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怪怪的,但她還是跟姜奇說他喜歡就好,且人家也說了挺好嘛。
回去路上時煊朝朝又問了沈欽楠在哪裏,得知他就在他們現在住的地方。
茶壺沒說沈欽楠傷得如何,煊朝朝聽着有點急以爲他傷得不輕。趕回後卻見沈欽楠正坐在花園裏盪鞦韆,挺悠哉悠哉的。
再看,沒看到哪裏有受傷的痕跡。
“爸爸!”小土塊看到沈欽楠可興奮了,一蹦蹦過去撲到了沈欽楠身上,兩人抱作一團蕩起了鞦韆。
煊朝朝跟着走近去,又在沈欽楠全身上下掃了一遍,沒發現他哪裏不妥,且跟他兒子玩得挺歡樂的。
得了,她又浪費了人姜奇一番心意,說實話做飯是個辛苦活,勞心勞力,他們還一口都沒喫上就扒拉扒拉的要趕回來,有點傷人心。
“茶壺說你受傷了?”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不能只憑表面就確定沈欽楠真沒事。
沈欽楠的眼睛從兒子臉上移開,慢慢擡頭看向煊朝朝,輕輕嗯了一聲,那樣子似乎是才發現跟前還站了個人。
“哪受傷了?怎麼受傷的?”聽得他親口承認了,煊朝朝那心又提了起來,忍不住想會不會是受了內傷,內傷就嚴重了……
沈欽楠沒應她,只抱起小土塊從鞦韆那站起來,往屋裏走去。
煊朝朝只得跟上。
“媽媽,我才發現爸爸比你高好多啊。”小土塊趴在沈欽楠的肩膀上,笑嘻嘻的看着尾隨的煊朝朝,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
“兒子,你發現得太晚了。”沈欽楠拍了拍小土塊的屁股,“爸爸不高大一點怎麼保護你們?”
“我現在也比媽媽高,我也要保護媽媽。”小土塊伸出小嘟嘟手在自己和煊朝朝那比劃了兩下。
兩父子一說一搭的,倒惹得後面的煊朝朝笑了起來,而不覺自己被孤零零甩在身後。
進了屋裏,沈欽楠把小土塊丟給了茶壺,然後讓煊朝朝幫他傷口上藥。
房間裏只有他二人,煊朝朝提着藥箱,卻還不知道他哪裏受了傷,只拿眼睛詢問着他。
“過來。”沈欽楠開始脫上衣,露出不再那麼瘦的身材。
顯然,自醒來後,他恢復得很快。
煊朝朝見他露出上半身,以爲傷應該在肩膀或後背之類的,剛要走過去查看,一隻大手伸過來用力將她摟了過去。
她跌坐在沈欽楠身上,又見他攤開左手給她看,“不小心弄破玻璃杯給紮了。”
掌心有兩條明顯的扎傷,只止了血,卻沒包紮,手上還留存了不少血跡,看着也嚇人,煊朝朝不由皺眉,“沈欽楠,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還能給杯子扎傷?”
責怪歸責怪,手上還是很快速的打開藥箱開始給他清洗傷口。
“煊朝朝,你能不能聽話點?”雖然一隻手還在被包紮中,另一隻手卻沒安分過,嘴上也不老實,咬完肩膀啃脖子。
“聽什麼話?”煊朝朝莫名其妙的,卻也放任了他的行爲,他們似乎很久沒這麼親暱過了。
“不要總跟那些像蒼蠅一樣的男人混在一起。”說這話時,警告的成份挺大的。
被警告煊朝朝還是聽得出來的,也一下炸毛了。
“我跟哪個男人混一起了?”她仰起頭與他正視,“倒是你,總跟別的女人一起吧?那個女人還叫你楠楠,楠楠哎?好親熱啊!好獨一無二的叫法呢!”說到最後,話裏發酸而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