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恆看着被紀筠抓住的手,奮力掙脫,但不知道紀筠哪來的力氣他竟然掙脫不得。

    紀筠看着紀恆的舉動冷嗤一聲:“你最好祈禱悅立不會那麼快倒臺。”

    一旦悅立倒臺,她把證據拿回來,她發誓,她會把這幾天受的所有威脅和脅迫都會在將來一點點討回來。

    她紀爺可不是會喫虧的主兒。

    一直信奉的從來都是別人欺她一倍,她必十倍還之。

    “今日是鄒公子的成人宴,你也不想讓那麼多人看咱們紀家的笑話吧?”

    說完就踩着高跟離開了。

    走的還是那社會的步伐。

    日噠,等宴會結束了,她一定要把這鞋扔的遠遠的,累死她了。

    宴會繼續,到了切蛋糕的環節,是個七層的巨大蛋糕,是鄒瞿瑞踩着階梯上去切的。

    最上面的那塊直接平行切下來給了紀筠。

    “這塊才配得上紀爺的身份。”這話說的諂媚,但做起來卻不突兀,把姿態拿捏的剛剛好。

    鄒況還處於生氣當中,看着自己不爭氣的兒子白了他一眼。

    “給你一顆草莓。”

    兩人不想在那裏應付那麼多人醜惡的嘴臉,和季風來到無人的花園。

    紀筠直接用手拿起蛋糕上的草莓送到季風口中。

    季風下意識的吞下,吃了之後纔想起這是鄒瞿瑞切給紀筠的,瞬間感覺自己吃了一坨東西,想吐。

    “別喫蛋糕了,能量太高,以後都抱不動你了。”

    季風說這句話的時候絲毫沒考慮過自己的壽命有多長。

    果然,紀筠聽了放下手中的蛋糕打了踢了季風一腳:“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說我胖?是不是?我很胖?嗯?很胖?”

    紀筠其實不胖,一米六多的身高,四十五千克,不會顯得過於苗條看起來營養不良,也不會顯胖,剛剛好。

    季風后知後覺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搖了搖頭:“不,你不胖,你剛剛好,我剛纔的意思是,是太甜了,對牙不好。”

    紀筠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邊。

    季風拉過紀筠的手,將紀筠轉過來,但總覺得不對勁,一開始牽手時他就覺察出來了,但沒放到心上,現在才仔細檢查起來。

    紀筠看到季風的動作有些疑惑,看到自己手上的疤猛的反應過來,快速的抽回手。

    “那個,我餓了,我們去喫點東西吧。”

    紀筠想轉移季風的注意力。

    季風看着紀筠手上的傷沒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怔愣,微張着嘴巴過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麼弄的?”

    紀筠手上的傷不止今天自己抓的新傷,還有以前自己劃的舊傷。

    傷口不深,但只有短短几天時間還是會留下一道道難看的疤。

    整個手心遍佈着這些傷痕。

    看起來有些猙獰。

    “我,我沒事兒,就是不小心劃傷了。”這麼拙劣的謊話,她自己都不信。

    “爲什麼?”季風緩緩出聲。

    “我們去喫東西吧。”紀筠不想糾結這個問題,拉着季風欲走。

    季風反握住她的手,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恐懼:“寶兒,我們不要在那兒住了好不好?我,我接你去我家,你不願意去你那個公寓也行。”

    紀筠搖了搖頭拉着季風的手:“季風,你知道的,不可能。”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