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熱法克!你,你這個該死的。
你不要太過分了!斯坦,不然,不然!我……”
謝金的話音落地,直到好一會,那個被謝金懟的一臉震撼的白人,才反應過來。
然後立刻惱羞成怒的發出了一連串的憤怒咆哮。
不過他的腳,確好像釘在了桌子後面一樣,一動也沒有動。
“你什麼?!鮑曼?!!
怎麼?你想要幹什麼?
是用你那軟綿綿的拳頭,給我按摩?!
還是用你祖母的髒話來問候我?
我就在這,我就是這麼說了,怎麼樣?!
來啊,有種就站出來,像個男人一樣。
別說我欺負你,我讓你一隻手,我等着你把我打的滿地找牙,然後給你道歉。”
一個多月沒見着人,謝金找到機會,立刻對着站在一張桌子後面的胖子一頓咆哮亂噴。
“……你,你!”對面,語句詞語匱乏的中年白男,面對謝金一通好像機關槍一樣的亂噴。
氣的直打哆嗦,可是腳下確依然還是不敢動。
謝金的恐怖和大名,在他來到這裏三個月,接連幹翻了兩個本地壯漢,還有一幫本地小混混之後,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小鎮和淘金客羣體。
所有人都知道來了箇中國小子,是個硬茬,是個硬漢,不好惹,而且絕對會中國功夫,甚至是巫術。
所以,之前因爲醉酒,嘲諷了謝金,然後被謝金一通亂噴之後,瞬間酒醒的鮑曼,此刻才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當然,除了不敢動之外,他嘴裏也除了法克等有數的幾個詞之外,也再也發不出任何有用的言論。
很顯然,他被白頭鷹國素質教育的非常成功,半文盲能說出那幾個詞的時候,謝金都覺得很意外。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一樣素質教育的女兒或者兒子學的,學校裏新的罵人詞彙。
“哼,啐!軟蛋。”
不屑的啐了一口遠處氣的直打哆嗦,確根本不見動的白男。
謝金頓時無趣的發出了一聲嘲諷。
“嘿嘿嘿,夥計們,我就離開一會,這是怎麼了?
嘿,斯坦,歡迎你回來。
不過,我可不希望我的旅店裏面再出現什麼鬥毆事情。
雖然我不介意再看到你們有人被斯坦揍一頓。
不過我這裏可是做生意的,不是角鬥場。
如果有人不老實,我會直接把他們都趕出去,然後永遠也不許他再進來,ok?”
就在謝金嘲諷那個白男之時,突然,一聲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來。
這間酒吧旅店的老闆,也是鎮上可能學歷最高的人,老霍克一臉警告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同時也讓整個場面冷了下來。
“嘿,老霍克,好久沒見。
給我準備一套房間,當然最好的那間該死的房間,熱水器和馬桶是修好的。”
寂靜的酒館之內,隨着老霍克的出現,紛爭也隨之平息。
之前被謝金懟的掛不住的中年白男,也一臉鬆了口氣的表情,立刻就坡下驢的坐了下來,沒敢在嘟囔什麼。
“哦,放心吧,該死的斯坦。
而且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折騰。”
走到櫃檯後,拿出一瓶朗姆酒,還有酒杯,掃了恢復平靜的酒館一眼。
老霍克把酒推到謝金面前,坐下來繼續詢問出聲。
“收穫怎麼樣?
看你這身打扮,確這麼大的火氣。
這個月出去,收穫不好嗎?”
“收穫?不,恰恰相反。”
仰頭直接灌下一整杯朗姆酒,品味着這久違的滋味。
謝金回味了好一會之後,才放下酒杯,晃晃悠悠的伸手入懷。
“砰!”
掏出帆布袋,顛了顛,然後在老霍克驚詫的目光下,把帆布袋扔向櫃檯。
伴隨着一聲清脆的撞擊聲,謝金繼續說道。
“口氣不好,是因爲無論是誰在野外待了一個多月,精神也不會正常,需要發泄。
正好那個該死的白癡撞到了我手上。
可惜,他還不夠蠢,不然我今天肯定能更爽一點。
至於收穫,咯,你看看,然後幫我把這些黃金全都兌換成美金。
還有,記得把標準砝碼拿出來,我可不想被你那該死的黑金秤欺騙。”
“咕咚!”
謝金的話音迴盪在酒館內,瞬間整個酒館一片死寂,無數目光聚焦過來。
就連之前被謝金懟的渾身發抖的中年白男。
聽着謝金的聲音,在渾身猛地一顫,暗中慶幸自己還好沒有頭腦發昏的時候,也將目光看向了吧檯上的金沙袋。
“你,居然真的開採到了黃金?”
老霍克不可置信的聲音傳來。
“而且還是這個份量……”
“嘿,我特瑪的可是淘金客,ok?”
謝金不滿的白眼,瞬間飛向了那滿臉老人斑的奸詐旅店老闆。
老霍克面對謝金的不滿和白眼,確沒有搭話茬,而是直接伸手,拿起了金沙袋。
而隨着他托起金沙袋的一瞬間,一抹震驚和不可思議,霎時就出現了他的臉上。
“哦我的上帝,這個重量。
你這個該死的,難道你這是打劫了金店?還是找到了金礦礦脈?!
這個數量也太不可思議了,最起碼也有14-15公斤(125-160盎司)的黃金。
價值最起碼大十幾萬美元!
哦該死的,我的上帝啊!
你這該死的這一趟出去,到底去了哪?
整個內華達山脈,哪裏還有這麼豐厚的金沙礦脈?”
老霍克不可置信的聲音迴盪在小酒館內,許多關注他們聊天,喝酒的淘金客,聽到聲音,也瞬間全都呆滯了起來。
很顯然,謝金這一趟的收穫,震撼到了他們。
不說他們之中那些很多次出去,全都一無所獲的底層淘金客。
就算是那些資深的老手,聽到這個數字,也全都羨慕的眼睛發紅,恨不得立刻幹掉謝金,把黃金塞進自己的錢包之內。
“金礦?我倒是想要找到金礦,也去找了。
可是你猜怎麼着?
我這個月幾乎走遍了整個東南部地區的所有古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