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無語了,怎麼這薄家的人都一樣呢?
總是說我勾引薄靳,究竟是誰傳出來的呢。
“不好意思,你們說要要講究證據的,如果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們誹謗。”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了。
從薄青山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了,面對薄家的這些親戚,可不能軟弱下去。
不然的話他們就會得寸進尺。
聽到我的話,那個女人瞪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是沒想到我會反擊。
站起來指着我看樣子是想要罵人了,我也蓄勢待發,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行了,趕緊坐下吧,姑娘說的沒錯啊,你沒有證據不要亂說。”
此時,另外一箇中年婦女也開口了,不過她是向着我說話的。
而且她的地位貌似很高,之前那個女人不忿的坐下了。
“白小姐不好意思了,我是薄靳的二伯孃,我叫陸紅梅,想必他二伯你已經見過了吧?”
陸紅梅帶着笑容看着我,輕聲說了一句。
我點點頭,這陸紅梅是薄青山的老婆,我也要小心一點了。
薄青山那個樣子,這個陸紅梅也未必是什麼好人。
“白小姐請坐吧,我叫肖宇,我是薄氏集團的股東,我們有些話要問你。”
旁邊坐着的肖宇開口了,他是薄氏集團的股東,而且也是地位比較高的。
我點頭坐下,其實也大概能猜到他們是過來做什麼了。
這些股東們一定是想要問一下關於薄楠的情況。
薄青山一定是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們了,告訴他們我在治療薄楠。
“股東們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我也沒在意,而是直接坐下。
“你是育兒師,想必是薄靳僱用你來治療薄楠的吧,我們想問一下薄楠現在情況怎麼樣。”
肖宇轉頭看了一眼別的股東,然後問出了這個問題。
果然和我猜測的差不多,最讓他們關心的就是薄楠的情況了。
其實我不知道薄氏集團內部是什麼情況。
也不知道薄靳現在在公司怎麼樣,反正面對這些股東我只能實話實說了。
“是這樣的,薄楠的情況雖然有所好轉,但是距離痊癒還需要很長時間。”
“薄楠之前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現在能恢復到這種情況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我輕聲說着,把情況告訴了他們。
其實這也沒必要隱瞞,反正我也只是在這裏工作而已,我也沒有責任去幫薄靳隱瞞這些事情。
“原來是這樣,冒昧的問一句,白小姐,以你的經驗來看,薄楠需要多久才能痊癒呢?”
肖宇點點頭,從他的臉上我甚至看到了一絲喜色。
我頓時加了小心,從肖宇面露喜色的表情來看,他恐怕是不希望薄楠痊癒了。
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情況,但是我還是要小心一點纔行。
“這個就不好說了,這種病能不能痊癒都是一個未知數呢,到底什麼時候能痊癒,這也沒有定論的。”
我搖搖頭,別說我了,就算是全世界最好的心理學家,也不可能得出一個準確的答案的。
這種病本身能不能只好都不知道。
果然,聽到我這麼說,肖宇的表情似乎有些如釋重負了。
這更加讓我懷疑這些人正盼着薄楠的病好不了呢。
“但是現在薄楠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了,我相信薄楠一定能夠痊癒的,我也會盡我所能的,你們不用擔心。”
我心中不忿,特意這麼說來氣氣肖宇的。
薄楠畢竟只是一個孩子,而肖宇這麼大的人了,居然想着讓薄楠不能痊癒。
這個是我肯定忍不了的,所以就說了出來。
肖宇果然臉色一變,我前後所說的東西都不一致,讓他也有些迷惑了起來。
接下來,他們就沒有問關於薄楠的事情了,而是問了那天薄青山的事情。
“那天薄靳和他二伯有矛盾了吧?”
陸紅梅問出了這個問題,看來她這次是爲了這件事兒來的。
“是的,稍微有一些矛盾,主要是他二伯說了很多對薄楠不好的事情,薄靳氣不過。”
我倒是沒有說薄青山侮辱我的事情。
這種事情一說出來,我和薄靳的關係恐怕就要更加被誤會了。
我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直接把薄青山侮辱我的事情給忽略了。
“唉,他二伯是個直性子,他其實是很關心薄楠的,只不過薄楠一直沒有好轉的跡象,所以他才這麼着急的。”
“其實我這次過來是想要讓你幫忙勸說一下薄靳,雖然他二伯說了很不好的事情,但是其實也是處於對他和薄楠的關心。”
陸紅梅嘆了口氣,慢慢的說着。
但是對於陸紅梅所說的話,我是完全不相信的。
要知道,那天薄青山的話是非常過分的,從他話裏的意思我根本沒聽出來關心薄楠。
而且滿滿的都是對薄楠的惡意,而且對一個孩子充滿惡意,讓我感到非常的噁心。
“但是他和薄靳畢竟是親戚,而且也是薄靳的長輩,也不想看到薄靳和他的關係鬧得那麼僵。”
薄二夫人看着我,似乎是想要讓我勸說一下。
我是絕對不會那麼做的。
畢竟這件事兒是薄家的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而且一薄青山那天說的那些話,是絕對不可以被原諒的。
至於薄靳對薄青山的泰都,也不是她幾句話就能改變的,更何況她也不想去管。
“好吧,我儘量勸說一下,不過薄靳的性格你們也瞭解,我的話不會管用的,而且我也沒有立場勸說他。”
雖然我不去說,但是我還是答應下來的。
主要是爲了敷衍陸紅梅而已。
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她一定是沒完沒了的和我說這個事兒,我可不想讓我的身邊多一隻蒼蠅。
接下來就是她們聊家常的時間了,甚至陸紅梅還問了我一下關於那天他們吵架的細節。
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說了出來。
“薄青山那天和這位一樣,說我和薄靳有染,這簡直是無稽之談,薄靳當然不高興了,就吵起來了。”
我輕聲說着,也提到了關於我的事情,但是我也是說了和我和薄靳之間沒有任何私人關係。
“後來薄靳說他的私生活也不檢點,所以他就離開了,後來也再也沒有回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