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縈心和君其業可真夠惡毒的!
楚盈月目光一凜:“楚縈心,你竟連孩子都不放過?”
“什麼孩子?你們在我眼中不過畜生而已。”
楚縈心眼底漫上陰冷,溫柔地緩緩地靠在君其業懷中:“殺了兩個小畜生,你就能活,或者全部都死!楚盈月,該怎麼選,不用我教你了吧?”
君其業攬着楚縈心的楊柳細腰,目光陰狠地笑着看楚盈月:“死肥豬,這可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
“孃親……”
小寶兒害怕地摟住楚盈月的脖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滿是害怕。
大寶兒緊緊地捏着小拳頭站在楚盈月身邊,如臨大敵。
只要楚盈月敢點一下頭,他立刻就搶了妹妹跑路!
“你們若是真有本事就殺了我,但是讓我傷害兩個孩子,門兒都沒有!”
楚盈月把懷中瑟瑟發抖的小寶兒抱的更緊了一些,毫不畏懼地看着君其業和楚縈心。
“你真當本王不敢?本王殺你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君其業雙眸中滿是狠色,怒道:“即便你們都死了,也不會有人追究!”
“今天滿京城的人已經知道,你們毒殺過我一次了。”
楚盈月冷眸掃過他們,眼尾的餘光卻一直在觀察四周:“如果我死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是兇手!
即便沒人在乎我的死活,可若是大臣們聽到你如此心狠手辣,還會有人支持你?你還有繼承皇位的機會嗎?”
“你!”
君其業氣急敗壞地看着楚盈月,可心中卻忌憚了起來。
“王爺,您別聽她瞎說!她生下野種本就該死!現在殺了她,就對外說得了惡疾暴斃了,否則她出去胡說,對您纔是最大的威脅!”
見君其業動搖,楚縈心咬牙切齒地勸道。
君其業皺眉沉思了片刻,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楚盈月也已找到目標,猝不及防地上前奪過家丁手中的劍。
頃刻之間,寒氣凜然的劍鋒直指楚縈心的咽喉:
“若是想讓她死,儘管來攔我!”
冰冷鋒利的劍鋒就擦在楚縈心的細嫩的脖頸上,楚縈心渾身一抖,一動都不敢動了。
“王爺,救我!”
“楚盈月,你欺人太甚!”
君其業又怒又急地盯着楚盈月,安慰楚縈心道:“心兒,你別怕,她不敢對你如何的!”
楚盈月冷笑,手微微一挑,楚縈心脖頸上嬌嫩的肌膚頓時被劃破,鮮紅溫熱的血液滲出,順着脖頸上白皙的皮膚慢慢地流了下來。
乍一望去,仿若雪地裏多了一道紅霞,詭異又漂亮。
“楚盈月,你,你別亂來!”
劇烈的疼痛讓楚縈心渾身都發起抖來,此刻她才知道,楚盈月是真的敢要了她的性命!
“死豬婆,你竟敢傷害心兒!本王要把你千刀萬剮!”
君其業憤怒不已,又手足無措,只能大聲叫囂着,發泄心底的憤怒。
“讓你的人都躲開,誰再敢上前一步,這把劍立刻穿透她的喉嚨。”
楚盈月滿含殺氣的眼神掃過君其業,讓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在開玩笑。
她左手抱着小寶兒,右手持劍逼着楚縈心往前走,身後跟着小寶兒,威風凜凜。
只要出了其王府,當着那麼多百姓的面兒,君其業必然不敢再對她和大小寶兒動手。
她每往前一步,君其業和衆家丁侍衛都忍不住後退一步。
君其業緊緊地捏着拳頭,憤怒地看着楚盈月帶着兩個孩子走出了其王府。
短短一段路,她走的艱難無比,卻鏗鏘有力,堅定不移。
小寶兒緊緊地抱着楚盈月,大眼睛裏淚水朦朧,心中害怕極了。
大寶兒緊緊地跟在她身後,目光依然森冷,可心中卻起了波瀾。
這個女人,竟然真的保護了他和小寶?
到了人來人往的大街,楚盈月終於鬆了口氣,放開了楚縈心。
君其業連忙上前扶住了她,關切地噓寒問暖:“心兒,你沒事吧?”
楚縈心單手捂着流血的脖子,仇恨地盯着楚盈月罵道:“死豬婆,你會爲你今天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
人生中最好的日子,她接二連三的出醜受傷,都是因爲楚盈月!
楚盈月輕蔑地看着她冷笑了一聲,抱着小寶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大寶兒快步跟上,緊繃着俊臉問:“楚盈月,我們現在去哪兒?”
離開了其王府,他們並沒有任何去處。
楚盈月皺眉想了想,道:“先回楚家。”
她和楚家還有一筆爛賬沒算,而且,楚家有個寶貝東西,她一定要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