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不錯。”顏卿塵誇了一句,看着安墨簫說道:“這琴可真不是好彈得,我手都腫了,你來替我一會。”
安墨簫點了點頭,坐在顏卿塵身邊接過琴彈了起來,琴音悠揚和顏卿塵彈得完全是天差地別,然而安墨簫彈琴那些病人卻不動了,根本不像顏卿塵剛剛彈琴時那搬暴躁。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還巴不得生吞了我的,怎麼你一彈就不動了?”顏卿塵好奇的嘀咕着,隨意在琴上彈了兩下,那些人又開始暴躁起來。
那刺耳的琴聲,讓安墨簫忍不住大笑道:“徒兒知道了,一定是您彈得太難聽了,所以纔會讓他們暴躁,他們過來這裏,估計是想阻止您彈琴!”
顏卿塵被嘲笑,忍不住紅了臉,嘟着紅脣氣憤道:“太過分了!我哪有彈得那麼難聽!”
說着,顏卿塵拿回琴,又開始彈了起來,那些病人果然再次暴躁,氣的顏卿塵都想砸了那古琴,好在安墨簫及時攔住,纔沒讓顏卿塵砸了古琴。
顏卿塵又氣又無奈,又彈了半個時辰,才終於將所以病人引了過來,初一也將那些不聽琴音的病人引了過來,直到所有病人全部進了寺廟,凌瀟纔將大門關上,又在外面擋了幾塊板子才罷休。
顏卿塵停手,琴音消失後,那些病人想要離開紛紛去撞門,但寺廟的大門又厚又結實,他們根本沒辦法撞開,沒過多久便各自找了個地方坐着或是躺着,漸漸安靜下來。
“屬下遵命!”初一答應下,帶着幾個死騎朝着後山跑去。
…
集中好了病人,顏卿塵帶着凌瀟和安墨簫回了小鎮外的庇護所,然而只見烏啼等人,個個用布條塞着耳朵,顏卿塵拍了拍烏啼的肩膀,不禁好奇道:“你們堵着耳朵做什麼?”
烏啼摘下布條,神祕兮兮的說道:“主子,難道您剛剛沒聽到那難聽的琴音嗎?簡直難聽到人神共憤,快把我們逼瘋了,如果不是要看着安公子送回來的人,屬下都想去打那個彈琴的人了!”
此話一出,顏卿塵羞得小臉通紅,安墨簫和凌瀟忍不住笑了起來,惹來顏卿塵一個大白眼。
烏啼一臉疑惑的看着安墨簫,好奇道:“安公子您笑的這麼開心,是知道那是誰彈得嗎?”
安墨簫點了點頭,剛想開口,顏卿塵一把捂住他的嘴,說道:“是墨蕭彈得!這孩子真是太不中用了,讓他彈琴引人,卻彈得那麼難聽,真是太過分了!”
安墨簫見師父把事情扣到自己頭上,頓時笑的更開心了,顏卿塵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看着烏啼說道:“烏啼帶回來的人在哪?帶我去看看。”
烏啼見彈琴的人是安墨簫,也不敢再說找那彈琴之人算賬,帶着顏卿塵朝着小木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