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武道界是懦夫,百年前的戰爭避世不出,醫門就是毒瘤,是大夏民族最大的禍害。
韓徵以爲沒有比醫門更混蛋的存在,沒想到又冒出一個人,竟然坐到苦門大祭師的位子。
不管他什麼時候當上大祭師,都不可原諒!
身爲炎黃子孫,竟然投入侵略者的懷抱!
他絕對不是潛伏者,這點從苦門近些年的舉動就能看出,苦門一直把大夏當作假想敵!
韓徵冷聲說道:“我已經六十歲了,爲什麼現在纔想起我?”
“不要告訴我,在此之前你們不知道我的存在!”
這也是沈平方的疑問,如果大祭師早點認親,不至於讓他圖謀基因武道,落在韓徵手中。
貝拉搖頭解釋道:“少爺,我真的不知道,只要見到主人,他會告訴您一切的。”
她嘴很嚴實不該說的不說,卻不知道所有心聲,都暴露在韓徵面前。
“主人爭奪大祭師之位危機四伏,當然不能認親。”
韓徵微微點頭,原來這個華人大祭師上位並不容易。
不算暗網,西方三大勢力中最高調的是聖堂。
聖堂覆滅之後黑獄又跳出來,苦門神神祕祕,自打十多年前就蟄伏起來。
恐怕華人大祭師,就是那個時候上位的吧。
十年前上位,近些年才相認?韓生絕不相信,大祭師沒有企圖!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不管他在打什麼主意,都不會影響韓徵最終目的。
接下來的日子,韓徵一直沒有出過客房,飲食起居由貝拉安排。
爲了驗證消息真僞找到先軀戰神,韓徵也不想節外生枝。
“叮咚!”門鈴響了。
貝拉立刻上前開門,親手將餐車推進來。
賭船上的服務十分周到,每天都在變幻口味。
考慮到韓徵的膚色,今天送來的是中餐。
拿掉蓋子的貝拉眉頭微皺。
沈平方從小在國外長大,根本就是西方的飲食習慣,反而喫不慣中餐。
韓徵淡淡說道:“沒關係,我在研究所也經常喫中餐。”
貝拉微微鬆口氣,就怕少爺不高興。
她檢驗過飯菜後,親手遞上碗筷,但是韓徵沒接。
貝拉問道:“少爺,怎麼了?”
韓徵說道:“飯菜有毒。”
貝拉麪色十分難看,剛剛沒檢驗出來,是她嚴重失職!
“對不起少爺,都是我的錯。”
韓徵搖頭說道:“和你沒關係,這種毒藥隱祕性很強,如果不是我覺醒武聖力量,也不可能發現的。”
黃金藥劑塑造的武聖,確實有這種敏銳的感知。
暗中和大祭師作對的人,肯定不知道黃金藥劑的事,否則不可能用出這種低劣手段。
貝拉滿面氣憤,說道:“先讓他們得意吧,等您回去後,主人不會放過他們的。”
韓徵心裏沒當回事,只要這羣傢伙不破壞他的計劃,也沒想過把他們怎麼樣。
下毒事件就這麼過去了,貝拉加強戒備,也沒等到對方後手。
第五天傍晚,遊輪終於停靠在l國港口。
這是東南亞的小國家,距離大夏並不遠。
遊輪之所以航行五天,就因爲本質是賭船。
上船遊客是爲了豪賭,這些天都遊蕩在公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