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霖望着手裏的菜,回憶道:“母后的廚藝很好,每次父皇因爲某些事情煩心的時候,母后總會做一些可口的飯菜送去,然後父皇就會變得很高興...那時候一家人在一起,沒有妾室,沒有陰險狡詐的陷阱,真的很開心...”
“如果你不嫁過來,或許岳母就不會有事了,對不起...”楚鴻霖看着失落的顏卿塵,有些後悔當初答應父皇要娶顏家的姑娘了。
顏卿塵被這聲對不起說愣了,但反應過來後襬了擺手說道:“你和我說什麼對不起,對不起我的是顏忠冕,如果不是她縱容妻子殘害妾室,怎麼會有那麼多條命,死在尤氏的手裏。”
情緒緩和的楚鴻霖,看着不和計較的顏卿塵,瞬間破涕爲笑,像是在笑自己的舉動有多幼稚,作爲一個男人和女子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楚鴻霖將湯盆放回了原位,起身走到書桌上拿着一封信走了回來,交給顏卿塵解釋道:“昨天有些話,本王說的太過了,昨天本王截獲了一封信,所以纔會很生氣。”
顏卿塵接過信拆開,上面顏忠冕給她的信,竟然是問自己有沒有將他要的東西弄到手,她不禁冷笑起來,這個親爹的臉皮還真的是厚,他們之間都已經鬧成了這個樣子,竟然還想着讓自己給他拿東西,真是可笑。
顏卿塵看過信後,在楚鴻霖眼前晃了晃,問道:“所以你昨天是爲了這張紙跟我那個態度的?那你今天爲什麼還要拿出來給我看,不怕我拿了你的虎符給顏忠冕?”
楚鴻霖似乎沒想到顏卿塵會這樣說話,他拿過信看了一眼,發現沒有拿錯,不禁好奇地看着她問道:“你不是應該痛哭流涕和本王解釋,爲什麼會是這個態度?”
顏卿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惡狠狠的說道:“想讓我哭?做夢,這世上還沒有什麼值得我哭的。”
“沒哭過嗎?本王可是見過兩次了。”楚鴻霖得意洋洋的說着,二人的嫌隙在說笑間緩和下來。
顏卿塵看着楚鴻霖手上的那封信,疑惑道:“王爺,難道你沒想過,顏忠冕拿了虎符要幹什麼嗎?”
楚鴻霖聽到她這樣問,看着手裏的信遲疑道:“無非就是爲了給太子增加勢力,除了這個還能幹什麼,他從一開始就是站在太子那邊的。”
聽了這話,顏卿塵覺得這楚鴻霖真的是想的太簡單了,便分析道:“太子唉,就算沒有你手裏的那點兵權,將來也是可以登基當皇帝的,他手裏的兵權肯定不比你少,怎麼會在乎你手裏的虎符?”
楚鴻霖贊同的點了點頭,但仍舊是疑惑的說道:“你的話也不無道理,只是他一個武將要虎符能做的只有這些,莫不是他想造反自己稱皇?”
顏卿塵伸出食指晃了晃,分析道:“以顏忠冕那個智商,不會這樣做,您還是調查一下他和那個風寒羽有沒有來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