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雨晴在他懷裏蹭了蹭,嘟嘴,“那我還是走好了,不耽誤你晨練了。”
大手在她柔軟的屁股上抓了一把,“你敢!”
“啊,痛!”
沐雨晴抓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讓你打我,哼,我纔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
看着接近手腕的地方,清晰的一拍小牙印,男人無奈又惆悵的說:“你還真捨得!”
“自家男人,有什麼捨不得的?”
說着,抓了他的手臂還要咬,被男人掄着胳膊躲開,“媳婦饒了我吧,我這隻手還要給你掙錢呢。”
沐雨晴不依不饒,一把抓住他那隻手臂,丟過去一個白眼兒,“誰說我咬你?我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人嗎?”
說着,柔軟的脣對着那一排清晰的牙印兒,呼呼的吹了起來。
溫熱的氣息,像是羽絨輕輕的滑過,穆易辰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漆黑的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如果想用這種手段誘惑我的話,其實大可不必,因爲……”
猛的把她壓在身下,在一片如同豬叫的掙扎聲中,吐出後面的字,“因爲我不需要誘惑!”
沒多一會兒,女人就由先前的掙扎唾罵大聲呼救,變成苦苦的哀求,“老公,不要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什麼不行了?你只要享受就好!”說着,鋪天蓋地的吻席捲而來……
半個小時後,沐雨晴痛苦不堪的收拾着戰場,擡眼看穿衣鏡前精神矍鑠的男人,心想,他怎麼還能起來怎麼還能起來呢?
感覺到她幽怨悲憤的眼神,男人轉頭,朝她眨眨眼,“怎麼?有什麼不滿的?”
沐雨晴連連搖頭,不敢不敢,在這裏他就是地頭蛇,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男人走了過來,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遇上我這麼能幹的老公,偷着樂去吧!”
沐雨晴怎麼聽這話,怎麼帶着低級趣味。
又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別愣着了,收拾收拾下來喫飯吧!”
穆易辰走後,沐雨晴看着亂糟糟的臥室,無力的納罕,分明是你鬧騰成這麼亂糟糟的樣子,爲嘛讓我收拾。
因爲昨晚的一夜酣戰加上今早的一時興起,沐雨晴走路都有些走不穩,下樓的時候,特地扶了樓梯扶手,以免沒有氣質的摔下來。
正在上菜的張嫂,看見她慘兮兮的樣子,跑過來關心的問,“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她確實有地方不舒服,但是她能說嘛?能說嘛?
“沒什麼,就是……就是起來有些頭暈!”這謊撒的……
“是不是餓的啊?”張嫂趕忙過來扶她,她不抗拒的任由她扶着,在客廳裏沒見兩個鬧人的小東西,邊虛弱的坐在餐桌前邊問,“航航與帆帆呢?”
“跟小黑出去玩了,那兩個孩子啊,真懂事,起來不哭也不鬧,還說爸爸媽媽很辛苦,不要打擾你們,讓你們多睡一會兒。”
一夜酣戰,確實辛苦!
其實,真是事情是這樣的,張嫂早晨起來,聽到二樓有孩子在鬧,上樓進了孩子們的臥室,見兩個孩子正揪着自己的衣服找媽媽,張嫂哄了哄兩個孩子,剛想叫醒隔壁房間的沐雨晴,走到門口停了下來,想着他們夫妻一別就是四年,好容易才團圓,就讓他們多享受一些兩個人的時光吧!
張嫂幫兩個孩子穿好衣服洗漱完畢,牽着他們的手下樓的時候,航航的眼睛瞅瞅主臥的房間,脆生生的說;“麻麻呢?”
“麻麻跟粑粑在睡覺,我們不要去打擾!”張嫂說。
帆帆一聽不樂意了,睜開張嫂的手,就要往主臥的方向跑,嘴裏還氣呼呼的說着,蜀黍又欺負麻麻,我要爲麻麻報仇。
張嫂一把拉住他,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爸爸跟媽媽在給你們生小妹妹,你們要小妹妹嗎?就是像小公主那樣的妹妹。”
航航看看帆帆,帆帆看航航,異口同聲的說,要!
“好,那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要他們給航航帆帆生小妹妹好不好?”
“好!”
“哎喲,真是乖孩子!”
上了年紀的人好像都喜歡孩子,自從見了航航與帆帆,張嫂的整個心都放到了兩個孩子身上,伺候着他們喫過飯,就讓小黑帶着他們出去放風箏了。
不知道是不是沐雨晴多想了,今早的飯,其實也可以叫做午飯,大都是滋陰壯陽的菜品,面紅耳赤的喝着燕窩粥,對正在忙碌的張嫂說,“其實不用這麼浪費,隨便喫點就行。”
張嫂直起腰看了她一眼,接着擦桌子,“你們真辛苦,得多補補纔好。”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原本就發紅的臉蛋瞬間成了番茄色。看了一眼對面閒適着看報紙的男人,幹壞事的是他們兩個,憑啥她一個人受窘,隔着桌子,一腳蹬過去,穆易辰奇怪的擡眼看她,她看看張嫂,壓低聲音說,“聽見張嫂說什麼了嗎?”
穆易辰還以爲什麼事呢?勾了一個淡淡的笑,繼續看報紙,“你太弱了,確實得補補。”
“你……”
沐雨晴剛想發怒,突然大門口傳來一陣陣嘻嘻哈哈的笑聲,憤怒的表情來不及展現,就被喜悅代替,放下手裏的瓷碗,邊往外面跑邊大聲說:“是我的兩個小寶貝回來了嗎?”
“麻麻……麻麻……”的叫聲此起彼伏,他剛想展開雙臂迎接兩個小可愛,當看見兩個孩子被人抱在懷裏時,喜悅的神情瞬間暗淡下去,她疾步走過去,冷冷的說:“放下我的孩子!”
聽到她冷冰冰的呵斥聲,穆易辰收起來報紙,緊跟着出來,溫和的目光觸到對面的男人,淡淡的叫了聲,“二叔!”
“我再說一遍,放下我的孩子!”
當沐雨晴看見穆邦國抱着兩個孩子時,她的心都快跳了出來,從知道她懷孕起,穆邦國就一直在打兩個孩子的主意。
四年的父子相離,妻離子散,全是拜對面的男人所賜,他抱着曾經想要謀害的孩子,叫她怎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