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轉移衆人視線。
利用語言技巧把楊獸醫給趕出村子。
既能掩蓋他自己的醜陋行爲,而且還把楊獸醫摘乾淨了。
簡直就是一石二鳥。
想通了的張和。
他看着周圍的村民:“還不如直接把他送到公家那!”
話畢,便如同一道驚雷。
周圍的人開始人聲鼎沸。
嚷嚷着必須要把他送到公家那裏。
畫風一變,王二狗的臉上全都是汗。
而且張和還看到跪倒在地的楊獸醫臉色蒼白。
隨後竟開始打起了哆嗦。
見狀,張和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
讓你們兩個人得瑟,現在演砸了吧,還想來招金蟬脫殼,今天不把你屎給打出來。
“等會!他畢竟只不過是給豬下了藥,是鬼迷心竅了,不能直接把人送到公家那吧!”王二狗還極力的把局面往回拽。
可是周圍的那些鄉親們哪能聽他的。
張和走到王小翠的身邊。
跟她小聲說了幾句關於他自己的猜測。
王小翠也是氣得滿臉通紅。
“各位清平鎮的鄉親們,我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的豬現在腹瀉不止,全都是拜楊獸醫所賜!我覺得不僅要把他送到公家,而且還要他給我賠錢!”
張和聞言之後衝着王小翠豎了個大拇指。
還是小翠姐厲害。
不僅加上了句扭送公家,還要讓他賠錢。
張和再看王二狗和楊獸醫的臉色。
兩個人都變成了苦瓜臉。
而此時張和也叫了兩個清平鎮的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上來。
“你們兩個把他給送到公家那邊去,把事情說明白了!讓他牢底坐穿!判個三年五年的!”
張和故意大聲的開口說道。
話畢,還撇了幾眼楊獸醫。
只見他冷汗呼呼的往外冒,整個人的腿都是發軟。
此時張和聞到了一股怪味來自楊獸醫身上。
隨後他便眼睛一熱。
那腦海中的星盤那眼睛形狀的小星星亮起。
他便看到楊獸醫竟然尿了。
隨後嘴角揚起了微笑。
這個混蛋獸醫,現在已經快撐不住了。
“對了,福伯,小翠姐的養豬場,好像是鎮上重點扶持的項目吧,要是有人搞破壞,抓住之後是不是罪上加罪!”
“是的,張和。”福伯照實開口說道。
話音剛一落,張和便看到原本有些站不穩的楊勝。
他此時兩腿一彎,直接再一次跪倒在地。
他嘴裏面,一直嚷嚷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們千萬不要罰我款,送我到公家!”
說完這傢伙還磕起了頭。
張和趁機走到他的面前。
蹲下身子看着跪倒在地的他說道:“好,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這件事情究竟你有沒有同夥。”
“有!”
“是誰?”
“王二狗!”楊勝歇斯底里的喊出這句話。
張和便聽到了一聲撲通。
艹。
這又是誰跪了。
他轉過頭去,看到原本有些耀武揚威的王二狗。
此時也如同那楊勝一般跪倒在地。
“王二狗,我就知道你和這個姓楊的是一夥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吃裏扒外!”張和指着王二狗的鼻子說道。
剛一說完。
張和便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是福伯。
“張和啊,現在事情已經到達這個地步了,算是水落石出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他的話剛說完,張和還想多插句嘴。
可是福伯走到了他前面。
隨後一腳衝着王二狗的胸膛便踹了過去。
“二狗,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如此喫力爬外!”
“福伯,你聽我說,我這也是爲了村子好,養豬場所處的位置破壞了咱們村的風水,我老爹在世時……”
張和便聽到福伯冷哼了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你還有臉提你爹,你爹若是在這裏,估計把你扔到水缸裏淹死的心都有了,還不快滾起來!”
王二狗站了起來。
他臉上帶着一股委屈。
“張和,小翠,二狗做的這些事情,實在太氣人,要我說就應該把他送到公家那裏去,讓公家好好的教育他!”
張和聞言點了點頭。
可是他內心之中卻有些不甘心。
福伯的話語已經很清楚了。
應該把他送到那裏去?
並不是真送去。
現在福伯要做一箇中間人。
他把事情變得有緩和的餘地。
“可是啊,咱們畢竟都是清平鎮的,這世世代代都是宗親,照我看就罰他去咱們村的祠堂裏面,面壁三日得了!”
福伯的話音剛落。
張和看着他沒有說話。
反而是王小翠準備說話。
張和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多說。
“好,一切都按照福伯所說的辦!”
“那就成!”趙大福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帶着所有人都離開了。
養豬場裏,只剩下了王小翠和張和兩人。
“張和,你爲什麼不讓我多說?”
“福伯,是咱們村子裏最有威望的人,再說王二狗這個人沒有壞心眼子,只不過是腦袋裏有些糟粕思想而已,沒必要把他像只臭蟲一樣踩死。”
便下山回家。
轉眼時間過去了3個多月,張和早早的已經安排好了張偉德看的魚塘,只是自己只從安排好過後,這3個月就從來沒有過問過魚塘的事,全是張偉德一手在操辦。
今天張和早早的關了診所的門,回家去了。
門口,他推開老舊的木門。
便看到自己的老爹坐在院子裏。
在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煙。
“爸,你怎麼又抽菸了?不都戒了好幾十年了嗎?”
說完張和走過去。
剛邁開步便看到自己的老父親擡起了頭。
那一張黑黝黝滿是裂痕的臉,還有滿是血絲的眼。
如同閃電一樣擊中了他的內心。
“爸?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張和啊,爸這一次是虧大發了!”張偉德兩行清淚自眼中流出喊道。
“爸,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什麼虧大發了?”
張和話音剛落,便看到自己的老爸。
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魚塘!我的魚,全毀了!”
張和聞言,才恍然大悟。
自己和父親3個月前承包的魚塘出事了。
現在是六月份,正是出魚的好時候。
老爸怎麼還說自己虧大發了呢?
“爸,你說清楚點什麼全毀了。”
“魚塘,這次開發了六塊魚塘,原本指着掙大錢,可今天裏面的魚一夜之間全翻了白肚!”
張偉德話音剛落。
張和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
這怎麼可能所有的魚都翻了白肚。
那豈不是被人下了毒?
“爸,你的魚塘是不是被別人下了毒了?”
“有可能,對了,張和,你不是醫生嗎?抓緊時間去看看我的魚!”
張和聽完一臉漆黑。
爹啊!
老子雖然是醫生。
但不是什麼都能治啊。
老子是治人的。
又不是治魚的。
話雖然這樣說。
但是還是和自己的老爸去了魚塘。
魚塘在清平鎮的西北方向。
這裏邊大多數都是一些農田。
後來被張和的父親承包了改造成的魚塘。
這些魚塘花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