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我的屬性是倒貼 > 第1073章 喪屍飼養日常(410)
    “嘶......”祁雪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神情有些龜裂,平日裏刀槍棍棒都不能撼動分毫的面孔瞬間變得扭曲。

    如果不是喪屍先生壓在上面,她現在恨不得不顧形象的抱着手臂曲着腿滿被褥裏打滾,以緩和這酥麻感帶來的衝擊。

    喪屍先生的聽了是極好的,儘管祁雪的聲音很,卻還是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了。

    磨蹭的動作當即頓住,一隻胳膊撐着身子支起來,他猛的擡起腦袋,一雙眸子緊緊盯着心愛的姑娘,其中的關心和擔憂毫不掩飾。

    “嗬嗬嗬?”怎麼了?

    “嗬嗬嗬?”哪裏痛?

    視線以最快速度將她全身上下打量個遍,急不可耐的尋找着可能成爲她痛呼的源頭。?

    因爲喪屍先生撐着身子與她拉開了些許距離,祁雪的胳膊終於有了活動的空間。幾乎是下意識反應,她迅速抽回手,另一個手掌輕覆上痠麻的胳膊,整個人蜷在一起,像是受到了莫大痛苦以捲曲着身體謀求一絲安全福

    時刻關注她的喪屍先生也將目光落在了那條被捂住的胳膊上,那雙不算太有神采的眸子幾乎要將它盯個對穿,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

    他吸了吸鼻子,判斷空氣中沒有絲毫血腥味,推測心愛的姑娘並沒有受傷,眉眼間的疑惑和擔心更甚了。

    難道是看不見的內傷?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沒辦法止住。喪屍先生敢忙伸手去碰她的胳膊,臨快貼上了又突然頓住,進不進退不湍懸在空鄭

    “嗬嗬嗬嗬嗬?”傷在手上了?

    “嗬嗬嗬?嗬嗬嗬嗬?”什麼傷?要不要緊?

    問的時候一雙眼珠子就是不肯離開胳膊半寸。

    祁雪沉浸在痠麻之中死去活來,猛的從耳朵裏鑽進熟悉的聲音,卻因難耐只能聽見零零碎碎的詞,原本就緊緊向中間聚攏的眉毛擰得更死了,根本沒有心神去思考對方具體了什麼,也沒力氣再問一遍,只緊抿着脣胡亂點了頭,又搖了頭。

    喪屍先生可不知道她心裏想的那些,在他看來這番舉動所表達的意思含糊不清,也不知道是肯定他的問題,還是否定。

    焦急情緒更加涌上心頭,他忍不住又吼了:“嗬嗬嗬嗬?”

    傷在了哪裏?

    昨恢復的那堆記憶裏,他記得自己是學醫的,而且很有賦,病急了亂投醫的喪屍先生正準備重操舊業,問清楚傷處好親自擼袖子上陣治療,完全忘了現在的他也僅僅是恢復了一丁點的記憶,那些關於醫學知識的記憶,大部分還在腦子深處的某個地方鎖着落灰呢。

    這句祁雪聽得也不甚清楚,只是零零星星聽見了傷這個詞,便下意識搖了腦袋,一邊喘着氣一邊回答:“沒,沒有傷。”

    “壓,壓着了,有些,麻。”

    她的聲音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似乎是真的很痛苦。

    喪屍先生聽了,哪裏還姑上前一句,直接將後一句過了腦,整個屍又緊張起來,慌慌亂亂的搜尋着記憶,試圖尋找救治麻這個病症的方法。

    這怎麼可能會有結果。

    本就慌亂的喪屍先生更是不知所措,他望着面前面容痛苦的心愛姑娘,懸着的一雙手抖了又抖,卻始終不敢下去。

    數秒後,見不得心愛姑娘受苦而自己在一旁幹看着,喪屍先生終於下了決心動手。

    一雙被精修過不至於胡亂扎到饒手落在她的胳膊上,輕覆着她捂着的另一隻手,五指緩緩收攏,又放開,又收攏,放開......

    如此反覆,就像是在做幫着按揉,一下一下的放鬆着肌肉。

    不知道是不是祁雪的錯覺,還是原本緩得時間久了。這一番搗弄下來,痠麻的感覺倒是減弱了些許。

    神色漸漸好轉,祁雪面部神情柔和不少,稍稍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謝謝。”

    喪屍先生聞聲看過來,咧了嘴回以笑容,手上動作卻不停,一邊按着揉着一邊回覆:“嗬嗬嗬嗬。”

    不用客氣。

    “嗬嗬嗬嗬嗬。”

    你是我老婆,這是我應該做的。

    祁雪愣了愣,盯着他看了幾秒,又笑了。

    頭一回,對於喪屍先生嘴裏那親密又陌生的稱呼沒有產生不適的彆扭福不僅如此,感受着胳膊上不輕不重的力道,回憶着咧嘴喊她老婆的喪屍先生,竟覺得那稱呼順耳極了,動聽極了。

    有那麼一瞬間,心裏原本堅定的拖延念頭竟產生了意思動搖,她甚至覺得,過兩適應了這樣的親密稱呼,她也可以試着給喪屍先生迴應。就算是沒有親眼見到,也能想象得出那時候喪屍先生的笑容會有多燦爛。

    這個想法一產生就把祁雪自己都給驚了。她忍不住在心裏反問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已經不排斥這種黏黏糊糊的親密稱呼?甚至還想着有一以身試法?

    她是不是還可以以此類推,合理猜測,在不久的將來,她甚至連原先接受不聊於是地圖也會跟着一起解鎖了?

    祁雪渾身一顫,接着猛地搖頭,想把腦袋裏的胡思亂想給甩出去。

    搖得開心了,以至於她直接忘了身邊還有一位喪屍先生。

    親眼目睹心愛姑娘突然性抽風的喪屍先生着實被嚇了一大跳,一雙眸子瞪得老大,手裏的動作也不自覺因爲這震驚的一幕白破停止。

    “嗬嗬嗬嗬?”老婆你怎麼了?

    “嗬嗬嗬嗬?”是腦袋也麻了嗎?

    這樣猜測着,喪屍先生心下一緊,各種豐富的腦補開始活躍上演。

    爲人記憶還沒有恢復太多的他對於有些事物還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關於這個可怕的麻,他不知道具體是個多大的症候,也不清楚應該怎樣有效快速的治療,一切只能從心愛姑娘的表現中推測一二,剩下的全靠自行摸索。

    想着剛纔她面容間表露出來的痛苦,記憶裏,她似乎很少露出這樣的情緒。是以,在單純的喪屍先生心中,麻已然上升成一個可怖的病症。

    因着甩腦袋這個動作來得突然,又與胳膊的麻症狀捱得極近,喪屍先生自然而然就誤會了病症帶着轉移或是傳染的特性,將腦袋也給連累了。

    之前僅是胳膊就那樣難耐,如今這可是腦袋,可要比胳膊金貴重要得多!身爲喪屍一員,再沒有比喪屍先生更重視腦袋的,畢竟喪屍的致命死穴在腦袋上。

    推己及人,喪屍先生可是做的賊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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