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
楚盈月一眼認出這就是小咪,抱着小寶兒走了出去!
小咪是按照布偶的形象設計的,滿耳滿背的完美毛色,藍如大海的漂亮眼睛,粉紅的鼻頭和肉墊兒,漂亮的圍脖兒,一眼望去,如同一隻優雅高貴的小獅子。
見楚盈月過來,小咪“喵”了一聲,從牆頭跳下來,蹦到了楚盈月的腳邊。
它歪頭蹭了蹭楚盈月的裙角,低聲喵個不停。
小咪聲音有些委屈,擡起藍汪汪的眼睛,眷戀地看着楚盈月。
爆炸的一瞬間,它還以爲再也見不到楚盈月了,可沒想到,一睜眼,它竟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大宅子裏。
它感應到處盈月就在附近,四處尋找的時候正好聽到楚盈月的呼喚。
楚盈月費力地蹲下身子,擡手撓了撓小咪的下巴,低聲道:“好啦,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喵。”
小咪擡起頭,藍汪汪的眼睛看着楚盈月,開心地答應了。
發現楚盈月懷中抱着一個,身後跟着一個,小咪眨巴了一下圓溜溜的藍眼睛。
“孃親,它就是小咪嗎?好漂亮。”
小寶兒害怕又期待地看着小咪,伸出小手兒想摸又不敢摸。
小咪擡起頭,主動蹭了蹭小寶兒的手,小寶兒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
楚盈月在心裏吩咐小咪:“小寶兒發燒了,準備好退燒藥。”
小咪乖巧地點了點頭,優雅地往房間裏走去。
楚盈月跟上,只見桌子上出現了注射器和退燒藥。
大寶兒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面,眼睛緊緊地盯着楚盈月。
“小寶兒乖,把褲子脫了,打一針就好了。”
楚盈月配好了藥,拿出了酒精棉球,準備給小寶兒打一針。
小寶兒高燒,打針是最見效的退燒方式了。
小寶兒害怕地看着那長長細細的針,顫抖着小手兒,把褲子脫了。
“乖,不怕,明天就好了。”
楚盈月爲了安撫小寶兒,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本來準備上前阻止的大寶愣住了,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他雖然不知道楚盈月手裏拿的那針是什麼,可她對小寶兒如此溫柔……
小寶兒也驚了一下,隨後無比開心地道:“娘,你打吧,小寶兒不怕了!”
有了孃親的親親,孃親就是用刀割她的肉她都不怕!
對於小寶兒無條件的信任和愛,楚盈月一陣心酸,她用酒精棉球給小寶兒的屁屁消了毒,輕輕地把藥水推了進去。
打完之後,小寶兒還甜甜地道:“不疼,孃親,哥哥,一點都不疼!”
見小寶兒無恙,大寶兒這才鬆了口氣,緩緩地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乖,快睡覺吧,明天醒來就好了。”
楚盈月把用過的東西讓小咪收拾起來,把大寶小寶兒哄上了牀。
“娘,這是不是夢?明天小寶兒醒了,會不會看不到你了?”
她從沒喫飽喝足過,更沒見過這麼溫柔的孃親。
楚盈月輕輕地扶着她的頭頂,柔聲笑着道:“怎麼會呢?小寶兒乖乖睡覺,病好了娘才能帶你出去玩啊。”
小咪跳上了牀,爬在小寶兒身邊打起了呼嚕,小寶兒疲憊地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大寶兒一直在牀邊站着,用看鬼似的眼神看着楚盈月。
“你怎麼還不去休息?”
楚盈月知道大寶兒對自己戒備心很重,皺眉小聲道:“好好休息,纔有力氣照顧妹妹。”
大寶兒的眼神黑的發亮,他看着楚盈月,緊抿的脣線突然動了動,開口問道:“你爲什麼突然對我們這麼好?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還有,楚盈月給小寶兒用的又是什麼針?他怎麼從沒見過?
諸多問題讓大寶兒想不明白,他只問了最重要的兩個。
楚盈月蹲下身子,保持和大寶兒一個高度,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以前我可能做的不好,但是以後不會了。”
說完,她捏了捏大寶兒的臉:“快去睡覺吧。”
大寶兒沒想到她突然來了這麼一手,俊臉兒紅了紅,一聲不吭地爬上了牀。
楚盈月沒有休息,她讓人打了一大桶水,去了隔壁的屋子裏沐浴洗澡。
夏日炎熱,她又肥胖,一動就是一身汗。
小咪哄睡了大寶小寶兒,輕手輕腳地跳了出來,陪在她的身邊,看着楚盈月的肥肉道:“月兒,你比之前,可胖太多了。”
小咪會說人話,但是也只跟楚盈月交流。
楚盈月憂愁地舉起滿是贅肉的胳膊,嘆了口氣:“是啊,所以得減肥了。”
雖說她不太在意容貌,可過度肥胖對身體的危害太大,楚盈月很是珍惜這第二次生命,不想再次冒險。
“我相信月兒,只要是月兒想做的事情,都能做到。”
小咪懶洋洋地趴在旁邊的桌子看楚盈月泡澡:“我們來制定一個減肥計劃,一個月,保管你瘦成一道閃電。”
楚盈月笑了笑,還未及說話,就聽到外面一陣呼聲:“有賊!抓賊啊!”
緊接着,響起了刀戈之聲,整個侯府一片混亂。
“有人往這邊來了。”
小咪耳朵動了動,站起身警惕地對楚盈月道。
楚盈月眉頭一擰,扶着桶邊緣就想起身。
可她體積過大,動作也有些緩慢,所以便遲了片刻。
剛披上衣服,一個高大的黑衣人就無聲地竄到了房間裏來,和楚盈月對視之下,萬分尷尬。
白花花的肉晃了鳳臨瑕的眼睛,鳳臨瑕飛快地移開了眼神,凝聲道歉:“對不起,姑娘,冒犯了。”
楚盈月又驚又怒,作勢就要喊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