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王晴的妹妹還有兩個受傷不是很嚴重的青年被分別帶進了一間小屋中。
“夏老師,你放心,我們帶你回來只是走一下程序,很快就放您出去。”
“沒事,我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
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了進來,手裏還端着一杯熱茶。
“夏老師,您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給我們說一遍,我做個筆錄。”
半個小時之後。
兩個警察的臉上露出了憤恨之色。
“這個鄧輝實在是太囂張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難道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嗎?”
“打他一頓算是便宜他了,一定要讓他接受法律的嚴懲!”
不一會兒,在電視臺的幾個警察也都回來了,得到的口供也和夏銘所說的一致。
“夏老師,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瞭解了,您這是見義勇爲,是值得表揚的事情,您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夏銘笑着點了點頭,說道:
“剛纔那女孩呢?”
“哦,她也可以走了,她的家裏人已經過來了。”
剛準備起身的時候,一個女警員走了過來說道:
“夏老師您先別急着走啊,現在都飯點了,我都幫您把飯叫上了,吃了再走吧。”
夏銘笑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
“這有什麼啊,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跟我合個影怎麼樣?”
旁邊的幾個警察聞言立馬哈哈大笑道:
“小林,你這是故意的吧,想要和夏老師合影就明說嘛,搞這麼多的彎彎道道。”
“就是,我們共事這麼久就從沒見你給我們帶過飯,唉……”
小林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通紅,夏銘呵呵一笑,拿過小林的手機和衆人一起合了影。
而另一間房間裏的兩人卻是沒有這種待遇,兩人被拷在一張椅子上。
“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鄧輝那廝竟然幹出了這麼齷齪的事情,你就放了我們吧!”
“對呀,警察叔叔,我們兩之前去上廁所了,回來一看鄧輝躺在地上,以爲他被人欺負了,所以才衝上去動手的的,真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給他們錄口供的警察被這兩貨一口一個叔叔叫的直牙疼,他從筆頭敲了敲桌子,說道:
“嚴肅點,不要在這裏嬉皮笑臉的。”
“我們一直很嚴肅,而已很配合啊!”
另一人也瘋狂的點頭。
警察笑道:
“我看了你們兩的資料,年齡和我差不多,我哪裏有你們這麼大的侄子?”
“按照你們說的,你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對夏銘出手,夏銘屬於正當防衛,而鄧輝使用兇器的事情你們也不知情,對嗎?”
兩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好,你們的事情已經交代清楚了,在這裏籤個字吧。”
兩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口供之後,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警察叔……不……同志,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警察看了兩人一眼,說道:
“故意尋釁滋事,擾亂社會治安,這已經是屬於違法行爲,按照法律規定處於你們拘留七天,處罰金五千元的處罰。”
兩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警察,心裏已經將鄧輝罵的狗血淋頭。
馬德,說是帶勞資去電視臺裏見識一下。
你特麼自己沒本事泡妞,還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霸王硬上弓,你特麼怎麼不去死呢?
…………
與此同時。
帝都一家公立醫院中,鄧輝面色蒼白的躺在牀上,邊上坐着一個打扮的靚麗時尚的女子。
“姐姐,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氣,那夏銘實在是欺人太甚!”
女子正是鄧輝的姐姐鄧雯,她抓着鄧輝的手安慰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那個夏銘付出代價!”
這時,病房的門打開,鄭立國一臉陰沉的走了過來。
鄧雯看見他,將腦袋扭到一邊,冷哼一聲道:
“你來幹什麼?”
鄭立國掃了一眼病牀上的鄧輝,說道;
“我來看看小輝的傷勢如何了?”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回去好好做你的臺長就好了!”
鄭立國上前一步,雙手搭在鄧雯的肩膀上,說道:
“雯雯,小輝這樣我也不想的,誰讓他沒事去調.戲人家姑娘的?”
“調.戲一下怎麼了,會死嗎?至於將小輝打成這樣嗎?那夏銘不是在你們臺裏錄節目嗎?你將找過來,我要讓他跪在小輝面前給他道歉!”
鄭立國聞言頓時勃然大怒,指着病牀上的鄧輝說道:
“你現在還想着讓人家給你道歉?你還是怎麼想想把他屁|股上的屎擦乾淨再說吧,持刀傷人搞不好是要判刑的!”
鄧雯一驚,看着病牀上的鄧輝說道:
“你動刀了?”
鄧輝小聲的說道:
“那不是沒傷到人嘛。”
鄭立國冷哼一聲,說道:
“傷沒傷到人那是另一回事,只要你動刀子了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這方世界,國家對法律的執行力度十的大,如果是放在地球,想鄧輝這樣沒有傷到人的,最多就是拘留幾日,罰一點錢了事。
但是在這裏,只要你拿出了管制刀具,那性質就非常的惡劣了,一般都是要判刑的。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鄧家就只剩下小輝一個男丁了,他不能去坐牢啊!”
鄧雯這時也慌了,她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救救小輝,我父親在臨終時你是怎麼答應他的,你說要照顧好我們姐弟兩,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有現在的地位!”
見她又拿這件事來說事,鄭立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
沒錯,當時他拋棄原配妻子,和鄧雯結婚就是看中她父親的勢力,但是這些年爲了她們姐弟倆自己也算是盡心盡力,每一次鄧輝闖了禍都是他來擦屁|股。
要說恩情的話,自己早就還清了,現在拿這些來拿捏自己。
“小輝的事情我會找帝都最好的律師幫他打官司,但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這件事本身他就不佔理。”
“至於夏銘,我心裏有數,你們安心等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