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的家長大半夜急衝衝的跑到警察局,瞭解到情況後更是一陣後怕,冷汗都給嚇出來了。

    “兒子你沒事吧。”

    陳風媽媽抓着自己兒子的肩膀左右上下轉着看,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眼淚都嚇出來了。

    陳風好說歹說,都給他展示了自己是真的一點兒傷都沒有她着才冷靜下來,剛要和自己爸爸媽媽說謝安卿的事情,餘光瞟見了嚴路那冷酷無情的視線,想想剛纔背的核心主義價值觀就一陣哆嗦。

    他上學的時候都沒有背老師逼着這麼背過!

    算了,等出了警察局再說吧。

    “謝道長,你和小糖糖一起到我家去吧,我這邊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您呢。”

    謝安卿看了看他的父母“不用了,你先把你們家的事情處理好了再來找我。”

    他雖然對世俗的事情很多都不懂,但是也知道陳風發生了這樣兇險的事情他家裏現在肯定很忙的,自己一個外人住進去肯定是不合適的。

    謝安卿不去,陳風只能依依不捨的和他們道別了,等他們走了之後,一大一小又盯上了嚴路。

    謝安卿表情嚴肅“嚴隊長,我沒有錢了。”

    嚴路抽了抽嘴角“我知道。”

    他就沒見過這麼窮的人。

    謝安卿眼神幽怨“我本來能賺一筆錢的,都是你!”

    糖糖點着小腦袋跟着奶聲奶氣的“都是你!”

    嚴路黑臉“呵呵……在警察局裏賣符,你還真行啊。”

    謝安卿紅着臉小聲道“反正……反正我不管,你得,得給我們提供住處。”

    小糖糖張着小嘴巴打了個哈欠,抱着謝安卿的脖子,軟白的小手揉了揉漂亮的大眼睛,軟趴趴的小身子沒骨頭似的趴在爸爸身上,她歪着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撲鼻的奶香味傳來,謝安卿兩隻手都抱着懷裏軟綿綿的小傢伙生怕她會掉下來了。

    “糖糖要睡覺覺~”

    小傢伙手裏握着的奶糖都拿不住了。

    小孩子的瞌睡還真是說來就來,嚴路眼疾手快的將奶糖接住。

    “先安排你們在我宿舍住一晚。”

    “謝謝你嚴隊長,你的大恩大德我……”

    嚴路趕緊打斷“你別說話了。”

    謝安卿乖乖閉嘴哦了一聲。

    嚴路所住的宿舍牀還有多餘的,只是沒有被褥之類的東西,最後還是嚴路不知道去哪裏找來的幫他們鋪上了。

    謝安卿輕手輕腳的將小臉兒睡得紅撲撲的小糖糖放上去,又問了在哪裏打熱水來,用溼毛巾細心的給糖糖把白嫩嫩的小臉和瑩潤的腳丫子都給擦乾淨了。

    糖糖的腳丫胖嘟嘟小小的一隻,圓潤可愛的腳趾頭帶着點兒淺粉色,像是帶着點兒淺粉的珍珠一樣漂亮。

    謝安卿將她小小的jiojio握在手裏捏了捏,某隻小奶包睡得好想有些不舒服,小小的眉頭糾結在一起,軟乎乎的小身板無意識的滾了滾,哼哼唧唧的好似不怎麼舒服。

    “他怎麼了?”

    謝安卿茫然的搖頭,他也不知道啊。

    糖糖小臉蛋兒紅撲撲的睜開眼睛,張着藕節般的小胳膊哼哼唧唧的要抱,小嘴兒含含糊糊的說着什麼。

    “爸爸,牀,硬的,難受……”

    湊近了謝安卿才聽清楚,小傢伙嬌氣得很,奶唧唧的說牀太硬了還硌人。

    謝安卿“…………”

    嚴路“…………”

    着究竟是哪裏來的豌豆小公主。

    可是……着宿舍的牀板就只有這麼硬啊。

    最後還是謝安卿躺上去將小小一隻的嬌氣奶糰子扒拉到懷裏來抱着,小傢伙也軟乎乎的往爸爸懷裏鑽,找了個自己覺得舒服的位置才香噴噴的睡着了。

    抱着一隻奶香味的香噴噴又軟綿的小奶包,謝安卿這一覺睡得異常香甜,第二天他還是被搖醒的,耳邊不斷傳來小孩子奶呼呼叫爸爸的聲音。

    “爸爸爸爸,你快醒醒呀……”

    “怎麼了啊?”

    謝安卿迷迷糊糊的清醒過來,他身上正趴着一個小臉紅撲撲的小奶包,齊肩頭髮有些亂了,一雙黑黝黝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一汪清泉可好看了。

    “爸爸,糖糖想要尿尿,快要憋不住啦!”

    謝安卿一聽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他一股腦的坐起來,小糖糖哎呀一聲咕嚕嚕的從他身上滾下來,要不是被撈了一把差點兒就給滾到牀下去了。

    謝道長撈起糖糖鞋都不穿就往廁所裏面跑,一邊跑嘴裏還唸叨個不停。

    “可不能尿牀上了,這牀不是我的啊!”

    一大早的就是一陣兵荒馬亂,等糖糖從廁所裏出來之後,打着秀氣的小哈欠去洗手,謝安卿在宿舍裏轉了一圈都沒找到梳子,所以等嚴路買了早餐和一些洗漱用品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那一大一小頂着亂糟糟的頭髮表情頹喪的樣子。

    “起來了?去刷牙洗臉。”

    謝安卿扒拉着塑料袋,看見裏面的毛巾牙刷還有梳子頓時就樂了起來。

    “謝謝你啊,但是我沒有錢要不我給你畫平安符啊?”

    “別……算是我請你們的。”

    謝安卿還挺遺憾的哦了一聲,其實他畫符畫得可好了,師尊都說自己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呢。

    謝安卿先給糖糖把頭髮梳好了,小傢伙的頭髮太軟,他不敢使勁兒,就只能這樣披散着蓬鬆柔軟的小短髮,只是那對毛茸茸的垂耳兔耳飾依舊被戴在腦袋兩邊了。

    比起紮了兩個小啾啾的樣子,現在的糖糖看起來更加乖軟一些,真的像是一隻軟綿綿的小奶兔。

    謝安卿拿着牙刷湊近小糖糖。

    “來,張嘴啊……”

    “啊~~”

    小奶包學着爸爸的樣子將自己的小嘴巴張得圓溜溜的,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的盯着自己的爸爸看個不停。

    牙膏的味道她有些不適應,幾次都想要吐出來,一張嫩生生的小臉上五官都皺在一起了。

    “別動別動,很快就好了啊。”

    “撲溯糊”喊着牙膏的小奶包哼哼唧唧的,說話都不清晰了。

    等到可以漱口的時候她飛快的將嘴裏的牙膏泡沫給吐了,小舌頭舔了舔牙齒,驚喜的發現她的嘴巴又舒服了,比之前的還要舒服,還香噴噴的。

    她朝自己小小的手掌上哈氣,然後一股腦兒的將手掌懟到她爸爸鼻子上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香噴噴噠~”

    謝安卿抓住她的小手故意皺眉道“臭臭的小糖糖。”

    小傢伙奶聲奶氣的反駁“纔不是!是香香的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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