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揮手,“我能理解大家的處境,大家沒必要爲這件事內疚,都散了吧。”
衆人這才離去。
只剩下於翠蓮和張和兩人。
“於姐,你怎麼還不走?”
“你就這麼希望姐走嗎?”
於翠蓮嬌聲道,整個人貼到了張和的身邊。
我尼瑪!
柔軟伴隨着體香,張和內心策馬奔騰。
他瞟了一眼前方,於翠蓮豐滿的身材一搖一晃。
是個男人都遭不住啊!
“你幫姐解決處理了一個大麻煩呢,姐姐要怎麼補償你呢?”
她的聲音飄渺。
張和喉嚨上下移動,不敢再看於翠蓮一眼。
“於姐,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啊。”
張和轉身逃離,再多待一秒,他怕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於翠蓮看着張和的背影嬌笑道,“弟弟,你可別忘了,你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哦。”
張和自然知道。
很快,張和回到醫療室幾針下來就讓小孩病請好轉。
婦女連連感激。
硬是給張和塞了些土雞蛋,張和見不好推脫也就收下了。
剩下的時間張和去看凌玥。
這時她正靜靜地躺在牀上,驚魂未定。
“凌玥?”
見凌玥沒有反應,張和走到她前方抓住她的手。
“啊!”
忽地一聲尖叫,倒把張和弄害怕了,搞得他要圖謀不軌似的。
“噓!”張和鬆手,笑道,“凌玥,是我,張和。”
“我給你把脈。”
“出去!”
“小……”
“走!”
張和內心無語,看來只得等她自個單獨處會兒纔行。
“好,我出去,你別生氣啊。”
張和走出房間,時間已臨近黃昏。
“今天到底住哪裏呢?”
忽然,一個電話打來。
“弟弟,救命啊,又有人來找我討債了。”
嘟嘟嘟……
“於姐?”
張和心中詫異,沒想到那幾個混混還敢來。
看來不讓他們橫着出去是不行了。
張和飛也似地朝於翠蓮家奔去。
門未上鎖,他用力將門推開,室內空無一人。
“於姐?你在哪?”張和大喊。
只聽浴室中傳來一聲尖叫。
“救命啊!弟弟。”
“有人要非禮我!”
聲音絕望至極。
張和想都沒想衝進浴室。
可眼前的場景卻讓他驚呆了。
尼瑪!
只見於姐半透明的衣服都被打溼,貼在雪白的肌膚表面。
“萍……於姐。”
“不是有人非禮你嗎?咋一個人都沒有?”
哪知,於翠蓮整個人貼到張和的面前。
“弟弟,就是你呀!”
“你要非禮我~”
於翠蓮輕輕摟住張和的脖子。
臥槽...
這尼瑪誰頂得住啊!
張和知道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媽的!
這都不上?張和!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張和一搖頭,狠下心來,朝着那那柔軟的紅脣對下。
一場世紀大戰一觸即發。
第二天,張和早早起牀,準備去診所上班。
桌上擺着一盤西紅柿炒蛋,一疊韭菜,一碗粗米。
“弟弟,你醒了,快來喫飯呀~”
於翠蓮寄着圍裙,別是一番風韻,調侃道,“沒想到弟弟看着弱弱的,那方面強得不要不要啊~”
她臉上浮起紅暈。
“呃……”
“快喫飯吧,晚上記得回來,住姐姐這~”
張和點頭,不過,他不知道現在和於翠蓮是什麼關係。
吃了早飯,張和趕到診所。
“張醫生,不好了,李大爺腿斷了!”
張和急忙和那人到了李大爺的家中。
只見李大爺衣衫襤褸,整個人抹上了一層灰。
苦着臉坐在地上。
一旁,老伴李大嬸拿着手帕又是擦眼淚又是擤鼻涕。
看到此景,張和心有不快。
他朝李大爺的腿部看去,更是大喫一驚。
這傷口……
“李大爺這是怎麼了?”
李大嬸猶豫了一下,才說,“唉,老頭子出去弄野菜,不小心摔了。”
“李大嬸,你說實話吧,我來到這鎮裏又不是外人。”
“這傷不是摔的,是鈍器所擊,到底怎麼回事?”
李大嬸心中驚訝。
這個年起人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劉大爺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她還沒和其他人說過這事。
李大嬸激動地握住張和的手,“張醫生,你可要救救老頭子啊。”
“別急,你去給我準備一盆熱水和兩塊乾淨點的布。”
李大嬸應聲走開。
一會兒,東西準備好了。
張和拿出鬼谷天門針,將針尖放在熱水中一點。
其實這只是障眼法。
張和真正要做是是將靈力聚集到針尖,這一針下去,能讓受傷的組織加速復原。
三針齊下,水到渠成。
張和將鬼谷天門針收入囊中。
對着李大嬸認真囑咐,“此後三日,每日早晨,將布用熱水浸溼擰乾,敷在老爺爺傷口處,三日之後傷口便會自動癒合。”
三日後,張和再次來到李大爺家詢問事情的真相。
“張醫生,你怎麼有黑眼圈了?”
見張和來了,李大嬸關切道。
“呃,咳咳……最近做了惡夢,睡眠不好,是該調理一下了。”
張和笑了笑,內心一片唏噓。
三天來,他和於翠蓮可謂是夜夜笙歌。
他也不想的,但每次都是於翠蓮主動請纓,而他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次次走火。
“多謝李大嬸的關心,大爺恢復如何?”
“老頭子,你快出來看看,張醫生來了!”李大嬸轉身大呼。
房子裏遠遠站着一人。
“葉神醫!”
李大爺露出憨厚的笑容,從腰間的盒子裏抽出一根香菸慢慢走來。
看樣子,他傷口已經痊癒。
張和雖然不抽菸,但還是接過菸頭,畢竟這是別人的一片心意。
這時,李大嬸從屋子裏拿出兩張椅子。
“你們坐下聊,我去做飯。”
兩人坐下。
“唉,俺本以爲這條腿無藥可救了。”
“沒想到張醫生才三天的時間就把我這條腿治好了。”
“真的是神醫在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