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鴻霖寵溺的看着顏卿塵,俯身將她抱起,說道:“愛妃辛苦了,爲夫這就抱你回去按摩。”
顏卿塵笑呵呵的看着楚鴻霖,只是二人剛回了棲鸞庭,就看到被綁着的佟昔言和秦婉兒。
顏卿塵一拍腦門,感嘆道:“玩的太高興,竟然把她們兩個麻煩精給忘了。”
楚鴻霖看到被綁的二人,也去驚訝道:“愛妃沒處置她們?”
顏卿塵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當時人多,我只讓人把她們捆了帶回來,後來只顧着玩遊戲給忘記了。”
楚鴻霖笑看着顏卿塵,提議道:“你今天也累了,不如明日再審,我讓霜華先把她們帶下去吧?”
顏卿塵微微搖頭,解釋道:“別了,我明天還想睡個懶覺,讓霜華把人帶進去吧。”
“聽愛妃的。”楚鴻霖笑着答應下,隨即抱着顏卿塵進了客廳,門口跪着的二人幽怨的看着顏卿塵。
霜華解開二人的繩子,佟昔言跌跌撞撞的進了客廳,抹着眼淚跪地哭訴道:“王爺,王妃您要爲妾身做主啊!”
好好的心情被破壞,楚鴻霖不耐煩的看着佟昔言,問道:“什麼事至於你這麼哭哭啼啼的,你學的那些禮儀都到哪裏去了!”
佟昔言被訓斥,不再哭鬧,委屈的看着楚鴻霖說道:“雲錦秀在王府施行厭勝之術,想要害死妾身,請您一定要嚴懲這樣的惡毒婦人!”
楚鴻霖疑惑的看着佟昔言,不是她和秦婉兒打起來了,怎麼又扯到雲側妃身上去了?
顏卿塵單手趁着頭,看着佟昔言假惺惺的哭訴,聽到她說厭勝之術,已經猜到了她想做什麼,但還是配合的詢問道:“側夫人,這種話可不能隨意亂說,你可有證據嗎?”
一旁跪着的秦婉兒,聽到這話不禁有些驚訝,她還以爲佟昔言會告狀,自己害她衣服被扯壞,當衆丟臉的事,沒想到拐雲錦秀身上去了。
楚鴻霖冷着臉,看着門外的烏啼吩咐道:“木偶在哪?去把雲側妃叫過來,本王要詢問一下怎麼回事。”
佟昔言忙說道:“那木偶就埋在雲錦秀院子裏的梅花樹下!”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你親手埋得。”顏卿塵嘲諷佟昔言一句,隨即對着烏啼說道:“請雲側妃的時候,一併到梅花樹下找找,看看到底有沒有木偶。”
“是,屬下這就去。”烏啼答應下轉身離開,不多時便帶着雲錦秀回到了棲鸞庭。
“妾身見過王爺,王妃。”雲錦秀對着二人行了個禮。
楚鴻霖揮了揮手,說道:“起來吧,可找到木偶了嗎?”
烏啼上前回稟道:“回王爺,王妃,屬下差點把那幾棵梅花樹都砍了,也沒找到側夫人說的木偶。”
聽到這話,佟昔言當即反駁道:“不可能!我身邊的嬤嬤親眼看見的,不可能沒有,一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雲錦秀她提前把木偶拿走了!”
雲錦秀冷眼看着佟昔言,她果然按耐不住了,雖然明白佟昔言的目地,但還是故作疑惑的問道:“什麼木偶,不知王爺和側夫人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