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白月光回來後替身離開了 >第一百零九章 按摩
    他真的喜歡傅時聞?

    不可能。

    白越回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傅時聞,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雖然很久,但是回想一下,依舊記憶鮮明,那個少年抱着足球,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乾淨陽光的氣息。

    白越是白家的私生子,原配年輕的時候出了車禍,懷不了孩子。

    他爹在外面處處留情亂搞,原配找到了他那做着不正當職業的娘,只花了5000塊,就從他娘手裏把他帶走。

    那個時候的白越十歲多一點就沒上學了,跟着街上的小混混一起混日子。

    原配把他帶回家之後,把他當做一條狗一樣訓。

    不聽話就不給他喫飯,把他關在雜貨間裏毒打一頓。

    從那間屋子正好可以看到樓下的足球場,白越每次被關進去之後,就會趴在窗戶口,期待能看到球場上肆意奔跑的少年。

    那個時候,他故意不聽正室的話,寧願被毒打一頓,也想被關進雜貨間。

    後來,白越他爹終於承認了他。

    那天白越興高采烈地穿着新衣服,故意等在足球場館前,看到了少年抱着足球從他身邊經過。

    可惜,那個時候的白越,自卑懦弱,就連向傅時聞打一個招呼的勇氣也沒有。

    他只是在傅時聞抱着球離開之後,遠遠地望着傅時聞的背影,像是陰溝裏的一隻卑微的蟲子,渴望着光明,卻不敢靠近。

    後來,他小心翼翼地接觸傅時聞,漸漸地將傅時聞定成了自己的目標。

    他發現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的不公平,他羨慕嫉妒傅時聞出生就含着金湯匙,他期望着總有一天,能夠超過傅時聞。

    這一切是爲了什麼?

    白越想過,只要到那個時候,他才能夠讓那人,正眼看他一眼。

    白越想到這裏,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到了。

    不可能。

    他絕對不可能喜歡傅時聞。

    這怎麼就是喜歡了呢?

    季柯看着白越被自己震驚到的表情,忽然覺得他有點可憐。

    他冷笑着說道:“白越,你是剛纔才意識到,自己喜歡傅時聞嗎?”

    “我警告你不要胡說八道。”白越像是一隻被戳破的氣球,瞪着季柯,眼神發狠。

    季柯淡淡的看了白越一眼,“白越,我可憐你。”

    白越惱羞成怒:“林榆,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白越看着季柯,他從看到林榆的第一眼起就鄙夷林榆,他很失望,傅時聞怎麼和這樣的人結婚?

    “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站在傅時聞身邊,傅時聞那麼優秀的人,你怎麼配?”

    季柯安靜地看着白越,“終於把你的想法說出來了麼?”

    “白越,我以前就很不理解,爲什麼你總是對我的敵意很大,我一直以爲你是爲了安澄。”

    “原來,你只是想看着我和安澄弄得兩敗俱傷,對於現在的結果,你還滿意嗎?”

    白越臉色青紅變化,“別拿我和你們這種人相提並論。”

    季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纔是不配。”

    白越死死盯着季柯,“你算老幾,敢這樣對我說話。”

    “你這種人永遠都是一隻陰溝裏的臭蟲,你只能一輩子看着傅時聞的背影,他永遠是你的可望不可及。”

    “你TM有種再說一遍!林榆你活膩外了是吧?”白越目露兇光,就好像下一秒,要衝過來把季柯撕碎。

    季柯微笑:“你永遠都不配和傅時聞站一起。”

    白越氣得喘氣:“林榆,你好好看着,我總有一天會超過他。”

    “越哥,你怎麼還不出來?拍賣會要開始了。”洗手間門外傳來王易佳的聲音。

    “急什麼急,那幅破畫不是最後再拍賣嗎?”白越沒好氣地說道。

    季柯看了一眼白越,“你永遠也不配和傅時聞站在一起。”

    說完,季柯推開門出去。

    王易佳望着季柯出來,有些驚訝:“季柯,你怎麼在裏面。”

    “上廁所。”季柯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

    白越面色陰沉地從裏面走出來,屋子裏剛經歷過一場X事,空氣裏瀰漫着曖昧的氣息,王易佳看着白越脖子上的痕跡,頓時愣在了原地。

    “越哥,你和季柯……你們怎麼能……”

    顯然,王易佳是誤會了。

    但是此刻的白越完全沒有心情去管王易佳是不是誤會。

    “關你屁事。”白越狠狠地瞪着季柯的背影,怒吼道,“林榆,我們沒完。”

    季柯頭也不回,甚至沒有多留一個眼神。

    ……

    季柯從廁所出來,回到大廳,他在座位上看到了雲錦,雲錦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季季,我不小心撞上了服務員,衣服弄髒了,梁淮借我一套衣服,把我手機拿走了。”

    好像是怕被季柯問,雲錦主動就說明了情況。

    “梁淮那麼好心?”季柯懷疑地看了一眼梁淮。

    梁影帝正襟危坐,臉上掛着招牌式微笑,爲臺上的演員鼓掌。

    似乎是察覺到季柯的目光,他微微斜視,看向這邊,嘴角上揚,點頭一笑。

    不知道爲什麼,即便梁影帝這副笑容無懈可擊,但是季柯總想去撕爛他的假面。

    慈善拍賣會開始,季柯收回視線。

    雲錦錢包鼓脹,一連拍了好幾樣東西,名牌手袋,腕錶,玩具……

    主持人問他爲什麼要拍這麼多東西。

    鏡頭拍過來,雲錦真誠地說道:“因爲拍賣所得的這些錢都會被捐獻給山區的孩子。”

    雲錦曾經去山區體驗過,那個時候電視劇組對他說,這還不是最貧困的山區,雲錦忘不了自己當時有多驚訝。

    今天晚上的大多數明星來這裏參加慈善拍賣會,是想立人設,隨便買幾個東西,第二天發個通告,然後買個熱搜。

    季柯看着雲錦,他明白爲什麼雲錦演技很辣眼,粉絲卻不少,因爲他真誠,眼神很乾淨,沒有被世俗沾染。

    所以梁淮這傢伙可恨。

    季柯看了梁淮一眼,梁淮手撐着下巴,微微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拍賣會快要到尾聲的時候,上了一些非慈善的藝術品,這些藝術品拍賣的錢不會捐獻給山區。

    這個時候,大多數的明星不會再叫價。

    裏面的門道很多,不是他們的場。

    拍賣會的最後一幅畫,是一個宋代的大畫家作的畫,由王易佳用八百萬拍下,沒有任何人和他競爭。

    明眼人一眼就瞧出了其中的貓膩,只不過大家都心口不宣。

    季柯仔細地看了一眼那幅畫。

    …

    拍賣會結束,季柯和雲錦回家。

    看着黑漆漆的黑子,雲錦問:“家裏怎麼沒人?”

    季柯剛想給小呂打電話,忽然想起早上的時候傅時聞說要去接季軟軟。

    他按下傅時聞的電話號碼。

    “回來了?”電話那頭,傅時聞嗓音低沉性感。

    季柯嗯了一聲,“軟軟在你家嗎?”

    “在呢,睡着了,”傅時聞問,“你要過來嗎?”

    “嗯。”季柯得去把季軟軟帶回家睡覺。

    季柯站在傅時聞門口,敲了敲。

    門打開,傅時聞出現在門後,他穿着一身休閒的毛衣,整個人顯得家居。

    季柯看到傅時聞,就想起了白越的話,安澄前幾天割腕自殺了,哭着求傅時聞回去。

    傅時聞察覺到季柯的情緒,他望着季柯,問:“阿榆,爲什麼要蹙眉頭。”

    季柯搖搖頭,安澄割腕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怪傅時聞。

    “沒什麼,軟軟呢?”

    傅時聞嘴角微微上揚:“他在樓上,睡得很好,阿榆,今天晚上讓他在這兒住好不好?”

    “他明天早上要上學,我帶他回去睡。”季柯說道。

    季柯進了屋子,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擺放着醒好的紅酒,玫瑰,以及香氛蠟燭。

    這時,傅時聞關掉了燈。

    “阿榆,你忙了一天,不如坐下來喝杯酒,放鬆放鬆?”

    季柯看着四周的佈置,別說,還挺有氣氛的,只是可惜——

    “傅時聞,我腸胃不好,不能喝酒。”

    傅時聞顯然很有心:“我知道,這酒是酒精度含量很低的葡萄汁。”

    傅時聞拿起葡萄汁,倒進了紅酒杯裏,遞給季柯。

    季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是酸酸甜甜的葡萄汁。

    “怎麼樣?”傅時聞笑着問。

    季柯看着傅時聞臉上的笑容,“嗯,有點甜。”

    傅時聞臉上笑容愈盛,拉着季柯坐下,“阿榆,你累了一天了,我給你按按吧。”

    想起上次傅時聞給他按到了褲子下面,季柯就黑了臉。

    “這次我只給你按摩,絕對不會做其他事。”傅時聞趕緊保證地說道。

    季柯看着傅時聞,“你真的不做其他事?”

    傅時聞舔了舔脣瓣:“如果阿榆想做,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會有這種可能。”

    “嗯嗯。”傅時聞點頭,“坐下吧阿榆,我特地去跟大師學的手藝,正好練練手。”

    季柯猶豫了一會兒,看着傅時聞期待的目光,最後選擇了坐下。

    傅時聞嘴角上揚,他仔細地給季柯按摩,從肩到背部,每個細小的角落都照顧到了。

    的確很舒服,舒服的季柯閉上了眼睛,薰香味道很好聞。

    “阿榆,要不要趴着,我給你按按腿?”傅時聞低沉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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