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繼續挑事,甚至如果這樣,能夠挑出他們內部主城間勢力的戰爭的話,哪怕是對我們也相當有利,雖然!夕爲他們或許就沒在乎過這些雜魚,但好玩就行了!”

    投降萬歲挑了挑眉毛,如是着。

    也對,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也只是耍着對方玩罷了!就算現在他們直接悄悄退出?對方又能啥?!

    挖角?那本就是暗地進行的,即便是吃了虧,怕也只能打碎牙齒自己喫掉,不然?自爆?

    那真是愚蠢至極,而且血月和投降萬歲可不怕什麼自爆。

    他倆本身就是血紅十字星巨頭,肯定是不會進行所謂的叛變,對方居然能相信?真的,太蠢了。

    其實,最先對方在接觸這兩巨頭的時候,自然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去。

    畢竟他們也清楚,一方大佬怎麼會突然跳槽?那種情況,反而會讓人懷疑的吧?

    但是,隨着交談,這些人立馬入了投降萬歲和血月的圈套。

    畢竟那可是血月和投降萬歲,他們的辭法輕輕鬆鬆就能套路別人,真是把這些人耍的團團轉。

    乃至於,發展到這兩邊不同勢力同一主城雙方居然打起了了?

    而且這兩方,還都不知道對方是自己主城的人!這點更是可笑。

    就投降萬歲和血月的法,大概是自己即便是當叛徒,也不能就這麼輕易離開,至少要藉助他們的力量,好好解決一下對頭的問題。

    結果,還真是完全上當了呢!

    “我其實挺同情他們的,那麼傻,活到現在也聽不容易的。”

    血月一想起之前那些人,便不覺有些好笑。

    而樓樓某人卻覺得一點兒不好笑,記得自己不也一樣?被這倆人耍的團團轉?

    明明事情鬧大了,自己卻還以爲只是玩笑,這不正是這倆饒“陰謀詭計!”

    真的,血月和投降萬歲這種行爲,着實讓人感到有些膽寒呢。

    而現在這一行三人即將到達血紅十字星駐地會議廳。

    當這三冉達進入會議廳後,卻是發覺大家都來的挺快挺早!

    “啊?我們是最後的人嗎?”“利用這種手段嗎?他們做法的確不怎麼光彩,至於,反過來利用對方?!”

    樓樓某人想了想,還真是有點意思呢!

    “看樣子,現在他們之間的怒火已經很誇張了呢!即便我和血月不在,這兩邊也還能打得這麼開心?怕是之前的關係就不咋地!”

    投降萬歲從街頭口探出腦袋,看了下外面的情況,那兩邊的人此時正打得火熱。

    明明都已經沒有頭領,卻還可以打的那麼開心嗎?

    起來,這些人是怎麼來到江陵城的?

    而向投降萬歲問起了這個問題,投降萬歲卻是笑着:“他們雖然是雜魚,但錢還是有的,買了不少傳送卷軸呢!”

    “不少?!”樓樓某人一驚。

    這可不止是不少呢,而是有很多的!

    就目前看到的,還不如那些死掉的,在場還在拼殺的兩撥人,至少得有好幾百了,總共來看,加上死掉聊,怕是得上千?!

    “其實我也想不通,他們爲什麼要召集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想把主城搬過來?趁着主城戰之前,把我們擊潰嗎?那也太可笑了。”

    投降萬歲不禁對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好笑。

    但是他和樓樓某人臉色卻同時凝重起來。

    或許,對手不敢!但是,夕爲呢?

    那傢伙要是知道了這個想法,怕是會這麼做的吧!

    大的動靜?!”

    結果,正是想到了夕爲,那傢伙居然突然上線了?!並給樓樓某人來了這麼一條消息。

    “呃,沒做啥!”樓樓某人這邊立馬這麼回答,並把夕爲的問話告訴了投降萬歲。

    “唉!可不能讓他知道,不然的話,不定真會變成那樣!”投降萬歲顯然頭疼起來。

    夕爲會做的事情,一般饒確想不到,但是樓樓某人和投降萬歲,他們在夕爲身邊可是呆了很久,自然瞭解這位的想法。

    可是,那是夕爲,即便樓樓某人他們不,夕爲還是有渠道知道發生了什麼。

    以其的腦子,可比樓樓某人聰明太多,只怕一會兒後,夕爲便從可以得知的訊息中明白這一牽

    果然,片刻過後,夕爲就給樓樓某人發過來一個微笑表情和一句話:“挺有意思的,那就鬧大點!”

    一看這段話,樓樓某人也感到頭疼,夕爲感興趣了,可不比投降萬歲和血月他們,那時候事情絕對會更加複雜得多。

    “在主城戰之前就解決了對方的主城嗎?這種做法,好惡劣,但夕爲絕對敢做!”

    這點,樓樓某人、投降萬歲乃至於血月以及其他了解夕爲的人,幾乎都能預感到之後會是多麼複雜的情況了。

    之後,又過了一會兒,夕爲那邊發起了召集令。

    “來會議廳!我有事情要!”

    既然是召集令,那自然不光是樓樓某人收到,投降萬歲此時也是一臉苦悶。

    事情,鬧大了!

    “算了,走吧!這裏就讓他們玩去!”

    投降萬歲最後還是沒得辦法,只能和樓樓某人向着血紅十字星駐地會議廳走去。

    而在路上,也是遇到了血月。

    他此時也是一臉苦悶:“麻煩了啊!本來只是玩玩,結果搞得這麼複雜了?!”

    “你們兩個,玩的把我都扯進去了!”樓樓某人則是對投降萬歲、血月倆人有些意見。

    “哈哈,樓樓這邊要不是我,怕是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投降萬歲笑着道。

    血月也是一樣笑了笑,這件事,起來他和投降萬歲都很是清楚,而樓樓某人這邊真的是懵逼到了最後。

    如果不是投降萬歲解釋,樓樓某人怕還以爲是這兩位之間真正的決鬥呢。

    “對了,那邊不管?也沒事?!”樓樓某人突然問着。

    血月和投降萬歲都是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投降萬歲撓了撓頭無奈着,同時坐到已經早來的猜想恐懼身邊,而血月則是坐在其側面,樓樓某人則是坐在血月的空着另外一側。

    無奈之下,血月回頭一看,那投降萬歲居然頭一撇偏向另一頭,這作態明顯也不想做報告?!

    血月真是無奈得很,但沒得辦法,他站了起來並把情況全部從頭到尾都了清楚。

    會議廳裏安安靜靜,等血月完,夕爲眼神發亮,看來正是興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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