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紋琪用同樣雷厲風行的作風,掏出手機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

    “胡伯,你現在就給喬首長打個電話,上次他欠趙家的人情該還了。”

    聽到趙紋琪提起“喬首長”這三個字,朱桂豐更是面如死灰。

    這次再也沒忍住,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癱軟在地!

    “趙總……趙總,別……別……求求您,高擡貴手,我給您磕頭了,千萬別驚動喬首長!”

    趙紋琪臉上的表情突然被一抹冷峻和陰冷的表情所取代:“你現在就告訴喬首長,我要讓興達技術那家不入流的小公司,連同整個朱家一起消失!”

    頓了頓,趙紋琪用一副戲謔的表情望着臉色蒼白,不住磕頭求饒的朱桂豐。

    “敢在南州市如此得罪我趙紋琪的弟弟,你們朱家。”

    “不用存在了!”

    說到最後這句話,趙紋琪的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場。

    望着霸氣側漏的趙紋琪,方蕭扯了扯四姐趙露思的衣袖,小聲問道:“四姐,這喬首長是何方神聖?”

    趙露思嫣然笑道:“喬首長,是南境防區的首長,之前他欠了咱們趙家的人情,爲了給你出氣,大姐連喬首長都給搬出來了,這回朱家可有得受了。”

    趙露思的話讓方蕭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能讓一個集團甚至是整個朱家都連根拔起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但方蕭屬實沒想到趙紋琪的能量這麼大,竟然連南境防區的首長都使喚得動!

    尼瑪!

    這趙家,簡直太恐怖了!

    方蕭嚥了咽喉嚨,又繼續問道:“那這胡伯又是誰?”

    趙露思回答道:“胡伯是咱們趙家的管家。”

    趙露思的話,讓方蕭再次腦瓜子嗡嗡作響。

    讓管家去給南境防區的首長打電話,而不是親自打,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這位姓喬的首長,根本不用趙紋琪親自出馬,讓管家去就行!

    這就屬實太牛逼了!

    朱桂豐把頭磕都砰砰作響,甚至磕得鮮血直流。

    看到趙紋琪不爲所動,朱桂豐連滾帶爬,抱着方蕭的小腿哭求道。

    “方……方蕭……不不不,方哥,您……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看在咱們老同學一場的份上,把我當成一個屁,放過我吧?”

    “放過你?”

    方蕭彎下腰,囂張的拍了拍朱桂豐的臉頰:“你也知道咱們是老同學?那你記不記得,在讀書那會,你是怎麼欺負我,羞辱我,將我的尊嚴踩在腳下肆意踐踏的?”

    方蕭三觀及正,也不是個眥睚必報的人。

    但朱桂豐這個人渣,對方蕭的傷害可不僅僅是今天羞辱他來滿足自己的優越感這麼簡單。

    “還記不記得,當年你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說我是個沒爹沒孃的野雜種?說我的母親保不齊是街頭賣身的風塵女子?說我的父親早死的好,省得看到我天天被你欺負得像條野狗?”

    “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但你當年羞辱我父親母親的那一幕幕,就像烙印一樣,深深的刻在我的心裏,朱桂豐,你說,你讓我怎麼放過你?”

    這個人渣看不起自己,甚至是侮辱自己,方蕭都可以不計較。

    但是侮辱他離世的雙親,這可就讓方蕭沒法忍受了。

    龍有逆鱗!

    人!同樣有逆鱗!

    而方蕭的逆鱗,就是他死去的雙親!

    方蕭不是個眥睚必報的人,但今天朱桂豐這條落水狗,他打定了!

    方蕭的話讓朱桂豐的臉幾乎都擰成了一個苦瓜!

    豆大的冷汗掛滿了額頭,整個人就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渾身都被冷汗給打溼了!

    “方……方蕭,那……那都是年少無知,是我不對,我真的錯了,求……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當狗!你說一我絕對不說二!行不行?要不然你打我一頓,消消氣!”

    方蕭冷笑一聲,此時的朱桂豐,在他眼裏就是一隻螻蟻。

    “打你?我還嫌我的手髒。”

    一旁的趙紋琪看着手機裏胡伯發來的一條短信,冷笑道:“你家老頭子朱定沛底子可真不乾淨,就單單做假賬逃稅漏稅,以及行賄的數額,就足夠讓他下半輩子把牢底坐穿。”

    說完,趙紋琪用寵溺的目光望着方蕭,吐氣如蘭:“好弟弟,他們家倒了,這小兔崽子你打算怎麼處置他,你怎麼定,姐就怎麼收拾他。”

    “呵呵。”

    方蕭嘴角微微上揚:“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話還真不假,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既然你老頭子下半輩子要把牢底坐穿,那作爲兒子你不去陪陪,那多不孝順。”

    說着方蕭朝着趙紋琪笑道:“這人渣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大姐,他在國外犯了事,這次回國就是避難來的,你讓人查查他的底子就知道了。”

    “行,那姐知道怎麼做了。”

    趙紋琪也不問方蕭爲什麼知道朱桂豐在國外犯了事。

    直接打了個響指,喚來會所裏四五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將被嚇得肝膽俱裂,整個人幾乎暈厥了過去的朱桂豐給架了出去。

    方蕭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朱桂豐的下場。

    趙紋琪既然動用到南境防區的首長出馬,那朱桂豐和整個朱家的下場,絕對好不到哪去。

    不過剛纔趙紋琪也說了,朱桂豐和他的老爹朱定沛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於這種人渣父子,方蕭壓根就沒有絲毫的同情。

    甚至深深的出了口惡氣。

    朱桂豐被架走後,整個會所這纔算是安靜了下來。

    趙紋琪一張俏臉有些愧疚的說道:“方蕭弟弟,實在是抱歉,姐姐以爲在這裏就沒人打擾咱們,誰知道在自己家的產業裏,還是讓你被別人欺負了,姐姐對不住你。”

    趙紋琪的話讓方蕭心頭一暖。

    儘管他跟這四位姐姐相識不到一天時間。

    但方蕭能夠看出,也能夠感受得到,她們對方蕭的關心,是發自肺腑的!

    而絕非是因爲替她們的父親爲了自己死去的雙親贖罪。

    笑了笑,方蕭說道:“大姐,你看你,這話就說得太見外了,你這裏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來者都是客,倒是我,擾了姐姐會所的清淨。”

    二姐趙亦歡看到兩人相互客氣,笑着打斷道:“行了行了,你倆都別這麼客氣了,“好了,這下子總算沒人打擾咱們姐弟團聚了。”

    四姐趙露思也跟着起鬨:“二姐說得對,三姐,還傻愣着幹什麼?趕緊開酒啊。”

    三姐趙津麥打開一瓶拉菲,給每人都倒上一杯。

    隨後舉杯笑道:“就讓這些不愉快隨風而散,來來來,都舉杯!咱們姐妹敬方蕭弟弟一杯!”

    “對對對,敬我們的好弟弟一杯!”

    “爲了咱們姐弟團聚,乾杯!”

    看着四位美女舉杯盛邀,方蕭也舉起酒杯,感動的說道:“弟弟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裏!先乾爲敬!”

    說完將杯中酒仰頭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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