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白月光回來後替身離開了 >番外 婚禮+另一對CP
    梁淮和雲錦的婚禮盛大又隆重,幾乎邀請了半個娛樂圈,兩人沒有官宣,直接就通告了結婚,簡直就像是往娛樂圈裏一聲不吭地丟進了一顆巨型炸彈。

    平地一聲驚雷。

    結婚那天,小周在網絡上看直播,即便網絡卡的要命,時不時的卡黑屏,她還是忍不住激動的眼淚飆了出來。

    “嗚嗚嗚,我磕得cp成真的了。”

    她追了這麼長時間的星,第一次磕到的不是玻璃渣,而是實打實的糖!

    小周老師心滿意足。

    …

    許遇沒有來參加婚禮,不過,許純來了。

    “他在大西洋彼岸,我幫他帶了句話,他真心地祝你們幸福長久。”

    “謝謝。”

    雲錦手裏拿着花,擁抱了許純,他會永遠記得那個收留他陪伴他渡過最艱難的人生的少年。

    …

    臺上,梁淮一身黑色西裝,氣宇軒昂,雲錦一身白色西裝,兩人的胸前都用了紅豔的鮮花點綴。

    婚禮的主持人很喜慶,他說道:“今天在上天的見證下,兩位新人喜結連理,接下來,我們兩位新人將互換婚戒,以表示他們對愛情的忠貞不渝。”

    花童捧着戒指上前。

    梁淮打開戒指盒,取出裏面的一顆嶄新的戒指。

    婚禮前,他們重新定製了一對鑽戒,上面刻着他們名字,屬於他們的專屬戒指。

    雲錦伸出手,梁淮將戒指帶在了雲錦手上。

    雲錦拿起戒指,將手裏的戒指帶在了梁淮手上。

    主持人在一旁感情十分豐富地說道:“婚戒是有情人之間示愛的信物,這兩顆小小的同心圓將兩顆爲愛燃燒的心緊緊的聯繫在一起,從此無名指不再無名,請二位新人共同展示這愛的信物。朋友們,讓我們由衷的祝願兩位新人,愛情恆久遠,兩心永相伴。”

    或許這些話在旁人聽起來和其餘的婚禮上沒有任何區別,都是一些在婚禮上被用了很多遍,幾乎說爛了的話。

    但是當事人會將每一個字都聽了進去,能感受到對他們最真切的祝福。

    雲錦無名指上微涼的戒指逐漸被他的體溫溫暖,

    這時,梁淮握住了他的手,握地很緊,彷彿可以一直握着下去,不會再鬆開。

    臺下的記者們紛紛將攝像機對準了梁淮和雲錦的手,咔擦咔擦,鑽石在戒指上閃爍着光芒。

    主持人笑着說道:“現在兩位新人是合法夫夫,可以大膽地親吻對方了!”

    臺下跟着起鬨,“親一個,親一個!”

    雲錦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在這麼多人面前和梁淮親吻。

    梁淮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就親一下。”

    雲錦點了一下頭,在梁淮靠過來的時候,閉上了眼睛。

    柔軟的脣瓣覆蓋了上來,帶着梁淮獨有的氣息。

    主持人說道:“新郎,吻的時間越長,證明你越愛你的媳婦兒!”

    雲錦以爲就一下樑淮就會鬆開他,誰知梁淮扣住了雲錦的腰,將這一吻加深細緻。

    直播是有延遲的,小周看到兩人馬上要親吻了下去,激動地抱住了屏幕,就在這個時候,屏幕黑了!

    “淦!!!!”小周差點把屏幕砸了。

    當屏幕回覆的時候,梁淮還在和雲錦吻得難捨難分。

    彈幕裏被感嘆號刷屏了。

    “!!!!”

    “合法夫夫就是大膽!!!!”

    “我有錢,老闆,再續兩分鐘的吻戲!”

    雲錦被吻的快要缺氧,梁淮才放開了他。

    “我愛你,小寶。”

    梁淮的聲音在雲錦耳邊響起。

    雲錦微微喘氣:“我也愛你。”

    ……

    梁淮和雲錦兩人結婚的消息簡直是平地一聲雷。

    哪裏都有人在討論這個事情。

    白越很榮幸地沒有被邀請去參加婚禮。

    不過即便梁淮要邀請他,他也不會去。

    白越最近有個大生意,這些天他忙裏忙外地陪着幾個東南亞某個地方來的土老闆喝了一晚上的酒,給老闆們足浴按摩一套安排妥帖了,哄的幾個他們很開心。

    一通下來之後,已經凌晨兩點多。

    助理給白越買了解酒茶,白越喝了兩口,肚子還是一抽一抽的疼。

    “什麼玩意,這麼難喝?”

    “對不起白總,這個點店鋪都關門了,只有這個了。”助理怕白越生氣,趕緊道歉。

    然而他唯唯諾諾的樣子卻讓白越想起了某個人,火上加油地更加煩躁了起來。

    “滾,看到你就煩。”

    “白總,去哪兒?”司機問。

    白越想了想,“去佳楠苑。”

    司機輕車熟路,不到二十分鐘,白越一身酒氣,敲響了門。

    葉斂醒來,聽到敲門聲,看到門外是白越,將他扶了進來。

    “肚子又疼了嗎?”

    白越皺着眉,“唔。”

    葉斂將他扶到了牀上,用溫熱的手掌心給白越按了按肚子,“我晚上留了湯,你等我熱一熱,喝點湯會舒服一點。”

    “好。”

    葉斂是白越養的小情兒裏面最懂他心意的一個,也是跟他時間最久的一個,白越平時也喜歡來這兒。

    葉斂去廚房熱湯。

    白越躺在牀上眯着眼睛,剛纔被葉斂按了一下,肚子舒服了不少。

    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白越煩躁地想把手機丟掉。

    可是來電顯示人卻是助理,助理膽子小,平時不敢給他打電話,這個點還給他打電話,必然是很重要的事情。

    白越接了電話,對電話那頭冷冷說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等着明天被炒魷魚吧。”

    “白總,不好了,那個李老闆在酒吧和人打起來了。”助理着急地說道。

    “先穩住,別報警。”

    李老闆正是這次白越合作對象之一。

    等到葉斂端着熱好的湯出來,房間里人空了,門沒關。

    …

    白越把還沒有回到家的司機叫了回來,開車把他帶到了李老闆鬧事的酒吧。

    好在這個酒吧是他和幾個朋友一起開的,暫時把這件事壓了下來,沒鬧大。

    “怎麼回事?”白越臉色難看的要命。

    助理打了一個寒顫,“白總,李老闆看上了一個酒吧的客人,去騷擾那位客人,被另外的一個客人給阻止了,語言溝通不順暢,兩人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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