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卿塵聽到文寶的名字,心裏大概瞭然,應該是那個文寶認爲自己搶了酒樓,所以還是懷恨在心的,所以纔會和趙四同流合污,真是好心沒好報,當初真不該讓他回來的。
而知府大人聽了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冷哼一聲看着顏卿塵說道:“這麼說來,那個文寶是關鍵人物了,你不招供也無所謂,只要找到了那個什麼文寶,本官看你還怎麼能狡辯!”
“捕頭立刻去把那個什麼文寶抓過來審問。”
知府一聲令下,捕頭有些爲難的說道:“回稟大人,屬下剛剛看過了,那個文寶不在酒樓,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跑了。”
知府大人聞言看了一眼趙四,隨即正義凜然的樣子,命令道:“文寶抓不到,那就只能先將疑犯壓入大牢,什麼抓到文寶審問清楚,再做打算!”
說罷,知府大人給捕頭使了個眼色,捕頭立即拖拽起顏卿塵,想把她帶進大牢。
顏卿塵推開捕頭,冷眼看着知府警告道:“你身爲知府,和小人同流合污,不管百姓死活,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報應,今日,你若是執意抓我進大牢,他日被抄家滅族的後果,你也最好能承受得住。”
顏卿塵警告過後,跟着捕頭去了大牢,知府大人被顏卿塵的話有些嚇到了,待看熱鬧的人散去,他才起身走到趙四身邊,詢問道:“我說趙掌櫃,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人,我瞧着她身份不一般,可別把咱們都害了。”
知府漸漸被趙四說動了心,也不再糾結顏卿塵的身份,轉身回了府內。
趙四也美滋滋的回了酒樓,然而,當趙四回去時,卻發現自己的酒樓關門了,妻妾兒子全都不在了,不禁傻眼了,揪着自家店小二問道:“誰讓你們關門的,夫人呢!”
店小二推開趙四攏了攏身上的包袱,遞給他一封信說道:“這是夫人給你的休書,當初你入贅到元家身無分文,我們夫人念在多年情誼,沒有和你討要生活費已經夠仁義了,如今這空殼子酒樓就白送給你了,其他東西也都帶走了。”
“只剩下你的幾件衣服,夫人已經給了我們遣散銀子,你的妾室也遣散了,如今我們也要走了,您好自爲自吧。”
店小二說着,推開趙四的奴僕,快步離開了酒樓,生怕趙四會讓人打他一頓。
趙四看着手裏的休書,又聽到自己的酒樓被賣了,頓時氣血逆轉,一口氣沒緩上來昏了過去,一旁的奴僕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該不該繼續照顧趙四,但想到自己的賣身契還在他的手上,也只能認命把人擡回房間休息。
…
大牢內,顏卿塵和陳文關在一個牢房,大概是知府覺得顏卿塵身份不一般,所以並沒有完全聽信趙四的話,只把人關了起來,並沒有對她動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