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兒聽到這話,頓時傻了,她剛被放出來,這要是再被禁足半年,等她出來了,恐怕王爺都不記得他是誰了。
不行,她可不能再因爲佟昔言被禁足了!
情急之下,秦婉兒想起來什麼,摸着袖子找了半天,從袖子裏翻出一條手帕,跪着爬到桌前,把手帕遞給了楚鴻霖,說道:“王爺,妾身不得不說實話了,妾身認爲佟昔言她和男人私通,這就是證據,這是今日佟昔言對妾身動手時,從她身上掉下來的!”
楚鴻霖微微皺眉,拿着手帕看了一眼,手帕一角的百里二字,讓他瞬間怒了。
“王爺,這手帕有什麼不對勁嗎?”顏卿塵好奇,怎麼一條手帕就讓楚鴻霖怒了。
“百里…”楚鴻霖咬牙切齒的念着手帕上的字,看着佟昔言的目光都冷了幾分。
聽到百里二字,佟昔言已經開始心慌了,對上楚鴻霖那憤怒的眼神,忙解釋道:“不是我的…王爺,這是誤會,那手帕那麼廉價,怎麼會是妾身的呢,一定是秦婉兒誣陷妾身的!”
顏卿塵也微微驚訝的看着佟昔言,難怪楚鴻霖看到手帕會怒,好傢伙這佟昔言還真是膽大,都嫁給楚鴻霖了,竟然還留着百里諸侯的東西,這簡直是找死啊,不過楚鴻霖這綠帽子也是戴的穩穩的。
楚鴻霖冷眼看着佟昔言,憤怒道:“誣陷?證據都在本王手裏,你竟然還狡辯說是誣陷,佟昔言,你太讓本王失望了,你都已經嫁給本王,竟然還想着那個男人,好,很好。”
這時,霜華拿着一個包袱走了進來,稟報道:“啓稟王爺,屬下在佟側夫人的院子裏,挖到了一個木偶,只是上面並非是佟側夫人的生辰八字,而是…王妃的…”
楚鴻霖起身,拿着木偶看了一眼,果然是顏卿塵的生辰八字,這讓楚鴻霖心中的怒火升騰到了極點。
“王爺你聽我解釋,木偶不是我做的,您要相信我…”佟昔言怕的瑟瑟發抖,下意識把雲墜推了出去。
雲墜含淚跪在楚鴻霖面前,解釋道:“王爺恕罪,這是奴婢埋得木偶,奴婢看不慣王妃和側夫人爭寵,所以才埋了木偶,這件事和側夫人沒關係,請您明查…”
楚鴻霖一腳踢開雲墜,把木偶扔到佟昔言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本王不是傻子,你以爲找個人頂罪,本王就會被騙嗎?!她一個小丫鬟,沒有你的指使,可能做這些事情嗎?!”
佟昔言見楚鴻霖看破了自己的計劃,立即撲到楚鴻霖腳邊,哽咽道:“王爺,惜言知錯了,妾身是不滿顏卿塵把您搶走了,所以纔會做出這種事情,可是那手帕的事,妾身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佟昔言心驚膽戰的看着楚鴻霖,拿着手帕她都放在箱底了,怎麼會跑到秦婉兒那去了,一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
可是就算有人故意,如今東西在楚鴻霖眼前了,她再如何狡辯,恐怕楚鴻霖也不會相信了。
楚鴻霖居高臨下的看着佟昔言,厭惡的說道:“沒想到,你嫁給了本王,心裏還是想着他,佟昔言,你真讓本王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