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主任喊你去拍榮譽榜!”
“哦,知道了。”林夏朝外面應了一聲。
兩年後……
“紀董,紀小姐不見了。”
紀恆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剛開完會。
自從兩年前收購悅立後,紀家房地產的版圖不斷擴大,不斷拓展海外版圖。
“你們是幹什麼喫的?趕緊給我查!”
他把她扔在了那兒兩年,以爲她會老實,沒想到全是做給他看的。
呵!真是他的好女兒啊。
……
“青安,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兩年過去,紀筠臉張開了不少,五官沒有以前的稚嫩,顯得成熟了不少,臉上的淡妝讓她多了幾分距離感。
車窗外的城市好像變化不大,高鐵上依舊是按部就班的上班族,那一輛輛商務車裏又是一個接着一個的合同。
“還走嗎?”
鎂光燈閃爍的酒吧,嘈雜的聲音是成年人的宣泄。
紀筠將轟炸機一飲而盡,眼中多了分妖嬈:“不走了,好不容易回來的怎麼會走呢?還沒和我那個好爸爸打過招呼呢。”
池樣看着紀筠心中微痛,她是在一年前才聯繫上他的,關於她消失的一年隻字不提,只問他季風近來怎麼樣,問他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當時他是怎麼回的?他說:“紀筠,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歡你嗎?”
那邊過了很久都沒有說話,只是說了句“抱歉”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
他當時喝醉了,不小心說了真話。
她也沒有把這句話當成玩笑,所以禮貌的說了聲“抱歉”,將兩人距離拉遠。
只是前半句就讓他酒醒了大半,僵在了那兒,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或許不是前兩個月他讓亞言聯繫她說他們兩個在一起了,或許這次的見面也是一個奢侈的東西。
不,也可能不是亞言打的那個電話,而是她在電話裏無意間聽到的那句:“行了,紀筠是我妹妹。”
“亞言呢?”紀筠問。
“她臨時有點事情要處理。”
池樣在心裏狠狠地把自己鄙視了一把,紀筠這樣,他又何嘗不是,仗着亞言對他的喜歡爲所欲爲。
“再來一杯嗎?”池樣看着見底的轟炸機說道。
“不了,明天就是高考,我先回去了,改天請你和亞言喝酒。”
紀筠擺了擺手,起身,離開了。
池樣有一瞬間害怕,她這個轉身會不會又消失了?
“紀筠,你和季風聯繫了沒有?”
“等我考上清浙再說吧。”
高考,十九歲的我重新向你發出挑戰。
……
今年的高考狀元出來了,但經查證是自學來的。
聽說曾經是青安一中的,但不知道爲什麼高考遲到了兩年。
聽說曾經在青安一中做了兩年的校霸,還聽說曾經是競賽班的一員,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退賽。
狀元的消息出來的時候,宋觀收到了好多祝福語。
比逢年過節,比他過生日的時候收到的都多。
基本上都是一句話:老宋,恭喜啊,你學生金榜題名。
宋觀樂呵呵的回話,還對他媳婦兒喊了一句:“走,別做飯了,咱今天出去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