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楠爺的小祖宗惹不得! >第十二章 你這條命是我的!
    楊雨晨表示無語。

    楊爸爸表示習以爲常。

    楊雨落輕嘆一口氣看向還不停地給陳如月夾菜的自家媽媽開口道:“媽媽,月月的碗都滿了放不下了,你別再加菜了。你把月月當豬養呢?”

    聽聞楊媽媽就不樂意了,這丫頭半年纔來一次他們家,給她多夾一點飯菜怎麼了?這丫頭瘦的像是一颳風就被吹走的樣子,該多喫飯補補啊。

    “怎麼了,我給月月夾得菜她還沒說什麼,你嗶嗶什麼呀?給我閉嘴這麼多飯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哼!”

    楊雨落:確認過眼神是親媽沒錯!

    她這也太難了吧!

    有說有笑吃了一頓飯,傍晚雖然楊家人堅持讓陳如月留在自己家,可陳如月還是表示自己想回去以後他們也沒再強行讓她留下來。但還是讓楊雨落和楊雨晨送她回去。

    “月月,你要住哪兒啊?要不你和我一起住吧我們可以出去住的。”

    看着楊雨落滿眼期待的眼神,陳如月還是恨着心的拒絕了。

    在前面認真開車的楊雨晨勸說道:“月月,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一個人住在外面不安全,要不你就搬出來吧,如果你不想住在我們家你們也可以搬出去又落落陪着會安全點。”

    聽聞楊雨落瘋狂點頭,這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哥哥還是有點用途的,今日就這麼一看也不是那麼的不順眼。

    還挺好的。

    但最後陳如月還是微微搖頭看向楊雨晨道:“謝謝雨晨哥,我就住在芙蓉吧前幾天落落幫我帶人打掃過了。放心芙蓉那邊的安全設施很足的不會有事。”

    見陳如月不同意楊雨晨也沒說什麼。

    坐在陳如月身旁的楊雨落小聲嘀咕道:“早知道我就不帶着人去打掃了!嗐虧大了!”

    嗚嗚...

    不過15分鐘車就到了芙蓉別墅,陳如月下車楊雨落還是不死心要讓她和自己一起住,最終還是敗給了陳如月。

    看着黑色的車子越走越遠,陳如月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轉身走了另一個方向。

    黑夜寧靜偶爾能看見進芙蓉的豪車,這個點還不算太晚小馬路上也能碰到人。

    黑夜的寧靜,微風的伴隨,微微發光的路燈看起來一切的一切很普通且美好。

    陳如月繞了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公園,不知是不是夜晚還是這個公園本就沒怎麼來人,公園裏很安靜,這裏很大和普通的公園沒啥區別但是位置比較偏僻也不好打車,你想來只能步行。

    普普通通連條件也不怎麼好的公園對於陳如月而言在運城最有牽掛的地方,她繞了一圈公園最後到了一個鐵鏈子的鞦韆的時候眼眸微微發光顯然是沒想到它還在這裏,她毫不猶豫的坐下去微微擋着鞦韆,擡頭一看便看到了格外明亮的月亮,月光灑在她身上灑在公園裏的唯一一個人身上,她過白的皮膚櫻桃小嘴,被風吹起的頭髮,黑白分明看向月亮之後滿眼裝着月光的她此刻看起來高不可攀,像是人間極品想要得到卻又不敢伸手......

    陳如月坐在那裏做了好一會,心情好多了以後站起身像是在找什麼東西看了幾眼周圍之後便邁步要離開,她剛要離開有一個手突然緊緊地抓住她的小腿,陳如月有被嚇到但反應很快低頭一看,髒兮兮有沾着血的一隻手緊緊抓着自己的小腿,要是普通姑娘大半夜的遇到這種事說不定就在原地暈過去,但顯然陳如月不是普通姑娘。

    她警惕的看向那隻手慢慢的蹲下身看向了那隻手的主人,男人黑色裙衫兩顆釦子大大解開着露出好看的鎖骨。

    陳如月瞥了一眼戴着黑色狐狸面具擋住上半張臉,奄奄一息的男人。

    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躺在這裏的男人身份不明與自己沒有半分關係,再說了雖然他穿的一身黑但是陳如月確定他傷的很重,農夫與蛇的故事她可是聽過的。三更半夜

    奄奄一息

    傷得不輕

    偏偏遇到陳如月?

    未免也太巧了些?

    傷得這麼重爲何要來這麼偏僻的公園,這裏白天都沒幾個人更何況晚上?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這個人肯定不簡單,他手中握着的手槍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運城不簡單。

    她現在還不想摻和這些事。

    她起身往前走一步可沒想到男人緊緊抓着她的腳不放!

    陳如月看着那好看的手眉頭微微皺着,雖然手很好看但她不與旁人接觸,這隻手還偏偏不讓她離開。

    她隱隱約約聽到了男人微弱的聲音。

    陳如月還是敗給他了。

    她蹲在男人的身邊,微微俯身儘量想聽到他在說些什麼,但是他聲音太小了無論陳如月多努力還是聽不清。

    好吧。

    陳如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他帶到自己家的,反正擡着,拖着,揹着,能用的辦法都用了一遍終於順利的把他帶到家裏。

    看着躺在地板上的男人,陳如月頭疼,自己真的是喫飽了撐的沒事閒的把一個大活人擡到自己家裏來。

    躺在木地板上的男人咳嗽了幾下,吐了口血。

    她皺着眉頭,蹲在他身邊想看看他到底傷的有多重,解開黑裙衫的所有釦子一看陳如月的臉上多了幾分嚴肅和認真。

    看起來捱了好幾個刀子,吃了三顆子彈一個是在心臟周圍另一個便是在胃部,挨刀子的傷口周圍早已變色看來刀上有毒也怪不得剛吐的血的顏色有異樣,看起來中了劇毒了。

    她起身跑回自己的臥室找出了一個醫療箱,又起身來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紅酒來到他面前開口說道:“你應該能聽到,你先聽我說你中了劇毒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毒但是你剛吐的血顏色偏黑,這說明毒已經開始起作用了。你需要趕快去醫院但是你中了槍如果就這麼去了醫院會很麻煩,這大晚上我也沒辦法找可信的人給你安排手術,所以我現在取出你體內的子彈然後想辦法給你止血。取出了子彈我就帶你去醫院。所以你要配合我。”

    她說完喝了一杯酒又到了一杯,把他的頭放到自己腿上開口道:“我這邊的麻醉藥已經沒了,我們沒時間再出去買然後在處理你傷口,你忍着點。”

    說完小心翼翼的喂他喝完杯裏的酒。

    他還是很乖雖然神志不清被疼痛折磨的厲害,但還是很配合她。

    陳如月又拿着剩下的酒倒在他的傷口,男人被疼痛倒吸了一口氣牙齒微微顫抖。

    接下來就是要取出子彈了,她很熟練地做了一系列準備順利的取出三顆子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剛要想辦法給他止血時男人突然就暈過去了,雖然之前他也一直在昏迷狀態但隱隱約約能聽到女孩的聲音,但這次他徹底暈過去了。

    陳如月看着進入昏迷狀態的他,臉色很難看。靠在他胸膛試着聽他的心跳,心跳逐漸變弱,呼吸也變得很弱,男人的嘴脣開始發紫。

    陳如月微微晃着男人的身體,想辦法讓他醒過來。他要是就這麼睡過去了或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陳如月揹着擡着帶着男人下樓走出公寓,打了一輛出租車,開車的師傅看着這人傷得那麼重把車開得很快。

    後座男人躺在陳如月的懷中,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細細的汗是身上劇痛的證明。

    陳如月看着男人越來越不好的狀態擡頭看向開車的師傅開口道:“師傅,麻煩你能再開快點嗎?”

    師傅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的情況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最終師傅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姑娘,你男朋友怎麼受這麼重的傷啊。這看起來很嚴重怎麼就搞成這樣了?”

    陳如月沒計較師傅的前一句話,三更半夜無論是誰遇到這種事情本能反應就會把兩人當成情侶,很正常。陳如月沒時間也沒心情解釋這些。

    爲什麼受這麼重的傷?

    怎麼弄成這副樣子?

    她不知道,當然她也不想知道。她在公園裏救他只是因爲覺得兩人有緣分而已,別的事情她不清楚也沒興趣知道。

    所以陳如月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淡淡的一句不知道在師傅眼裏便是女孩在爲男朋友着急不想回答也是生男朋友的氣,所以只淡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夜晚路上的車不比白天時的少,車突然就停了陳如月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前面的師傅,師傅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便下車去前方看看。

    不過一會兒師傅又回來了。

    “出車禍了,這路被封了我們得換個路線了。”

    聽聞陳如月的顏色變得難看,周圍的空氣也冷了不少。

    師傅打了個寒顫瞥了一眼小姑娘,心想着看起來乖乖的小姑娘這眼神氣場怎麼就這麼與衆不同呢?

    他們換了另一個路,懷裏的男人的情況變得很糟糕。

    陳如月晃着男人的身體開口說道:“喂,清醒一點。你再不清醒清醒就很難看到明天的太陽,醒一醒。我不管你是誰是什麼身份被誰所傷,爲什麼會出現在哪裏。你既然碰上了我就給我堅持住!我告訴你!你這條命是我撿到的是我送閻王手裏把你搶過來的,給我爭氣點!你這條命是我的!你給我醒一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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