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陽,謝謝你了。”
麥子朝他點頭致謝,然後鬆開方大鶴,擡起自己的大長腿一腳將方大鶴踹倒。
他們站幾十層的臺階上。
方大鶴因爲這一腳整個身體不穩的從臺階上滾落下去。
“爸!”
方家人手忙腳亂去接。
混亂中,王羽靈耳鳴的厲害,眼前密密麻麻的小黑點在聚集,很快她就暈了過去。
暈倒前她聞到了檀木香。
“師兄。”
看着抱住王羽靈的王羽星,麥子叫了一句,並將王羽靈一直緊握的降魔杵拿了下來。
“你來開車。”
沒有感情的開口,王羽星抱着渾身血的王羽靈,臉色很陰沉。
“好!”
拿下王羽星手中的鑰匙,衆人趕緊上了車。
“麥子,你今天要是還跟着王家小子走,就是要與我斷絕父女關係!就不是我麥家的人!我們父女從此恩斷義絕!”
麥父追了上來,他擋在車前,兩隻眼睛猩紅猩紅的。
他兒女剛纔對方家當家主那樣無禮,肯定是得罪人了。
方家人報復心重,不會放過他們的。
“那來生,我再做你的女兒報答你吧!”
車鑰匙插進去,車子啓動,麥子咬了咬嘴脣看着車外的父親眼淚直流。
“麥子啊……”
副駕駛的王母於心不忍,轉頭想對麥子說些什麼勸一勸,但後面的方家人已經要追過來。
王羽靈跟王父都需要儘快處理傷勢,不能跟那些人過多糾纏。
“快開車!”
王母急得脫口,現在他們王家孤立無援,多一個人幫忙總好一些。
油門一踩,麥子狠心甩開父親直奔醫院。
“不能去顯眼的大醫院,找個隱祕的地方療傷修養。”
一直沉着臉的王羽星開口,他們被方家人緊趕慢趕的追着,去大醫院怕他們方家人在找到他們鬧騰。
——
驚心動魄的一夜之後,衆人在隱祕的私家診所裏待到了天亮。
她牀邊趴着睡着的王羽星跟麥子。
王羽星抓着她的手。
房間裏靠牆的凳子上是依偎在一起的王父王母,都睡着了。
但從衆人擰緊的眉頭可以看出他們睡得很不安。
麥子精緻的臉上更是清晰可見的淚痕。
她抱着王羽星的臂膀,緊緊依偎着王羽星。
“唉!”
看到麥子,王羽靈不自覺就嘆了口氣。
爲了她哥跟父母鬧翻,但願她哥王羽星千萬不要辜負她。
“靈妹,醒了?”
感覺到病牀的動靜,王羽星先睜開了眼睛。
擡手,他用手去試探王羽靈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燒。
他一動,依偎在他身上的麥子也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揉了揉,麥子問王羽靈感覺怎麼樣。
“我想回家。”
一開口嗓子還有些嘶啞,而且喉嚨裏感覺癢癢的難受。
想到昨夜花月夜的殘暴,王羽靈忍不住幽怨的皺了皺眉。
“寶貝女兒,我們就等你醒來一起回家呢,這小診所環境太差了。”
王母聽到動靜醒了過來,王父也是。
他們王家名門望族,唯一的女兒更是沒受過苦楚。
王母起身開始打包準備走人。
王羽靈喝了點王羽星端過來的水潤了潤喉嚨就下了牀。
離開結賬的時候,王父突然發現銀行卡被凍結了。
所有人的手機均不能支付。
衆人都知道這是當權人方家搞的鬼。
王母狠心摘了她的金手鐲抵了他們的醫藥錢。
“方家人太齷齪了,這是想把我們往絕路上逼!”
王羽靈憤恨開口,早知道方家這麼不要臉,昨天就不放過方老頭了。
“別擔心,咱家裏還有些現成的資產呢,卡被凍結也沒關係,咱家家大業大,不怕。”
王父打着包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