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尼克,你也來了?”
當地酒吧,一個續着濃密大鬍子的中年白人壯漢,坐在酒吧內,看向了一個剛剛走進酒吧的胖子。
“當然要來了,斯坦·謝那個該死的東方魔鬼。
明確傳出消息,要來阿拉斯加尋找金礦。
這要是不過來,上帝都不會原諒我。
嘿夥計,給我來杯朗姆酒。”
聽到呼喚,大高個胖子,直接走到了大鬍子身邊,然後一屁股坐在小桌邊。
並且伸手對着吧檯的方向喊着要酒。
等說完之後,他轉過頭繼續對着大鬍子說道。
“而且,難道我們這些人,就真的活生生的讓那個該死的東方魔鬼。
把本該屬於白頭鷹的財富,全都取走嗎?
上一次跟着他屁股後面進入內華達的淘金隊。
可是直接從他眼皮子底下,發現並偷走了三座金礦。
還有許多的金砂。
雖然都不是什麼大金礦,但是你明白的。
跟着他,是一定會有收穫的,說不準我們就能夠運氣好,發現超級大收穫,誰知道呢。”
“哈哈哈哈,你的想法簡直和我一模一樣。
那些黃金怎麼可能就這麼讓給他?
哪怕他是億萬富翁,我們也要從他手裏搶回原本就應該屬於我們的財富。
不過,聽說本地的那些淘金客和礦業公司們,可都不歡迎他。”
“哈?”高壯大胖子聽着大鬍子的最後的話,頓時發出了一聲嗤笑。
“他們當然不會歡迎他,如果現在有人在你的地頭上尋找黃金。
那個該死的,還是一個著名的黃金大盜的話。
換成你也不會開心起來的。
可是那幫蠢貨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誰讓他們被該死的魔鬼選中了呢?
那個魔鬼可是個真正的大人物。
而且要是沒有這個該死東方魔鬼,我們怎麼可能會有財富還有黃金進賬?
反正我也不喜歡這幫住在雪地裏面的野人。
所以,他們都不開心,我可就開心多了。”
“好吧好吧,你這個壞傢伙,果然還是一如既往。
對了,怎麼樣,你那裏有線索嗎?
知不知道,那個該死的狡詐的傢伙,這次確定在阿拉斯加的哪尋找金礦?”
看着眼前雙眼閃爍精光,看似不經意詢問的大鬍子,高壯大胖子立刻眯着眼睛。
然後搖了搖頭,聳了聳肩說道。
“怎麼可能,你知道的,那該死的太聰明瞭,保密做的非常好。
而且不只是我們,本地那些混蛋們,也全都在盯着他。
現在整個阿拉斯加,可都是最高戒備的情況,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瞬間引起所有人的關注。
甚至現在在阿拉斯加路上,你只要看到一個黑頭髮的。
哈哈哈,立刻就會有人跟上他,懷疑對方是那個東方魔鬼的手下。
就好像他們真的知道什麼一樣。”
“這羣白癡,那傢伙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出現,而且就算是找手下尋找,那也是找白人的。
傻子纔會找亞裔,真是一羣蠢貨。”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樣對我們也有好處不是嗎?
最少,一旦有消息,我們就會最快得到情報。
而且,其實那些黃金勘探公司也精明着呢。
他們可不像那些蠢貨一樣白癡。
自從得到消息,就立刻凍結了旗下所有礦區的租賃和出售權。
另外在整個阿拉斯加未被購買的土地上,也已經全都被他們密切監視起來了。
所以,不用擔心,這一次那個該死的東方小子,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奪走大量黃金金礦的。”
“那就好,我們之前還擔心什麼意外,或者他又悄悄去勘探呢。
要知道那小子可實在是太狡詐了,就像最精明的狐狸一樣。
不過這一次就好多了,有這麼多人看着。
等那小子一旦現身,哈哈,我們不求別的,只要能夠跟着他,找到沙金礦就ok了。
而且只要確定他發現的金礦地點,順着他發現的痕跡,找沙金礦可容易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傢伙還真是恐怖啊。
只是這麼傳出一個消息,整個阿拉斯加州都草木皆兵了。”
“誰說不是?據說之前,有個礦業公司造謠,說他要去猶他州淘金。
我的上帝啊,瞬間整個猶他州的地價,特別是可能蘊含金礦礦脈的區域,價格立刻就飆升了50%以上,無數人出手搶奪。
猶他州礦業地產登記局,都快被人踏破了。
可惜最後證明消息是假的,那小子當時正在東國瀟灑呢。
據說是在做什麼東國神祕巫術,想要讓他的好運繼續維持下去。
而這個消息傳回來以後,當時猶他州的礦區,地價瞬間跌到百分之八十以下,但是還是賣不出去。
倒是造謠的那個混蛋,把自己的垃圾礦區給賣了,正洋洋得意呢。”
“呵,我說呢,怪不得阿拉斯加這邊這麼平靜呢,居然沒有人去率先搶礦。
就算是一些不值錢的地方不搶,那些有價值的也不會沒有人動啊。
原來也是在怕,等真正確定消息傳過來在動手,哈哈哈哈哈。”
“哪有那麼簡單,州政府也正在盯着呢。
而且整個阿拉斯加的原住民和淘金客可全都在看着呢。
州政府要是到時候敢做一些不公正的操作。
那他們就等着那些淘金客和本地居民,拿着槍去找他們問候祖母吧。”
“也是,算了,不說了。
尼克,來,乾杯,希望我們這一趟發大財!”
……
阿拉斯加,羅姆港,外海。
因爲瀕臨極地,哪怕已經是八月份,這裏的溫度還是有些寒冷,不像舊金山那麼的溫暖,已經可以穿沙灘泳褲了。
坐在遊艇甲板上,看着遠處的地平線出神,謝金有些無精打采的。
直到呆坐了好半響之後,他才突然對着身後船艙的方向大聲喊道。
“艾莎,我讓你調查的消息調查清楚了嗎?這可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
“已經調查清楚了,還有,不許催我!
我實在是太忙了!”
“這難道不是你自找的嗎?把那些祕書全都趕走,就剩下了你一個!
這可不怪我!”
“這都是因爲你!你這個混蛋!居然瞞着我開泳池派對!
而且還準備繼續帶那麼多人來海上!”
“嘿,嘿,嘿,親愛的,我可不是來玩的,而是來淘金的,OK?
還有,那些祕書,也是有事情乾的,就像你現在乾的那些事情一樣。
好吧我承認,我不應該瞞着你開泳池派對的。”
看着目光攝人的艾莎,謝金說着說着光棍的投降,然後接着奮起精神,狡辯道。
“但是你也不能夠這麼極端,影響到工作,不是嗎?
最起碼你也應該把芭芭拉留下來的。
有一個人可以幫你分擔很多的任務,不是嗎?”
“我,我不!你休想!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麼!
你這個貪心的混蛋!
在你回舊金山之前,你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跟我搶!”
“哦謝特,我的傻姑涼,我可真是……
好吧好吧好吧,說正事吧。”
看着重新垂頭喪氣的謝金,艾莎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是卻沒有驅散她心中的疲憊。
其實她自己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現在跟謝金算是什麼。
參雜着愛,仰慕,欽佩,恨,不甘,依戀,太多的情緒在其中。
而這一次的任性舉動,更加像是她不安之下的一種衝動表現。
不過目前來說。
最起碼對她來說這一切還算是暫時好的。
最起碼謝金還是有愧疚情緒的,縱容着她做一些事情。
不完全是一個無恥混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