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世朝堂 >御衛五營
    首先是和昭河比兵法軍書。之後纔是一對一比試。在前半部分結束時三人成績雖不敵昭河卻也極爲相近,而且鄭茶已經有反超徐良之勢。

    昭河走回昭和這裏中場休息時昭和看到樾笙走向了涼君,兩人走到角落,視線有些阻擋,若在鳳武樓上定然是看得到。涼君這個人昭和先前並沒有注意,穿戴看起來就是個普通門戶的姑娘,沒什麼特別之處,長得也一般,但樾笙本就是來看一個人的,他又叫走了涼君,昭和不想多想都不行。

    昭和有意無意的向昭河問道:“那個涼君是誰?”

    昭河灌了一大口茶:“就是一個普通軍戶的後代。”

    “她和聖女是什麼關係。”

    “不清楚,應該就是她說要來看的那個朋友吧。”

    “.....”

    “閣主。”

    “接下來的比賽不需要盡全力保持在徐良之後就可以。”

    “是。”

    昭和時不時看一眼那個看臺,直到比賽繼續時涼君纔回來,樾笙須臾後也回到了看臺。然而昭和沒想到的是這個涼君的身手如此之好,沒用多久就解決了鄭茶,不過好在徐良險勝於她,後來的事情便就順理成章了。

    昭河:“陛下,武試已全部比賽完畢,請陛下示下。”

    昭和站起身:“我昭樾國有各位英勇之人朕甚是欣慰,着武狀元徐良接任御衛五營統帥之職,鄭茶郡主任上官愛卿麾下中郎將,涼君...你就做朕的貼身侍衛吧,朕身邊正好缺個你這樣身手的人。”此話一出在場的人一瞬間靜默了片刻,按照規矩君涼應當入御林軍,但女帝怎麼說又有哪個臣子會去反駁。可是吧卻總也有不怕死的人,比如現在,樾笙站了起來走到演武場道:“陛下以君涼之才應接管御林軍,而非陛下的侍衛。”

    “聖女,你的意思是朕曲了她的才嗎?”昭和肅然道。

    “臣不敢,但此有違祖制,還望陛下重新考慮。”

    “樾黎,你放肆。朕意已決,此事不可在議。”說完昭和頭也不回的就牽着毛茸茸回了宮。

    “她的脾氣你還不清楚,你越逆着她她越要一意孤行。回頭我會進宮找她談談。”悅兒走到樾笙身邊低聲道,樾笙只點了下頭便離開了。

    昭和怒氣衝衝的回到宮屁股還沒坐熱,悅兒便到了書房求見。

    昭和:“什麼事?哦,想也知道,你是爲了涼君的事吧!”說着,她輕輕捏了捏眉心。

    悅兒笑着走進來,找了個位置坐下:“我知道你是爲了什麼......”

    “你不要瞎想”昭和嘀咕了一句,“我就是身邊缺個侍衛,免得每次出門都提心吊膽......”

    她話音沒落,李總管又來報胡可多求見,我示意悅兒先躲到屏風後面,後開口道:“宣。”

    胡可多:“陛下,人已經暫押刑部大牢,這是鹽商一案的所有罪證證據。”

    昭和揮揮手:“朕就不看了,你們直接審理吧,嗯,一定要阻斷之前的謠言,家屬無牽連的不可多加爲難,還有涉案的商戶看着多罰些銀子關個幾個月便放了吧。”

    胡可多:“陛下還有一事,榕樺州知府要指正丞相。”

    “那就讓她在好好說道說道。”昭和笑了笑說道,她站起身想了想,又踱步到胡可多身旁,皮笑肉不笑道,“等她說完給她按個污衊大臣之罪,儘快行刑吧。”

    胡可多冷的哆嗦了一下,想了想女帝幼時的那幾年也是這般的狠勁,或許這幾年只是她的隱藏,只是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反撲,殺的敵人措手不及的時機:“臣遵旨。”

    胡可多離開後悅兒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看見昭和正在寫東西,便自顧自去書架拿了本書後走回來坐下看書品茶,昭和也沒管她,寫完後叫了李福進來:“把這個交給玉皇夫,讓他獨自去林雲寺給先帝祈福吧。”

    “是”

    悅兒蹙眉問道:“你把他們都放了,就不怕放虎歸山。”

    昭和冷靜地回道:“不過是些無辜可憐人而已,朕要是連他們都要怕着防着,再趕盡殺絕,還怎麼守這江山。即便這個位置一定要殺人,朕也想盡力保下他們每一個。”

    悅兒苦笑着嘆了口氣,卻也沒說什麼。昭和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再把話題扯回武試,但還是模棱兩可的問了句:“還有什麼話要問嗎?”

    悅兒:“這茶不錯,是新供的春茶嗎?”

    悅兒精於茶道,一聞一品便可知道其時間品種,這樣說便是在告訴昭和相信自己的決斷。

    昭和笑道:“你既然喜歡,改明我讓人給你送過去,反正放在我這也只能等着發黴。”

    “謝過陛下。”

    當天夜裏,昭和帶着毛茸茸“舉杯邀明月”,正喝得開心,一道黑影摸到了太清殿。

    昭和怔楞的看着自己的酒杯被長鞭勾了去,黔一就這那酒杯把剩下半杯一飲而盡,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酒滴稱讚道:“嗯,不錯。”

    昭和氣沉丹田,我忍我忍畢竟是我不但欠了人家的錢還傷了人家的心,讓着點沒啥,對沒啥我是女人心胸得寬大點,昭和醞釀了半天,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然而一番長篇大論的勸導尚未出口,黔一一句話把昭和嚇得跳起來:“我決定了,我要和那個叫樾黎的人公平競爭。”

    昭和激動道:“不是千一,你何必呢,非要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你是缺心眼嗎你.....”

    黔一自顧自的坐過來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還像變戲法式的拿出一隻燒雞:“除非你娶了她,不然我就一直賴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看誰活得久。”昭和打了個激靈,他這是向我表白,還是要弄死我。不過真要耗起來昭和沒有勝算,真是惱人,昭和泄憤的隨意踢一腳,立馬聽到一聲狼嚎,昭和低頭一看,自己不小心踢到了毛茸茸的肚子上,昭和心疼的剛想安慰它,誰知道這傢伙竟然躲到了黔一腿後,昭和一拍桌子怒道:“你給我過來。”

    毛茸茸絕對是個會審時度勢的“聰明的狼”,上次的技巧今天又來一遍,不過這次昭和與黔一互換了位置。昭和無奈,說了半天話嘴都幹了,隨便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喝完這才發現桌子上不但只有酒還就只有一個酒杯。可昭和這麼多年一直“不拘小節”,也就無甚在意畢竟被佔便宜的也不是自己。想了想起身又拿了個酒杯過來遞給黔一,又問黔一要了只雞腿。

    昭和:“我們談談。”

    黔一:“談什麼?”

    昭和哼哼唧唧的說:“談談你打算怎麼公平競爭,還有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黔一:“她有的我都有,她沒有的我也有,你喜歡上我只是時間問題,我不急。”然後皺着眉想了半晌又道:“其實你也挺可愛的。”

    昭和一口酒噴了出來大笑道:“我就說嘛你喜歡我什麼呢?原來是你眼睛不好使,可愛,我長這麼大‘可愛’這兩個字和我的距離比最北邊到最南邊還要遠。”

    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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