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你還記得開機儀式的那天你提前回房間,小呂給我房卡了嗎?”
雲錦驚住了:“所以這些天,你一直都有我房間的房卡?”
想到這些天梁淮一直都有他的房卡,但是每天晚上的時候梁淮都準時敲門,讓他開門放他進來。
雲錦黑了臉,這是在逗他玩呢?
“這張房卡放我這兒,行嗎?”梁淮微微偏頭笑着問。
雖然是問,但是雲錦也沒見他有要還的意思。
“明天我去換間房間住。”雲錦推了推梁淮,“回你自己的房間睡去。”
“這兒牀挺舒服的,被單很好聞。”梁淮躺在牀上,不肯挪窩。
“牀難道不是一樣的牀?被子不都一個味麼?別擠我,出去。”
雲錦看着這鳩佔鵲巢的傢伙,心裏氣不打一處來,就連剛纔害他出糗的事情也算在了梁淮身上,心裏越發的不爽。
“當然不一樣,被單上有你的味道,很好聞。”
梁淮嗅了嗅被子,視線落在雲錦身上,舔了舔脣瓣,眼眸暗了幾分。
雲錦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寬鬆背心坐着,粉色的小茱萸若隱若現,那棉質的背心鬆鬆散散地落在白皙的腿上,剛剛好遮住了大腿根,露出兩條細白的腿,欲蓋還遮。
雲錦瞅着梁淮不懷好意的眼神,知道他想做什麼。
“你今天晚上休想!”
梁淮看着雲錦警惕的模樣,反而笑着問到:“我休想做什麼?”
“怕我吃了你不成?”
“梁淮,你裝什麼大以巴狼!”雲錦好歹也不是一天兩天接觸梁淮了,這傢伙明顯就是不懷好意。
對峙了十幾秒。
終究還是梁淮服了軟,他側着躺在牀上,望着雲錦,溫柔地說道:“睡吧,今天晚上不動你。”
“你要是騙人就是小豬。”
“我要是騙你我就是豬好吧?”梁淮笑了。
雲錦大半夜困得不行,睜着眼皮都有點費勁,但是對於梁淮的說法,他還是不太信。
他盯着梁淮,緩緩地躺下,和梁淮中間隔着一大個縫隙。
“你不許過來。”
“好。”梁淮一口答應。
雲錦閉上了眼睛,梁淮果真沒再動。
不一會兒,雲錦睏意上頭,警惕性放鬆,誰知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腰上,下一秒,雲錦被拉進了梁淮的懷裏。
雲錦睜開眼睛,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出爾反爾。”
梁淮大腿壓住了雲錦掙扎的腿,湊到雲錦耳邊說道:“我抱着你睡覺,不做什麼其它事情。”
要是雲錦沒感覺到有個東西抵着他的腹部,梁淮這話的真實性可能要高一點。
“再動真忍不住了。”梁淮嗓音暗啞,呼吸也急促了幾分。
雲錦嚇得不敢再動。
“你別動我。”雲錦昨天屁股還疼着。
“嗯。”梁淮親了親雲錦的額頭,“睡吧。”
大概是真的困了,被梁淮這麼抱着,雲錦的睏意反而上頭的更快了一些。
梁淮身上有種很乾淨清爽的味道,也很好聞,雲錦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雲錦醒來的時候,感覺下面有點不對勁。
他掀開被子。
瞧見梁淮正在埋伏在他的腿間。
雲錦大驚失色:“梁淮……你……你在做什麼?”
梁淮擡起頭,他舔了舔脣瓣,笑着說了句英文:“goodmorning。”
goodmorning你個大頭鬼!
雲錦一張臉漲紅,“你的手……拿出去!”
“不。”梁淮拒絕了。
他很認真也很賣力。
“你……你昨天晚上明明答應了我不動我!”雲錦又氣又急又有點隱隱約約的爽。
這種認知讓他臉上青紅一片,最後惱羞成怒大聲地斥責着梁淮沒有契約精神。
梁淮擡起頭笑着說:“昨天晚上答應的是昨天晚上不動你,沒有答應今天不動。”
…
上午去劇組,雲錦遲到了,走路的時候兩條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使不出勁,站着的時候更是兩腿打顫。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今天早上另一個遲到的人。
看着梁淮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雲錦真想按着他揍一頓,讓他也感受一下他現在的感覺。
今天拍戲要拍打戲,是在棚裏用綠幕拍攝,需要吊威亞。
雲錦不太喜歡吊威亞,吊威亞的時候,身體上肌肉都集中在一起,尤其是腰腹部,就像是在掐自已的肉。
下來的時候,雲錦兩條腿打顫的更厲害了。
謝雨欣關心地問:“雲錦,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有些不大舒服。”
雲錦搖頭:“我沒事。”
只是肚子隱隱約約有點疼。
“喝點水吧?”謝雨欣特地將手裏的礦泉水瓶遞給了雲錦。
這時,梁淮走了過來,將手裏的水瓶遞給雲錦,“喝我的吧。”
他也剛從威亞上下來沒一會兒,似乎沒有受到丁點的影響。
“我不渴。”雲錦看着梁淮就很煩躁,爲什麼他那麼難受,他跟沒啥事一樣。
梁淮發現雲錦臉色蒼白得過分,覺得有些不對勁:“不舒服嗎?”
“這不都怪你!”雲錦瞪了梁淮一眼。
梁淮笑着湊到雲錦耳邊,“下次我輕點。”
“滾。”
“水拿去喝,我就滾。”梁淮笑着說。
雲錦只好接了梁淮的水。
謝雨欣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兩人,眼神暗了下去。
梁淮收了笑意,回頭看了一眼謝雨欣,眼神裏帶着幾分警告。
下午雲錦肚子疼的更厲害了,幾乎疼的他直不起腰,他只好嚮導演請假,打算去鎮上的醫院看看。
孫導批了。
出門的時候,雲錦在門口看到了梁淮。
梁淮似乎等待許久,見他們出來就走了過來:“我開車送你去。”
小許借好了車,“不用麻煩梁先生,我們有車。”
“那我跟你們一起去,我也有點不舒服,許助理,可以載我一起去嗎?”梁淮笑着問。
小許嘴角抽了抽,梁淮這樣厚着臉皮,讓他一時間找不到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