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現在她都出來了,那邊哪怕讓祕書給他回個電話都沒回。
那邊紀恆剛開完會,揉了揉疲憊的眉,祕書拿着手機過來。
“先生,剛纔學校來給您打電話,您看需要回復嗎?”
紀恆不耐煩的拿過手機:“不用,她愛怎麼樣怎麼樣。”
說着就又進來一個電話。
那邊是嬌滴滴的女聲:“阿恆,你現在還忙嗎?我給你做了宵夜,你要不要過來喫啊?”
語氣倒像是後宮的妃子在問皇上,今日我吩咐御膳房給你熬了點燕窩,您要不要嚐嚐?
紀恆倒是很喫這一套,掛了電話,對祕書說:“去景山花園。”
……
“今天我給老爺子說在朋友家住,晚上我就跟你擠擠。”
紀筠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坐起來。
林夏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點頭:“行,我還有個備用的牙刷,牙缸牙膏洗面奶先用我的,潔面巾在牀頭你自己拿。”
紀筠輕車熟路的找到林夏說的東西去了洗漱間。
徐若瑜和宋文琪看到紀筠嚇了一跳。
“紀爺。”
徐若瑜喊了一聲。
紀筠淡淡點頭:“今天有事兒先借一下林夏的牀,明天就走。”
徐若瑜聽了連連搖頭,“沒事兒,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沒關係沒關係。”
倒是宋文琪看了紀筠一眼沒有說話。
從那次以後兩人幾乎沒什麼交流。
晚上學生會來查寢的時候看到明顯多了一個人剛想問是誰,就見紀筠轉過了頭,學生會連忙彎腰喊了聲“紀爺”就離開了。
“這麼說,你這也算間接的和家長見過面了?”
她磕到了磕到了。
這比磕明星cp好磕多了。
從那次宋文琪在班裏有意的誤導後,林夏就好幾次故意當着宋文琪的面提到季風。
膈應不死你。
說到這紀筠就一臉惆悵:“我說了好多髒話,而且還是在警局,季風的爸媽如果知道了一定對我印象不好。”
說完就生無可戀的抱着林夏的枕頭。
看看,看看,林夏看紀筠彷彿是嫁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得了吧,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急啥。”
紀筠把頭轉向一邊。
“對了,我一直忘了給你說了,前幾天我發現你牀下面還有一個收納箱你沒拿,你要不看看那裏面還有沒有你什麼重要的東西。”
林夏把紀筠牀下面的收納箱拿出來,上面已經蒙了一層灰。
紀筠順着林夏的目光看過去,忽然想到了什麼。
“別動!”
紀筠大叫一聲,林夏嚇得手一滑。
林夏:“怎麼了?”
紀筠急得鞋都沒穿,光着腳顧不得上面的灰就把蓋子打開了。
“這……這是季少的校服?”
林夏看着闆闆正正躺在收納箱校服驚奇出聲。
這都幾百年前的事兒了?
“嗯哼。”
紀筠傲嬌的應了一聲。
她怎麼把這件衣服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