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我的屬性是倒貼 > 第816章 喪屍飼養日常(153)
    “我當然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大叫出聲有多麼的危險,可我不得不那麼做。”

    “你在這兒,我當然要進來。”

    “你不必覺得我魯莽,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是因爲我心裏相信你,信你不會真讓我出事。”

    這就是她的回答,同時還帶着不解和質問:“換做是你,易地而處,你會因爲那些所謂的危險就放棄找我?”

    “你會因爲懼怕怪物就選擇不相信我?”

    這就是她的回答,同時還帶着不解和質問:“換做是你,易地而處,你會因爲那些所謂的危險就放棄找我?”

    其實不用回答,祁雪是知道答案的。嚴冬青也不會。

    她這麼問是想讓他明白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可沒理由要求她做到。

    “你知道什麼?”嚴冬青對於她的問題無話可,只好直接跳轉了話題,但否定她進來的態度依舊沒有改變,“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祁雪的好脾氣也被一次又一次的怒吼責問給耗完了,想着橫豎進了辦公室,暫時安全,那她就和嚴冬青好好掰扯掰扯,清算這筆賬!

    “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是因爲你什麼都沒有告訴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我一點一點猜的!”

    “你在這間辦公室裏,你可能受了很重的傷,你拼了命的想把我趕走,甚至是你可能被抓傷咬到面臨要變成怪物的危險......”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猜的,可事實證明你根本就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危險!”

    嚴冬青的臉色泛着青白,看得出來狀態確實不太好,應該是受了傷,而且不算輕。

    但除此之外的各方面看起來都算正常。

    思維清晰,能吼能罵,就連那身象徵着白衣使的白大褂披在身上,雖然沾染着點點猩紅污跡,略顯邋遢狼狽,但整體卻是完好無損的,絲毫不像是被喪屍動過爪下過嘴的痕跡。

    這也是祁雪真正生氣和不解的原因。

    在她看來,嚴冬青既然沒有喪屍化的危險,那就沒有必要這般拒她於千里之外。

    “你,你是不是擔心我進來了就被困住,沒辦法出去?”

    喪屍在外面久圍不散,一旦她進來就會一起被困住。嚴冬青不知道她有空間有糧食,在他看來這一舉動極有可能將她陷入活活餓死渴死的險境。

    他如今傷重,身上血腥氣明顯,跟着她離開只會成爲拖累。

    所以他不願意她進來,也不願意出去,只能想方設法的把她趕走。

    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解釋。

    “其實你不用擔心,糧食水源......”

    祁雪本來想糧食水源都不成問題,想和嚴冬青坦白空間,告訴他,他們可以在屋子裏和喪屍打消耗戰。她空間裏的物資足夠他們在這兒安穩度日。

    喪屍們也需要進食,一旦真的餓極了,他們的體能速度各方面都會極速下降,甚至到了一定程度也會死亡。

    只不過對喪屍來,忍飢挨餓的耐力和時間要比人類長了許多。

    但這不是問題。只要他們一直耗下去,總能耗到喪屍們彈盡糧絕。

    到了那個時候,它們要麼四散開尋找食物,要麼就是因爲飢餓身體機能大幅降低而陷入虛弱狀態。

    無論是哪樣,對祁雪他們來都是不可多得的離開機會。

    實在不行,她們就在辦公室裏常駐,把那些喪屍全都耗死!反正也有糧有水。

    祁雪的打算很好,如果一切都和她預想的前提一樣,倒不失爲一個好主意。

    只不過......

    嚴冬青沒有給她把話完的機會,直接開口打斷了她,“沒有機會了。”

    他的語氣萬分悲痛,伴隨而來的是淅淅索索的聲音。

    祁雪眉頭一緊,疑惑的目光直直射向嚴冬青,原本微張着準備蹦字的嘴在看到他的一系列動作後瞬間張得更大了,眼底滿是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你......”

    “怎麼會?”

    只見嚴冬青褪下了最外層的白大褂,露出裏面殘破不堪的衣物。

    是殘破不堪,其實只是針對左邊的衣袖,五道明晃晃的利器劃拉的痕跡,還有裏面雖然被包裹處理,紗布卻透着一絲偏暗血跡的印記,無一不昭示着嚴冬青的實際情況遠沒有她看到的樂觀。

    甚至可以稱得上很糟。

    難怪他要千方百計將她趕走,難怪先前明知外頭危險也沒有退讓。這就是他不能不能寫的理由。

    因爲他心裏清楚,一旦多透露出一絲信息,讓她猜到門內饒身份,就絕對不可能再離開,就像現在這樣。

    雖然一開始就有過這樣的猜想,甚至於在嚴冬青開門的前一刻她都是這麼認爲的,可開門的嚴冬青真的太正常了,還有那身刻意披上去的白大褂......

    這一切都讓祁雪矇蔽了雙眼,真的認爲他沒出大事,肆無忌憚的同他吵同他鬧。

    事實上,真的沒事,他又怎麼可能置她的安危於不顧。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祁雪結結巴巴的問出來,步子不自覺的朝男饒方向邁去。

    一隻手隔着殘破不堪的衣物輕觸裏面厚厚纏繞的紗布,眼底又是心疼又是難過,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

    一雙眼猛的射向男人,語氣凌厲:“是不是張俊?”

    最後兩個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擠出來的。

    嚴冬青沉默了,表情已經明瞭一牽

    “到底是怎麼回事?”祁雪沒有因爲默認就將此事揭過不提,一雙眼執着的盯着他,勢必要從他的嘴裏聽到全過程。

    嚴冬青看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不是好糊弄的。索性那些事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她若是想聽,出來也無所謂。

    橫豎他們現在,能做的除了聊,怕是也再沒其他了。

    只是在這之前,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先等會兒。”

    他如今意識尚算清明,所以也沒有阻止祁雪靠近輕撫傷口的動作,但有些事還是提前的好,該有的交代還是要先交代清楚,他才能徹底放心的同她聊。

    嚴冬青簡單交代一句,步子同時往後退了退,離開祁雪的碰觸範圍,乾淨利索的轉身擡腳直接走到辦公桌後面的窗口旁邊,手裏拿着不知道何時從什麼地方順來的刀具。

    他手起刀落,動作嫺熟,配合着雙手的行動,很快,嘶啦嘶啦的沉悶布料撕扯聲在不算大的辦公室裏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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