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喜歡了,早幹什麼去了?”
“他不是說了嗎,他從來沒有想傷害過你跟孩子,只是當時形勢逼不得已。”
“他說逼不得已就……”
她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嘴,穆易辰的脣就貼了上來,站在客廳的門口,給了他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今天難得休息,只能說些開心的事,不能說不開心的。”穆易辰想了想說,“想不想再當一次新娘?”
嗯?
“我們再舉行一次婚禮,可好?”
沐雨晴馬上反駁,“不好!”
她與穆易辰的婚姻,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已經夠讓人說三道四了,好容易過些安穩日子,她可不想再掀起軒然大波。
“真的不要?”
“不要!”
穆易辰沉默了一下問,“不覺得委屈?”
“我們爲什麼結婚?是因爲彼此相愛,婚姻是給自己過的,不是給別人看的,不舉行婚禮,你就不愛我了嗎?或者愛我就少了一分?”
“不會!”
“那不就得了,舉不舉行婚禮,對於我們的感情根本沒什麼作用,何必勞神傷財的折騰?有那時間,還不如在家睡覺了。”
她之所以不想舉行婚禮,一是怕成爲焦點,二是已經兩個孩子媽了,還舉行婚禮,怕人笑話。
沐雨晴說話說的口渴,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了一大口,看穆易辰若有所思的樣子,把手裏的杯子塞進他手裏,“雖然不舉行婚禮,但是舉行婚禮的錢必須折現給我,該我的一分不能少!”
穆易辰翻翻眼皮,涼涼的說:“你現在怎麼說也是一高層了,眼界怎麼還那麼窄?”
“我不窄不行啊,我得養娃啊!”
“那也是我的娃!”
“現在說的挺好的,哪天咱們兩個生了氣吵了架,你把我轟出去,我找誰要錢去?”
清冷的目光沉了沉,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彎了手指,在她的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沐雨晴瞪他,他惡狠狠的瞪過去,“再胡說八道,家法伺候!”
喲呵,還家法了?
趁穆易辰不注意,沐雨晴猛的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向後彎着他的腰,“那你先嚐嘗家法吧!”
穆易辰雖然身手不錯,柔韌性卻不好,腰向後快要折成九十度的時候,他哎哎的叫着,“夫人手下留情,我的腰,我的腰……”
覺得他快撐不住了,沐雨晴才放手,叉着腰,女王姿態的說:“還敢不敢跟我橫了?”
“不敢了!”
過來順順他的毛,“這才乖嘛!”
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撤離他的頭髮,就被他一把抓住,攥在手心裏,往懷裏一帶,她整個人就撲進他的懷裏,他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輕聲說:“難道你不知道,男人的腰很重要嗎?”
沐雨晴好笑,男人的腰是腰,女人的腰就不是腰了嗎?突然想每晚的牀上運動時的體位,才明白過來他真正意思,紅了耳根,暗罵一聲流氓。
一聽這聲音,沐雨晴微微一愣,隨即推開穆易辰,大步走了出去,眼睛着急的看向門口的女人,一看果然是記憶中熟悉的臉龐,急忙奔了過去,“小七,真的是你。”
小七微微一愣,看清楚跑過來的人,一拳打在她胸口的位置,“壞人,你還知道回來啊你?”在他身上捶了沒幾下,兩人一把擁住,在保鏢詫異的眼神中放聲大哭。
大約哭了十幾分鍾,沐雨晴擦乾眼淚,笑着說,“我們還能相見,多高興的事啊,哭什麼哭?怪晦氣的。”
“就是就是Z!“小七也擦着眼淚,可眼淚就是擦不乾淨。
待兩人的情緒都穩定了一些,沐雨晴拉着手進了客廳,詳細問了她與安子豪的近況,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自己四年來的生活,所有的苦與樂,都被她輕描淡寫一筆帶過,所有的辛苦與磨難都已經過去,她不想誰再爲她難過。
小七之所以知道沐雨晴回來,是因爲奧克集團分公司的地址與安子豪的公司地址離得很近,那天中午她去找安子豪,在路邊等車的時候,一輛紅色寶馬從她身邊緩緩的駛過,當時車窗開了一半,露出坐在後座女人的半個臉。
剛開始,她也以爲自己認錯了人,對沐雨晴的印象,還停留在她離開的時候圓滾滾的身材上,不過回到家後,越想越覺得那人是沐雨晴,心裏不甘,專門跑到凱悅集團問了一下,當她聽說穆易辰與美國來的負責人在餐廳秀恩愛時。寶馬車裏的女人是沐雨晴的事,她十拿九穩了,就有一點她想不通,依着沐雨晴得過且過最大志向就是做一個賢妻良母的性子,她是怎麼以美國大公司負責人的身份回國的?
半是肯定半是疑惑,在家裏是在新坐不住,才跑到穆家來問個清楚,誰能想到,她的眼神就那麼好,感覺就那麼準,那人還真是失散了多面的沐雨晴。
聽完沐雨晴的講述,小七拍拍她的肩膀,無限感慨的說,“你經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往後再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倒你了。”
“所以,我跟感恩,感謝那些對我不好的人,如果沒有他們,我現在就算是穆易辰的妻子,也是個人人都看不起的豪門闊太,像花瓶一樣。”
小七看她一眼,握住她的手,“長志氣了!”
沐雨晴笑了笑,說:“一般一般!”
“如果讓安子豪知道你真的回來,指不定哭成什麼樣呢!”
沐雨晴丟過去一個白眼,“我的子豪哥才沒有那麼脆弱呢!”
兩人有說笑了一會兒,小七突然想起來,猛拍了一下大腿,“我未來的女婿們呢?他們在哪?我還準備了紅包呢!”
她正說着,大門口想起倆個相互追逐的聲音,“鍋鍋,等等我。”
“小蝸牛,我纔不等你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