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李涱閆和顧清清開始吵了。

    顧清清翻白眼指着李涱閆的鼻子道:“你這傻子,說什麼月月不會去酒吧還直接忽略了去酒吧的可能性。都怪你這傻子不然我們很快就找到月月了。”

    李涱閆也難受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是太相信月月會“改邪歸正”還是太相信自己的直覺了。

    好吧他承認,這下是自己的錯。

    李涱閆解釋道:“不是,當時是咱倆一起排出的可能性,當時咋沒見你說什麼這下就反過來咬我一口?哼,女人!”

    顧清清直接上手往李涱閆後腦上扇了一巴掌道:“女人?女人個屁!開你的車,我們現在不知道月月喝酒都出了什麼事了,乾淨去善後。”

    李涱閆的嘴抽了抽,但還是不言而喻。

    運花酒吧。

    凌筵輝他聾了,他就不該問!沒事了閒的還是喫飽了撐得,難道酒不好喝?還是煙不好抽?

    這下好了被這個女的給嫌棄了。

    天呢堂堂凌家三少爺,在魔都桃花無數,風流倜儻,隨便一個笑容就能迷到無數少女心的凌三少被一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小女孩給嫌棄了!!!

    雖然這位陳小姐長的賊好看,別說銘蓉城無論是京城還是魔都都找不到長相比她還出衆的女人,那些女人跟這位陳小姐簡直不能相提並論啊,就這臉蛋這顏值這身材要是進娛樂圈,完全可以靠臉喫飯。

    還老人說的那句果然是對的:“有的人不用做什麼往那一站就能發光。”

    凌筵輝被嫌棄了之後突然間就自閉了,中間沒有他的嘮叨果然這個酒吧就安靜多了。

    陳如月的突然有些清醒了,也許剛纔打架過於興奮。這麼突然清醒過來不是一件好事,她又莫名想起了照陰莫,她又開始難受微微蹙眉伸手剛要拿起桌上還剩半瓶的紅酒瓶時突然想到了什麼,還是沒有拿。

    慕瑜楠看到收手的陳如月挑眉道:“不喝了?”

    語氣平靜算不上怎麼溫柔,也不是很冷就很平靜。這種平靜給人一種熟悉感就好像他倆是彼此的故人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一般,那種感覺那種熟悉感......

    陳如月也面無表情的搖頭道:“不喝了。”

    本來看向這麼帥的臉陳如月不想冷着臉的但是剛纔突然想起了照陰莫心裏開始不好受了,就剛剛把那羣傻逼很爽的揍一頓的滿足感也憑空消失了,此刻的她笑不出來也壯不出來。

    慕瑜楠就這樣看着陳如月,剛還笑嘻嘻的接自己電話還說自己帥的女孩,不過還過了幾分鐘就變得格外冷眉宇間多了幾分冷漠。

    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孩,面對那羣殘忍殺手大名鼎鼎的暗殺組織“W”的中層成員輕輕匆匆的打趴他們,喜怒無常,看起來就像是自己一伸手就能夠得着,觸手可及。但又感覺莫名的觸手不及...

    陳如月知道自己已經喝得夠多了,要是再喝了她的胃就受不了了。但是那種莫名煩躁不耐煩的情緒又出來了,陳如月女裏壓制着自己心中那把火。

    看向慕瑜楠莫名眼熟的雙眼,那雙黑眸一看就能看出很多故事也能看出這位不是普通的人,陳如月從慕瑜楠這裏能感應到一種熟悉感。但她自己也疑惑這是他倆第二次見面第一次在停車場,因爲男人長相格外惹眼一看就是忘不掉的那種長相所以記性很差的陳如月就記住了這張臉尤其是那雙眼眸,跟外好看的格外熟悉的眼眸。

    陳如月盯着慕瑜楠的眼睛看的有些走神,當慕瑜楠也盯着自己的眼睛一動不動的時候陳如月突然回過神。

    陳如月依舊冷漠的說道:“有煙嗎?”

    跟照陰莫在一起之後陳如月戒菸了接的很果斷,這五年裏她連一次都沒有碰過。

    慕瑜楠二話不說的給她一根菸,慕瑜楠抽的是很濃的男士煙。

    陳如月拿起煙,盯着看慕瑜楠。

    慕瑜楠也看着自己,陳如月終於開口道:“火。”

    這是慕瑜楠看向一旁還在自閉的凌筵輝,這位爺抽菸,但是偶爾所以不帶打火機被別人伺候慣了外面他一拿煙給他點火的人多的不能再多了。

    凌筵輝被慕瑜楠的眼神不得不擡頭,擡頭不解的看向慕瑜楠,看慕瑜楠二話不說的盯着自己凌筵輝後背突然涼了。

    這位爺又怎麼回事,自己也沒惹他啊。

    凌筵輝轉頭看向陳如月時,看到她手上的男士煙再次愣住了。

    他見過很多抽菸的女人,大多數是抽女士煙抽男士煙的不算多。讓凌筵輝愣住了的確實是陳如月手裏的男士煙。這種牌子的煙不好找,價格都不用說了抽這煙的都是一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佬。

    凌筵輝突然看向了慕瑜楠,那眼神就像是發現另一個新大陸一樣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國際祕密一樣。

    他剛纔自閉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精彩時刻?這煙是這位大爺給的?

    慕瑜楠就看一種傻子的眼神看他就說了一個字:“火。”

    凌筵輝這下才明白,這位原來是想讓他點把火啊。

    凌筵輝:...

    他這兄弟當的也太可憐了吧,伺候這爺就算了也要伺候這丫頭。他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

    凌筵輝拿出打火機剛要幫陳如月點上煙時,陳如月往後退了一小步把凌筵輝手中的打火機拿到自己手裏。

    看了一眼凌筵輝道:“不用了謝謝。”

    這下凌筵輝真的忍不住的問道:“我說陳小姐,雖然我不比楠爺帥,但也用不着這麼嫌棄吧。”

    陳如月看手裏的打火機擡頭看凌筵輝道:“不是,我不與旁人觸碰。”

    就這麼一句話,就像是一束光打破了凌筵輝心中的陰影。原來自己不是被嫌棄了而是這位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

    得知自己不是被嫌棄後的凌筵輝,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但是聽那句不予旁人觸碰後的慕瑜楠眼眸縮了縮。

    原來不予旁人觸碰啊......

    陳如月直接坐在地上背後靠在身後的那柱子右腿直直的伸着左腿曲折,左手搭在左腿膝蓋上食指和中指之間的那個煙在陳如月又白又細的手中格外的明顯。

    她右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轉着打火機,啪啪啪的點火。她的動作很順手很熟練,她點上了火吸了一口煙仰頭後腦勺碰在身後的大柱子之後閉着雙眼,突出了一口白霧。

    她的這個樣子又可憐有危險就是一種很矛盾的狀態,看起來是挺怪的女孩兒但是這個坐姿熟練地點火方式閉着雙眼突出那口白霧的樣子,就像是嘗過世間所有的酸甜苦辣,見過社會的殘忍,受過生活的折磨一樣就像下一秒一頭撞子這大柱子結束自己的性命一樣。滿眼都是一種厭世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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