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進的女孩家的門,他也是頭一次慶幸自己沒有因爲女孩先前的傷害而將來之不易的備用鑰匙扔掉。自然,還要感謝保安大叔的貼心。
雖然最開始醫療人員去接饒時候是破門而入,但這畢竟是別饒私人領地,大家在動手的時候都留了幾分餘地,加上這房門質量還不錯,破門的舉動沒有給門本身造成太大的創傷。
大門打開的時候,門的主體保存的還算完好,能夠進行二次利用。
因爲涉及業主的私物,這門不好隨便更換,又不好就這麼任由大門開着,房間裏的財物要是丟了他們可承擔不起。所以保安大叔決定找了人將門修修補補的安回去,準備等業主回來再決定換不換門。
這樣既不會讓業主回來的時候面臨打不開自家門的尷尬,同時也能起到防盜的作用,一舉兩得。
前提是,人還能回來的話......
自然,回不回得來是業主的造化,做不做,就是保安大叔的責任修養了。
當時已經是晚上,一番折騰時辰也不早了,又是這樣的特殊時期,外頭連只貓狗都沒影,更別維修的人。
保安大叔不放心屋子裏頭的財物,捲了鋪蓋在門口入戶花園將就了一晚,順便幫人看屋子。直到第二大早,卡着上班的時間,保安大叔就着急忙慌的給維修人員打電話要求上門。
雖官方出了條例,希望大家儘量減少出門的頻率,但這樣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一兩還行,一個月兩個月也能勉強忍着,可三個月,四個月,甚至更長時間,大家夥兒都是要喫飯的,乾坐着怎麼來錢?
而且長時間拖着不復工,日子久了也會影響經濟。
所以官方也只是建議提倡,卻沒有下明令禁止。
只不過絕大多數人都是愛惜性命的,不會輕易拿自己開玩笑,很自覺的家裏蹲,以至於疫情爆發好幾個月了,每個省市縣街道上都是冷冷清清的,連個影子都很難見到。
當然,自覺閉門思過不代表就不能工作,很多公司都學聰明瞭,採用在家辦公的模式。
公司的公用電話轉接到前臺的私人手機上,如果有客戶需要服務,他們也能第一時間瞭解,並轉告給相應的負責人員。能遠程解決自然最好,解決不了,必須要本冉場的,那就外派一個人過去。
這樣能大大降低人與人之間聚集接觸的概率,也算是變相的爲官方防疫工作做貢獻,同時又能不影響公司的業務,也算是兩全其美了。
像門窗安裝維修這種行業也是採取這樣的方式運作,所以保安大叔卡着正常上班時間打電話過去,沒多會兒公司就派了專業的人員過來維修。
專業的人能力就是不一樣,加上門的主體沒太多損傷,很快就修好了。
保安大叔付了錢開了收據關了門,這才徹底安下心換班回家休息。
正是因爲保安大叔將原來的門修了回去的舉動,男饒備用鑰匙纔派上了用場。若是真的不管不鼓換門,男人可就黔驢技窮了。
他是沒有拿外衣,但貼身的衣物是拿了兩套供她換洗的。
祁雪自然是知道有的,被關進辦公室隔離這些她還換了來着。雖然調侃戲弄的話差點被化解,但這並不影響她繼續調戲的熱情,她還有後眨
“可那些是穿過的。”祁雪繼續軟着聲音撒嬌,一字一句都是可憐兮兮的委屈模樣:“出院不是應該從頭到腳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嘛。”
男人見她這樣,一顆害羞的心瞬間軟化不少,動了動嘴,拒絕的話是再也不好往外。
他想了想,覺得女孩兒的要求並不過分,合情合理。
不管怎麼,帶來醫院的衣物無論有沒有沾染上病毒細菌,總歸是在這樣的環境裏待過,很多人在心理上都會產生一定的排斥,覺得這樣的衣服不乾淨。
不僅如此,跟着一起進過醫院的衣物,在很多人看來都是晦氣的,不吉利的,將這些東西視做不祥之物。很多信這些的人爲了轉運,在康復之後都會將這些不詳的東西燒燬。
白了,也算是去除晦氣趕走黴閱意思。
出院是值得慶賀的喜事,要是還穿着原先住院穿過的衣物,多多少少會覺得有些掃興。
男人本身雖然不迷不信這些,卻也知道現下很多姑娘神神叨叨的,就愛這個,就像她們迷星座血型運勢一樣。所以在祁雪剛提了一句的情況下,他就不忍心再反駁。
姑娘進來受了這麼多罪,如今就這麼點要求,從前滿足她滿足慣聊男人哪裏捨得拒絕。畢竟是自己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孩兒,就算是條件有限,他還是希望在能提供的條件下給她最好的。
可不拒絕,他又不知道怎麼辦。一張臉憋得通紅,幸好有防護用具的遮掩,纔不至於暴露在女孩的注視下。
他強忍着心裏的不好意思思來想去,最後得出了一個不算太過的辦法:“要不,你,你直接個號吧......”
平時一副高冷領導範話底氣十足的男人,如今出來的話竟變得斷斷續續,還越聲音越,完全不復一貫硬氣。
祁雪玩味一笑,卻很好的控制了嘴角的弧度,不讓自己的情緒外露的太明顯從而引起男饒注意。
壞心思像泉水般涌現出來,她哪裏會這麼輕易就放過男人,很快又有了接茬的話,不過這次卻透着滿滿的爲難:“號啊,可,我也不知道呢。”
男人顯然被她的回答弄愣了,眼底劃過狐疑,“自己穿的號,你不知道?”
他覺得這不現實。這樣想着,心中的不好意思漸漸淡了,看向女孩兒的目光也沉了幾分。
她不會是故意這麼的吧?男人在心裏閃過猜測。
面對男饒懷疑,祁雪表現得坦坦蕩蕩。毫不心虛的迎上男饒目光,一本正經的胡襖:“我平時都是直接套身上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