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個照面!
黑手虎帶來的三四十人,就被方蕭幹趴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再也不敢朝着方蕭衝去,而是滿臉恐懼的看着方蕭。
恐懼開始如同一株不可抑制的爬山虎,迅速的在他們每個人的內心中蔓延了起來!
臥槽!李少到底怎麼回事?惹上了這麼恐怖的人物?
在沒動手之前,黑手虎原本以爲方蕭是個待宰的羔羊。
卻不曾想,動手以後黑手虎才發現,原來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但現在後悔似乎已經晚了!
方蕭一步一步緩緩的朝着黑手虎走去,沒有任何人再敢阻攔,只是顫抖着雙腿,不住的後退,再後退!
本能的恐懼讓黑手虎也想後退,但剛纔捱了方蕭一掌,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麼能後退呢?
當方蕭走到他面前的時候,黑手虎已經滿頭大汗,面無血色。
這已經不再是街頭混混之間的打鬥,這簡直就是一個大人在戲謔一幫毫無還手之力的三歲小孩!
眼前這個男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壓迫得黑手虎簡直要窒息了!
方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用冷漠的目光盯着黑手虎,就像是一隻貓兒,在看着一隻毫無抵抗力的老鼠。
“咔嚓!”
“啊!!”
沒有任何的徵兆,方蕭突然朝着黑手虎的腳踝,重重的踏了下去!
一聲清脆得讓人反胃的骨頭碎裂聲頃刻響起!
隨後劇烈的疼痛感從黑手虎的腳部神經,傳達到他的大腦!
讓他疼得大叫一聲,幾乎暈厥了過去!
看着捂住腳踝在地上打滾哀嚎的黑手虎,方蕭的雙眸裏露出一抹令人打心底發憷的寒芒:“如果你們再敢惹我,下一次?”
方蕭頓了頓,隨後聲音冰冷得如同令人置身於冰窖當中:“我就殺了你們!”
當黑手虎的人將腳踝被踩碎的黑手虎扶起,猶如喪家之犬般做鳥獸散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石化般的狀態。
“好?好厲害!”
馬麗一臉的崇拜:“哇塞,方先生真是太MAN了!”
這個男人,不但隨手就給了她一千萬辛苦費,有錢得讓人咋舌,沒想到,就連打架都這麼厲害!
有一件事馬麗可以肯定了!
方蕭就是那個她一直苦苦等待的夢中情人,是她夢裏踩着七彩祥雲而來的白馬王子!
伍馨芝也捂住小嘴驚呼道:“天啊,這太不可思議了!”
而此時的陸鍵和凌強,這兩個一丘之貉的人渣,用充滿了無盡恐懼的目光看着方蕭。
在黑手虎那幫人做鳥獸散的時候,他們兩個也想跑。
但他們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因爲強烈的恐懼而變得根本就不聽使喚!
整個小腿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會本能的顫抖,再顫抖!
“咕嚕!”
兩人重重的嚥了咽喉嚨,隨後看着方蕭一臉戲謔的表情,朝着他們慢慢走來。
“別?別……別過來?”
凌強結結巴巴的朝着方蕭喊道,臉上毫無血色。
“咯噠、咯噠、咯噠?”
方蕭的腳步,每一步,都如同一把巨大的重錘,重重的敲打在兩人已經脆弱不堪的內心上。
無盡的恐懼,纏繞着兩人的心房!
在兩人嚇得宛如神魂出竅的表情當中,方蕭走到凌強跟前,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凌強蒼白得宛如白蠟的臉龐。
“別……別!!別打我!”
凌強嚇得直哆嗦,牙關顫抖得咯咯作響:“我?我錯了,方…方蕭,今……今晚的事兒……我認……認栽了。”
方蕭看了一眼他那隻被自己掰成九十度角的手腕,冷笑一聲:“這隻手,就算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別再打馨芝的主意,要不然?”
方蕭的雙眸,突然迸發出一抹寒芒:“你會死得很難看!”
“是是是是?”
方蕭的眼神宛如一把鋒利的刀子,刺得凌強急忙點頭如搗蒜:“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你放心,不?不會再有下次了!”
方蕭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
凌強以爲方蕭放過他跟陸鍵,急忙轉身想跑。
“站住!”
方蕭冷喝一聲,頓時讓兩人如同被定身咒定住了一般,急忙停了下來。
方蕭將目光掃在了陸鍵的身上,用凌厲的口吻說道:“他付出了代價,但你?還沒有!”
一聽這句話,陸鍵整個人彷彿脊椎骨被人抽離了一般,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方…方蕭……不不不?大哥,大爺,別……別打我,放過我吧,我……也知道錯了!”
“錯了?”
方蕭冷笑一聲。
“人總得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不是你說句對不起,我就得說沒關係。”
說完這句話,方蕭突然擡起腳,直接踢中了陸鍵的下體!
“啪!”
一聲某樣物體爆裂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只見陸鍵痛苦得整張臉都嚴重扭曲,就連呻吟都沒發出一聲,就這麼捂着下體,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
“放心,我拿捏得很準,你的蛋蛋我只踢爆了一個,不會讓你斷子絕孫,不過以後你如果還想下藥禍害別的姑娘,那你可就想想今晚的遭遇了?”
看着方蕭一腳將陸鍵的蛋蛋踢爆!
在場的所有男性,都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褲襠。
狠!
簡直太狠了!
實在太特麼狠了。
這種痛苦!實在是讓人不敢想象啊!
所有人腦子裏升起同樣的念頭!
黑手虎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下手黑,可沒想到啊!方蕭下手比他還黑!
掰斷了凌強的手腕不說,還差點把陸鍵整得斷子絕孫!
宛如煞星降世的方蕭,實在是太恐怖了!!
看着疼得只有氣進沒氣出,整個人幾乎疼得暈厥了過去的陸鍵。
一旁的凌強瑟瑟發抖!!!
方蕭又將目光落回他的身上,邪笑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凌強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褲襠,結結巴巴的顫聲問道:“什???什麼事???”
方蕭輕描淡寫的說道:“把朱桂豐父子送進局子,將整個朱家連根拔起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