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還不是爲了我老婆的腰疼嗎?她說上一次你給她拔的火罐挺好的,這不讓你再去我們家給她拔一次!”蘇敏聰滿臉堆笑的說道。
這傢伙一副國字臉。
笑起來時還真是有些難看。
尤其是那滿嘴的大黃牙,張和看着就噁心。
“不好意思啊,我這裏現在脫不開身,我還有個病人在裏面躺着呢!”
話音剛一落。
張和便直接把藥放在了桌子上。
他正準備轉頭時。
突然聽到身後倉促的腳步聲。
“張和你跟我開什麼玩笑?你這診所裏哪還有什麼人,該不會是你金屋藏嬌吧?”蘇敏聰滿臉微笑的說完。
心裏不由的打起了鼓。
剛纔自己明明都看到了隔壁村的那個小寡婦來了。
雖然那個女人早死了丈夫,但是頗爲年輕,人保養的也好。
十里八村一枝花。
自己本來想要來診所看看那個女人。
可現在卻沒找到。
“什麼金屋藏嬌,請你閉上你的臭嘴!”張和轉過頭去,瞪着面前的這傢伙。
他剛把話說完,便看到這傢伙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
“主持人你把我當成傻子呢,我剛纔明明都看到了隔壁村的那個小寡婦進了你的診所就再也沒出來,你該不會把她給藏起來了吧!”
這傢伙滿臉淫笑的開口說道。
說完這話便直接搓了搓手,張和見狀攔住了他。
“我說過了,裏面有病人,不要再往裏面看了,而且現在抓緊時間給我出去,要不然的話……”
張和的話還沒說完呢。
他便看到面前這傢伙擺手直接開口打斷了自己。
“行了,張和也別跟我裝什麼正人君子,大家都是男人嘛,誰不瞭解誰呀!”
張和聞言撇了撇嘴,老子還真不瞭解你。
上一次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一次還不長教訓,非要過來診所裏面找那個喬寡婦。
真是當我好欺負的了。
“蘇敏聰,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真的請你離開,若不然,我就把你亂棍打出去!”
蘇敏聰臉色變了變,他伸出了根手指頭。
“你敢,看來你和那個小寡婦之間,真的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今天要不然你就讓我進去看看,要不然,我就把你們兩個人的事捅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張和是個禽獸!”
話音一落。
張和頓時懵逼。
媽的。
這傢伙早晨沒吃錯藥吧?
來這裏裝無賴。
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他撇了撇嘴說道:“既然你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瞭,那我也不好再推脫,有種你就把人都叫過來,要是沒種的話,就別在這裏給我搞笑,抓緊時間滾!”
他說完用手指了指門口。
今天還真就不信了,這傢伙敢叫全村的人過來看看。
況且他的目的也不單純,張和知道他是什麼心理,看看喬寡婦在沒在這裏。
過來調戲幾句。
但是這種情況。
張和絕不允許,純粹是因爲現在喬寡婦在裏面,趴着正,晾着屁股上的藥呢。
這傢伙如同狼狗一樣竄進去。
還不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傳遍十里八村。
到時候不僅喬寡婦沒臉見人。
就連自己都會跳進黃河洗不清。
“好,張和你給我等着,給我一分鐘的時間,我就等把全村的人全都給叫過來!”
他把話說完。
張和聞言後半句話都沒多說。
只是伸了伸手,這傢伙便走了出去。
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張和剛沉思到這,耳邊便聽到了,那傢伙在自己的診所門口胡亂的喊。
“大家快來看啊,張和在這裏金屋藏嬌了,是隔壁村的喬寡婦!”
張和也走了出來。
看着來來往往的村裏人。
他們大多數都從地裏幹完農活回來的。
聽到這番話,全都停下了腳步看着蘇敏聰。
“我說蘇敏聰莫要在這裏開玩笑,人家的名聲可不是你能玷污的!”
村民中有人說道!
話說到這。
張和呵呵一笑,當他準備說時,突然看到田小花風風火火的在旁邊趕來。
“壞了,出大事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如此驚慌。”蘇敏聰裝作很無語的問道。
“剛纔我看到隔壁村的小寡婦來咱們村了。”
張和聞言便是愣住。
這算是什麼大事?
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周圍的村民已經炸了鍋了。
“我說你個田小花在這裏瞎胡叨叨什麼?隔壁村的小寡婦來關你們什麼事啊?”
“對啊,就是,別忘了她老公是怎麼死的。”
“你再給我胡叨叨句。清平鎮的村民把你們一家人全都給趕出去!”
周圍的人羣情激奮。
張和見狀也是有些無語。
怎麼說起隔壁村的喬寡婦來,大家都義憤填膺。
他在人羣之中看到了小翠姐。
隨後便湊了過去,小聲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緊接着小翠姐便回答了起來:“張和弟弟,你可能在外面上學,不知道,這小寡婦的老公,有來頭!”
“什麼來頭啊?”
“好像是因爲抗洪,人失蹤了,下落不明。”
張和聽到那幾個字眼時。
心中不由得被觸動了。
英雄的老婆。
他攥了攥拳頭。
心想今天無論這夫妻兩個想出什麼陰謀詭計!
他張和都接了。
“我沒有胡叨叨,大家聽我說。喬碧蘿確實來咱們村了,而且就是在張和的診所裏面!”田小花理直氣壯地說道。
“在我的診所裏面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和喬碧蘿之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祕密?”
他把話說到這。
張和臉色一黑,又想故伎重施,誣陷他。
這夫妻兩個人還真是有些難辦。
“我希望你說話時放尊重一點,喬姐來我的診所是爲了看病,而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祕密!”
張和義正言辭的把話說完。
他便看到面前的田小花露出了股冷笑。
“在這裏跟我大義凜然的說什麼屁話,我告訴你張和,我和我老公兩個人都看到了,喬碧蘿現在就在你的診所裏,而且沒穿衣服!”
他把話說到這,周圍的人羣炸了窩。
福伯往前一步走。
“田小花,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喬碧蘿現在就在張和的診所裏,光着!”
她把話說完。
整個人雙手抱在胸前,臉上充滿了不屑。
“田小花,你說這話可要負責,喬碧蘿雖然是隔壁所有的人,但是他丈夫,是爲了挽救着十里八村的老百姓死的!我清平鎮的人忘不了這份恩情!”
福伯義正言辭的說完。
田小花直接往前一站,拍了拍自己碩大的胸脯。
顫抖了幾番。
“我田小花守着大傢伙的面,絕對敢發誓,喬碧蘿和張和之間絕對有見不得人的祕密!若是沒有,我田小花自覺去祠堂關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