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衿這兩天可真是被煩的要死,不斷的有人通過各種關係聯繫到她,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通過她聯繫上夏銘。
有人甚至開出了一千萬的天價,只要求讓她指出哪個是夏銘。
但是她都斷然拒絕了,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那她和夏銘之間的朋友關係也就到此爲止了。
當然她也知道,夏銘現在所帶來的影響豈是區區一千萬能夠買下的。
如果夏銘真的需要錢的話,他自己早就站出來了,不願露面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你給全公司的人說一下,如果有人問起夏銘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要多說,若果讓我知道有人悄悄的將夏銘的信息透露出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路董!”
看見,助理離去的背影,路子衿還是覺得不保險,她拿起電話給保安部的工作人員打了一通電話。
“最近一定能要管控進入公司裏的人,沒有通行證的人一律不讓進來。”
夏銘不知道他在喜瑪雪山已經成爲了保護動物,他剛從錄播室裏出來,路子衿就找到了了他。
“我昨天試着找朋友幫你聯繫了一下那位前輩,可惜那位前輩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你說的那位前輩究竟是誰,連你也見不到?”
路子衿微微笑道:
“那位前輩叫做周雲琛,他是華夏十分有名的詩人、作家,他可以說是現在文壇輩分最高的那一代人,曾經是魔都大學的校長、華夏文協主席,這只是他頭銜很少的一部分。”
聞言,夏銘皺了皺眉,茫然的看着路子衿。
姓周?
再聯想到那天小雅臨走時給自己的一張名片,也是姓周,不會這麼巧吧?
看見夏銘疑惑的樣子,路子衿接着說道:
“你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周老的身份不僅僅是表面上所顯示的那麼簡單,他背後的周家是魔都老牌的大家族,俗話說的好,富不過三代,可是周家已經歷經了十五代人,每一代都是鉅富世家,從未衰落過。”
“周家是經營藥材生意起家,在後代的經營之下又涉足了染織業和船舶業,生意越做越大,在周雲琛這一代更是達到了巔峯。”
“周雲琛在家中排行第三,他還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弟弟,兄弟四人皆是驚才絕豔之輩,老大成年之後涉足金融業,華夏的第一傢俬人銀行就是他開的,老二也沒有繼承家業,而是成爲了一代建築大師,有着後現代建築大師第一人的稱號,老三週雲琛是現在的文壇泰斗。”
“如果你以爲老四沒什麼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他接手自家的產業之後,奮發革新,力求突破,現在周家掌握着華夏最大的醫藥公司和化妝品公司。“
夏銘聽完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
“不顯山不露水,實則富可敵國,這纔是真正的豪門啊!”
路子衿苦笑一聲,說道:
“是啊,我們這點身價,在周家人的眼裏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夏銘拍了拍路子衿的肩膀,安慰道:
路子衿知道這是夏銘在安慰自己,笑了笑說道:
“最近很多人都在打聽你,出門的時候小心狗仔跟拍,要不要我幫你找兩個保鏢。”
“我一個大男人要什麼保鏢,再說我在魔都也待不了幾天了,最遲後天我就要離開。”
“這麼多快?”
“嗯,我錄的節目夠你們播一陣了,後期的我錄好之後發給你。”
路子衿點了點頭,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黯然,她強行露出笑容,說道:
“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飯,”
“我當然記得,走之前一定請你。”
…………
魔都,一棟別墅之中。
孫連平在書桌上鋪上了一張雪白的宣紙,他在硯臺中滴了幾滴清水,拿出一塊金絲松香墨慢慢的磨勻。
他擡手取下筆架上的一直狼毫筆,蘸了蘸硯臺中濃郁的墨汁,深吸一口氣之後就開始在宣紙上寫起字來。
只見他下筆猶如行雲流水,筆走龍蛇之間,一首詩就出現在了雪白的宣紙上。
孫連平放下筆,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寫的字,滿意的摸了摸下巴。
“咚咚咚~!”
這時,敲門聲在響起。
孫連平將剛剛寫好的拿幅字放下,聲音清朗的說道:
“進~!”
這時,一個年輕人提着一個木盒走了進來,他走到孫連平面前躬身說道:
“老師,這是我特地給您買的雨前龍井,您嚐嚐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孫連平擡起頭,看了面前的年輕人一眼,淡淡的笑道:
“是,小晉啊,來就行了,還帶什麼東西。”
“這是學生對您的一點心意。”這時,魏晉看見了書桌上的那幅字,他立馬說道:
“老師,您的字可是越寫越好了,要不您將這幅字送給我得了,我回去裱起來掛上。”
孫連平瞟了一眼魏晉,沒好氣的說道:
“你想的到美,我幅可是我這些年來寫的最滿意的一幅作品,你用一盒龍井就向換走?不過能有這樣的作品,還得對虧了這首詩啊!”
魏晉訕訕一笑,他一開始只是被孫連平的字吸引了還沒注意看這首詩,當他掃了一眼之後,疑惑的說道:
“這不是那個網紅寫的嗎,老師您也喜歡?”
孫連平一聽,笑道:
“怎麼,你也聽過這首詩?”
“老師,您不經常上網可能不太瞭解,這首詩已經在網上流傳開了,好多人都說是那個主持人在做秀,自導自演了自殺的那場戲,而且這首詩並不是他自己寫的。學生也覺得這首詩寫的也不怎麼樣,裏面全是些情情愛愛……”
“胡說~!”孫連平‘啪’的一巴掌拍在書桌上,桌上的筆架被震的一跳,差一點倒在桌上,他的臉浮現出一抹怒容,厲聲說道“
“這些人簡直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