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銘軒猶豫了一下,狐疑的看着幾人,問道:“你們兩個是誰,爲什麼要問這裏的事?”
“還挺機靈的。”安墨簫誇了一句,隨即拿出自己身上的腰牌,遞給了他說道:“我是朝廷命官,位職是中書令,得到消息這裏出現了怪病,皇上特命二人過來查看原因,尋找治療的方法。”
呂銘軒聽言有些緊張的後退了一步,隨即又看向顏卿塵,問道:“那你也是朝廷官員嗎?”
顏卿塵想了想,笑着說道:“是朝廷官員的家屬。”
呂銘軒把腰牌還給了安墨簫,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認字,看了也沒用,既然你們是好人,那我就告訴你們好了。”
顏卿塵被逗笑了,他這憑几句話就相信他們是好人了,會不會有些太輕率了,想到這,顏卿塵囑咐道:“好人壞人可不是憑我們說的,以後不可以隨意相信人,不過你可以相信我。”
呂銘軒點了點頭,正說話間,一陣好聽的琴聲響起,呂銘軒被嚇了一跳,他看了一眼那些人有要起身的意思。
連忙對着二人說道:“他們到時候找喫的了,他們活人就會咬的,你們快和我去家裏避一避,過了一個時辰就可以出來了!”
說罷,呂銘軒朝着不遠處的一個茅草屋跑去。顏卿塵和安墨簫相視一眼,擡步跟了上去。
…
顏卿塵和安墨簫剛進了茅草屋,呂銘軒就關上了屋門,還用板凳擋了起來,屋內牀上的一個婦人,驚訝的看着二人。
“你們是誰!”婦人警惕的看着顏卿塵,將呂銘軒抱進懷裏護着。
呂銘軒見母親如此激動,忙勸說道:“母親,你別激動,他們是好人,他們還給我看…”
“閉嘴,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呂母訓斥兒子一聲,警惕的看着顏卿塵,再次質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呂母謹慎的看着二人,仿若顏卿塵在不開口回答,大有一副要下牀和顏卿塵二人動手的意思。
安墨簫上去一步,解釋道:“夫人,你別緊張,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朝廷命官,奉了皇上旨意,前來查看這裏的百姓染病情況。”
呂母聽到這話,還是不肯相信,開口詢問道:“朝廷命官?你說是就是,可有腰牌嗎?”
安墨簫看了一眼顏卿塵,這女子竟然知道要看腰牌,身份定然不簡單,隨即把自己的腰牌遞了過去,解釋道:“您看,這是我的腰牌。”
呂母接過腰牌看了一眼,瞬間改變了態度,拉着呂銘軒扣頭道:“民婦難道中書令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安墨簫上前扶起二人,說道:“無妨,不知者無罪,更何況現在情況緊急,謹慎一些是應該的。”
呂母起身,眼淚汪汪的看着安墨簫,無奈道:“多謝大人體諒,我們終於盼來大人了,這段時間,小鎮外多了許多侍衛,不做人進不準出去,我們這些人只能躲在家裏自保,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這簡直無妄之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