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件事,安墨蕭壓抑不住心中怒火,想要衝過去手刃了風寒羽,顏卿塵忙把人攔住,可安墨蕭卻仍舊掙扎着嘲諷大喊。
“你少胡說八道,那分明是你下的毒,借刀殺人你玩的挺厲害,不過還不是被我殺了,如今到了這裏,你還能猖狂嗎?你在這裏什麼都不是,這裏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告訴你,今生今世哪怕是再同歸於盡一次,我也還是要殺了你!”
風寒羽臉色鐵青,還想說什麼,面無表情的凌霄冷聲說道:“兩個大男人在這裏吵架拌嘴,還真是有夠無聊的,要打就打,哪來那麼多話?”
楚鴻霖若有所思的看着凌霄,扔掉手裏的佩劍,冷聲道:“好啊,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如果你敢攔着我,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
話落,楚鴻霖快步上前就要去抓風寒羽,凌霄及時出手制止楚鴻霖,二人打在一起,其他人也參與進去,想要抓住風寒羽挾天子以令諸侯。
風寒羽自知雙拳難敵四手,轉身就跑,他的手下一半留下攔截,一半保護風寒羽離開。
楚鴻霖和凌霄打鬥間,見顏卿塵想去追逃跑的風寒羽,當即制止道:“窮寇莫追,當心有詐!”
顏卿塵聽言停下腳步,隨即去對付風寒羽的其他手下,十多個侍衛,頃刻間全部被消滅,唯有楚鴻霖和凌霄還在打鬥。
二人功夫不相上下,打了半天也沒個勝負,安墨蕭百無聊賴的看着二人打架,無語道:“你們兩個打夠了沒有,一會天就要黑了,還是先想想怎麼打開這鐵門吧!”
凌霄倒仰着杯楚鴻霖拖到聖壇前,滴了幾滴血後,才放開凌霄,仔細觀察白玉杯。
凌霄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傷痕,不解的看着楚鴻霖,開門爲什麼要用自己的血?
就在衆人以爲不會有反應的時候,忽而白玉杯內的血液,慢慢侵染白玉杯,順着裂痕一點點蔓延整個被子,忽而杯子碎了,同一時間地動山搖,原本鏽跡斑斑的鐵門緩緩被打開,鐵門內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
然而衆人驚訝的並不是鐵門被打開,而是好奇凌霄是何人,爲何他的血可以打開這鐵門。
而凌霄自己也疑惑了,剛剛楚鴻霖等人都試過滴血開門,然而都一一失敗了,可自己沒有什麼顯赫的身世,也不比楚鴻霖功夫好,怎麼自己的血就能開門,還是自己的身世,和這鐵門內的裏面的東西有淵源。
“楚鴻霖,你們到底在找什麼,這裏面究竟放些什麼東西?”凌霄看向楚鴻霖質問,他們既然來了,肯定是知道這裏面藏着什麼。
楚鴻霖看了一眼凌霄身後,冷笑道:“想知道,自己進去看看不就行了,反正你的主子也已經迫不及待了。”
說罷,楚鴻霖拉着顏卿塵走了進去,絲毫不怕風寒羽等人再從背後偷襲,因爲風寒羽不敢,而凌霄也察覺自己的身世和這鐵門後的東西有關,必然不會再讓風寒羽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