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是無所謂，只要能找到失蹤的學生就行。
失蹤學生統計大概有六名，都是低年級的學生，年齡16歲。
都是住校，在寢室裏失蹤的，監控沒看到人從寢室出來，只見到進去。
六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們消失多久？”
不苟言笑，王羽星問。
整個辦公室氣氛都很凝重，大家都緊蹙眉頭。
連向來不正經的夜月華都面色微凝了。
不過他那雙透着精光的眼睛一直時不時在打量王羽星還有王羽靈和麥子三個人。
時不時地，他性感的脣就痞痞的勾起一角。
充滿輕蔑跟玩味。
“我問過他們同寢室的人了，都說是晚上熄燈前都有看到，睡一覺人就不見了。”
戴眼鏡的老校長連連嘆氣，摸了摸本就沒幾根頭髮的腦袋，這幾天愁的他快禿頂了。
“有他們照片嗎？發瘋的校務主任又是怎麼回事。”
王羽星接着問，一副辦案人員的嚴肅模樣。
辦公室內氣壓很低，人人都很緊張。
“有的！”
校長點頭，拿過手機，將六個孩子的照片一一給王羽星等人看過。
都是很普通的孩子，六個孩子，三男三女。
胖瘦都有，有戴眼鏡的，有齙牙的。
王羽靈在照片上看出的唯一相同點就是，六個孩子看起來都很自卑……
“校務主任他嘛……嗯……”
校長吸口氣有點犯難的開口：
“她人三十歲，可能是壓力大導致精神失常，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就是最近見她的老師都說她怪怪的。”
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
時間是下午三點多，天氣依舊很晴朗。
主任姓張，剛過三十歲，人還很年輕，她坐在桌子上正在打瞌睡。
那緊閉着的眼皮下快速滾動的眼珠表示着她在做噩夢。
“媽媽……我是媽媽……要叫媽媽……”
張主任緊握雙手突然一驚一乍，她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液。
而且額頭上還籠罩着一層黑霧。
這是，夢魘。
衆人心一緊。
“張老師，醒醒。”
王羽星上前叫了幾聲，輕輕拍了拍她。
噩夢中的張老師睡得很沉，又很不安穩。
她動了動眼皮，似乎想要睜開眼睛。
可是身體太沉重，她又睡了過去。
“兒子……”
她口裏一直呢喃着孩子的名字。
“哥，她怎麼醒不過來？”
王羽靈明明看到王羽星用清心咒掐着指訣點了點張主任的眉心。
可張主任還是沒醒過來。
“你們有什麼事？”
突然開口，張主任眼皮動了動，半睜着眼睛打量王羽星他們問道。
接着眼皮又沉重的合上了。
胸口呼吸平穩。
“？”
這是醒了又睡着了？
王羽靈感覺張主任有意識到他們在看她。
“老師是挺奇怪的。”
麥子湊近王羽靈拉了拉她的衣袖，讓她別看那麼近。
她覺得不安全。
“夢中夢，她在做夢呢，有意識，但是沒完全醒過來。”
夜月華長腿一邁，像騎馬一樣跨坐在椅子上，雙臂手肘貼着椅背，輕巧說道。
一臉嚴肅的王羽星斜眼給了他一記厭惡的眼神，嫌棄他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