有關,她寧願在腦袋裏幻想出一個不存在的某人,將他認定爲放玉佩的罪魁禍首。

    既然來人通過她發現墓碑的可能性不大,祁雪便認定放玉佩的人原本就是知道墓碑的位置的。

    可這點也是不通的。

    便淫離開的時候原主還沒有出生,他根本不知道原主的模樣。原主娘去世後立的墓碑沒有寫名字,如果放玉佩的人是在下葬後纔到村子來尋找孃兒倆,是根本不可能發現這個墓碑的。

    如果放玉佩的人是在原主娘還活着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的存在,並一直關注着他們,這倒是有可能在原主娘去世後準確的找到墓碑。

    可問題來了,如果那人在原主娘在世的時候就找到了孃兒倆,爲什麼當時不現身?

    若是那時便淫還活着,那人完全可以將便淫的情況帶給孃兒倆。

    若是便淫已經不在了,他也可以將這個消息告知。

    可原主娘到死都沒有再收到任何關於便淫的消息,原主亦是從來不知道自己親爹的事情。

    這一切種種,都有許多不通的地方。

    其實祁雪心裏還有另一個猜測,便淫還活着,這個玉佩也是他親自埋的。

    依照這個推測,那便淫多半是變心了。

    他埋這玉佩就是要埋掉過去,更直白的,他不想認原主孃兒倆了。

    這樣他遲遲沒有現身,之後又能找到原主孃的墓碑的事倒也得通。

    或許便淫這些年一直都有原主孃兒倆的消息,不過是不願意承擔這份責任了,或許他身邊又有了美嬌娘,所以直到人去世了纔敢偷偷過來埋玉佩,也算是對往事有一個了斷。

    當然,這些都是祁雪的推測,沒有真憑實據。

    究竟是哪種,如今也已經無法證實。她私心裏更希望是第一種。

    可就算是第一種,那便淫也是不在了......

    怎麼都是悲劇。

    這樣想着,祁雪重重的嘆了口氣。哪怕這事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但多少有些感同身受,爲原主難過。

    張毅見她傷感,心裏也不好受。他是最清楚事情始末的人,可他卻不敢,一顆心被愧疚死死煎熬着。他動了動嘴,最後還是默默的又閉了回去,只出手將人擁進懷裏,無聲的給予支持。

    張毅沒有開口,祁雪也沒有解釋,兩人就這麼默契的沉默着相擁。

    過了好一會兒,色漸漸暗了下來。

    祁雪已經平復好心情,雙眸掃了眼的方向,動了動身子,抽離了張毅溫暖的懷抱。

    她緩緩蹲下,將木盒放回原處,心的將一旁土蓋回去,就像是從來不曾挖開過一樣。

    做完一切,祁雪站了起來,一雙手往前伸到張毅面前,臉上滿是委屈:“髒了。”

    張毅原本嚴肅的臉出現龜裂,沒兩秒破了功。

    他無奈的笑了,嘴上止不住的數落:“誰讓你自己動手的?”

    “想做什麼,提前同我一聲,我還能不幫你?”

    雖是責備的話,語氣裏卻透着滿滿的寵溺。

    祁雪撇了撇嘴,似撒嬌似耍賴道:“那都已經這樣了。”

    着,她還故意將雙手往張毅面前又湊了湊,一副我就這樣,你看着辦吧的破罐破摔樣。

    張毅還能怎樣,自家丫頭自己寵。他認命的取出隨身攜帶的水囊,先是取了塞子往祁雪脣邊湊了湊,“喝嗎?”

    祁雪搖了搖頭,“我不渴。”

    得了答案,張毅這才調轉水囊方向,往那雙泥濘的手上倒水,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也沒閒着,一點兒不嫌髒,輕拖着她的手,仔細的揉搓着,清洗着上頭的污泥。

    水囊很快見底,一雙手也算是恢復了乾淨。

    張毅將空水囊收好,又從衣兜裏掏出一塊汗巾,細細的替她擦淨手上的水漬,臨了不忘逮着手揩一波油才笑着問道:“這下滿意了?”

    祁雪輕仰着臉,笑容驟然擴大,重重的點了兩下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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