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能夠指點一二。”這時候管家端來了一盤黃燦燦的黃金,上面微微蓋着一張紅布。
李公公瞅了一眼滿意的說道:“趙大人,聽聞莆郡出美酒,現在已是家喻戶曉,陛下……”
話未說明,點到爲止。
趙覺民立馬心領神會:“來人,快,快去西巖酒樓把最好的酒買來,今天我要跟李公公一醉方休。”
“呵呵呵!”李公公陰氣十足,滿意的掩嘴笑到。
兩人又聊了會朝中風雲,便早早坐在桌前。
雖說太監不能盡人事,但是趙覺民還是安排的非常妥當,只見兩位妙齡女子依偎着李公公,一口大爺,一口大人的喊着,聲音酥的李公公抱都抱不過來。
“好酒!好酒!”
“李公公,來,卑職敬你一杯。”趙覺民領着莆郡幾個較爲重要的大官一杯又一杯的敬這李公公。
“好好好!大家一起來!”李公公陰陰的笑岔道。
……
“送回驛站了嗎?”
“老爺,我已經把人送回去了。”
“好,下去休息吧。”
管家躬身行禮告退。
趙覺民佇立中堂門前,嘆了口氣,便回房歇息。
……
入夜,西巖山上依舊燈火通明,吳用正一腳踩着椅子,一手端着酒碗,跟張宇划着他教給大家的酒拳:“哥倆好啊……五魁首啊……”
今天是西巖的大喜日子,在林劍的安排下,正式爲彭彥和吳用舉辦了婚事,在山寨的兄弟們的祝福下,夜深之際,雙雙進入洞房。
因爲一直忙於酒樓的事情,吳用和柳嫣一直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吳用心疼柳嫣,想給她一場婚禮,但今天在林劍的安排下,也是滿意的給了柳嫣一個名分,一個家。
洞房花燭夜,柳嫣早早就坐在新房中,蓋着紅布,等着吳用前來掀頭蓋布。
吳用保留着最後的清醒,來到柳嫣身邊坐下。
“嫣兒,我來了。”
“嗯!”柳嫣含羞的輕聲回答。
吳用小心翼翼的雙手掀開紅布,映入眼簾的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是他一直當做寶貝的女子。
看着新娘一臉嫣紅,他心中讚歎:真美!
“嫣兒,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往後餘生,我都將視你如寶,小心翼翼的呵護,不讓你受委屈,也不會讓你傷心,難過。”吳用深情的告白。
“嗯!”柳嫣害羞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她的心裏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她認定的歸宿。
吳用慢慢地靠近柳嫣,柳嫣緊張萬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吳用靠的這麼近,但越到這個時候,還是會緊張,她雙手拽着褲子,都皺的把自己芊細的大長腿勾勒出線條。
吳用深情的吻在柳嫣的額頭上,如蜻蜓點水般,然後微微低下頭,右手擡起柳嫣的下巴,一個吻伴隨着呼吸中的熱氣,柳嫣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吳用輕輕地懷抱這柳嫣。
“相……公,把蠟燭吹了吧!”
“好。”
來去片刻,哪怕是藉着月光,吳用也能感受到懷中人的身材多麼的好,雙手毫無顧忌的展開了屬於男人的絕世掌法,以及接下來的衝鋒時刻。
翌日,一聲鈴聲驚醒了還在休息的吳用,吳用知道出事了,趕緊起牀更衣,柳嫣懷抱着吳用:“相公,早點回家!”
吳用輕輕地捏了一下柳嫣的美股:“小妮子,昨夜沒累着你嗎?”
“討厭,相公就會取笑奴家!”柳嫣嬌羞。
“哈哈哈!我去去就回。”吳用仰天長嘯出門。
聚義廳。
衆人都到齊了。
往往山上有重大事情,都會鳴鈴聚衆。
見衆人紛紛落座。
林劍開口說道:“剛郡守府來信,說皇帝看中了我們西巖酒,欲要把我們的酒定爲貢酒。不知各位如何看?”
“啊!”衆人驚呼。
“這是個好事啊!”
“是啊,這以後看還有誰敢欺負咱。”
“以後豈不是橫着走?”
……
衆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唯獨彭彥冷靜的問:“大哥,貢酒是好事,但我們如何進貢?”
“這就是問題所在,郡守府來人說,要我們提供配方,由宮廷釀酒房專門爲皇室釀造。”
“那這不是斷我們財路嗎?”吳用皺眉說道。
“是啊!這樣下來,我們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爲什麼不能做生意?”廖振東不明所以。
“朝廷有規定,皇室所用之物,民間均不得使用,往後我們就無法再釀酒售賣了,要改行了。”彭彥解釋道。
“這欺人太甚!”盧展庭一拍桌子,氣不打一處來。
“這昏君,好不容易給兄弟們某一個出路,現在來奪我們的成果,如此名目張膽,絲毫不顧及我們死活啊。”張宇也恨得咬牙切齒。
“是啊,我說乾脆反了,這朝廷無道,我們還……”
“閉嘴,這話以後不能再說了。”林劍呵斥衆人。
“朝廷有旨,我們理當奉命,但此事也不是沒有緩和的餘地,老七,你跟我下山一趟,我們去郡守府問個究竟。”
“好,大哥,我們即刻出發。”
林劍跟吳用立馬帶着親隨日夜兼程。
……
日夜兼程。
“大哥,到了。”
“嗯,走吧。”
“來者何人?”門口的侍衛盤問。
“我是趙郡守大人的舊部,有要事稟告,還望通報一聲。”林劍雙手握拳,告知守衛。
“你等在此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幾人在門口踱步,過了片刻。
“我說是誰,原來是林叔啊!”趙吉吊兒郎當的走了出來。
“二公子好!不知……”林劍在此行禮。
“我父親外出巡視去了,你等我有何事,跟我說吧,待父親回來,我會代爲轉告。”言語充滿了不屑和輕視。
“這……”林劍爲難中。
吳用氣急敗壞,怎麼又碰到這個二世祖,這倒八輩子黴。
“二公子啊!我等風塵僕僕,可否討碗水喝?”吳用從懷中拿了一疊銀票出來,少說也有上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