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多虧了你的食療方子,我一直都在喫,眼下身體已經好很多了!”
陳鈞微微一笑,朝着旁邊一伸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這裏實在是太嘈雜了,兩位還是跟我一起到二樓的包廂吧!”
幾個人自然不會違拗陳鈞的意思,跟着他一同離開了此處。
片刻之後,站在那電梯旁邊,金若涵忽然開口說道。
“這位跟你一起的美麗小姐是哪一位,好像之前從未見過。”
“這位是冷新月,是我的乾姐姐。”陳鈞微笑着回答,冷新月也微微朝着金若涵點了點頭。
清冷的面容配上一襲水藍色半水袖旗袍,讓冷新月猶如廣寒宮的仙女,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金若涵眼中欽羨和嗔怒一閃而過,隨後卻是恢復了正常。
她報以甜甜的微笑,然後推着金瀚走進了電梯。
幾人來到二樓的包廂,郝韓雲還在那玩着遊戲:“五姐,這位是金伯父和金若涵小姐。”
“這位是我五姐郝韓雲。”
陳鈞笑呵呵的將在場幾個人來了個整體介紹。
郝韓雲一直都沉迷在遊戲裏面,頭都沒有擡,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好。”
“我五姐性格有些冷淡,你們不要介意,請坐。”陳鈞坐下後就開始拉扯起閒話來:“對了,不知道金家現在是做什麼生意,說不定以後也有合作的機會。”
“我們家主要是做房地產和娛樂產業,規模都不是很大,所以陳先生可能不知道。”金若涵和金瀚對視一眼後,微笑着回答道。
“只是五孤落寡聞罷了,金家在明珠市如此地位,又怎麼可能做得是小生意呢。”
其實之前在跟金家接觸之後陳鈞就已經向郝雲申打聽了,金家主要做房地產開發,光是明珠市現在就有兩個項目在做。
不僅如此,他們的酒吧、KTV、水煙館更是遍地開花,如果你想要拜入金家門下,只需要去這些地方正式入職就可以了。
隨便聊了幾句之後,陳鈞藉口起身,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香檳說道:“兩位慢坐,我去三樓招待一下其它客人,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金家父女自然沒有阻攔,然而正當陳鈞來到廖雪所在包房門口的時候,金若涵卻追了上來叫住了他。
“我爸知道你是上來找廖家人的,他想讓我上來敬個酒緩解下關係。”
看着金若涵氣喘吁吁,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提着裙襬,陳鈞笑道:“可是,你沒有帶酒上來呀,用他們房間的酒敬不好吧?”
“哎呀,我光想着追上你,忘記拿酒上來了,你等我一下,我下去拿。”
金若涵回頭想要下樓,但是被陳鈞拽住了:“你拿這杯吧,我還沒有喝呢,而且我也不需要特意敬酒。”
“那,那好吧,謝謝你陳鈞。”金若涵攏了攏自己的頭髮,露出個略顯羞澀的笑容。
兩人敲門進去,此時廖雪正在給廖智偉倒茶,一看到陳鈞進來了,頓時眉眼都笑了起來。
金若涵絲毫沒有在意廖智偉的敵意,端起手中的酒杯說道:“廖總,您和我父親一樣都是長輩,從小聽說過您的事蹟非常欽佩,所以特意過來敬您一杯酒。”
“呵,你說話和你爹一樣,裝模作樣拿腔拿調,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請回吧。”
廖智偉一點都沒有因爲對方是小輩而大度大氣,語氣還是一樣的惡劣。
看得出來,他對於金家的怨懟,不是一時間就能消退的。
金若涵聞言將酒放在了桌子上,尷尬的臉上笑容都快繃不住了。
廖雪趕忙站起身,端起金若涵放在桌子上的香檳說道。
“我父親這兩日略感不適,這杯酒還是我替他喝吧,咱們兩家其實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以後還是多多攜手共進的好。”
說完廖雪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可是她剛放下酒杯,忽然臉色就變了。
只見廖雪眉頭緊鎖,一隻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領口,另一隻手撐着桌子好像在努力不讓自己倒下。
“女兒,你怎麼了?”廖智偉被廖雪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站起身想要去扶住廖雪。
可廖智偉的手還沒有碰到她,廖雪眼睛一翻,整個人好似瞬間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樣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陳鈞立刻過去給他診脈。
一股強大的氣勁在廖雪的體內橫衝直撞,好似在找些什麼,她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衝擊,最主要的是這股氣勁封住了氣管,讓廖雪的臉憋的通紅。
“不好了,廖雪窒息了,你們都讓開,把門和窗戶打開,她需要新鮮的空氣。”
陳鈞一邊說着一邊從腰間抽出銀針,直接紮在了廖雪的喉嚨處,然後輸入真氣想要將那股氣勁壓制下去。
不過這股氣勁超出了陳鈞的意料,它碰到真氣之後直接衝撞了過來,將真氣撞了個七零八落!
“這是什麼鬼?”陳鈞很是驚詫,此時他的大腦正在高速運轉着,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只見陳鈞在廖雪的喉嚨處再次連插六根銀針,連着之前的那根一共七根,陳鈞手掌蓋在上面,然後開始緩緩的將真氣渡入其中。
氣管的那處氣勁感受到了真氣後立刻飛馳而來,陳鈞在這股氣勁快要碰到真氣的一瞬間立刻將真氣收回。
而氣勁緊隨其後,直接將那七根針頂飛出去,然後順着銀針留下的傷口噴薄而出。
狹小的空間讓氣勁穿過去的時候形成了一種尖銳的聲音,跟廖雪在吹口哨一個樣。
足足吹了有一分鐘,廖雪終於在“口哨聲”停下的時候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一臉擔憂的陳鈞。
“我這是怎麼了?我喝完酒後就感覺自己頭好暈,然後就……沒意識了。”
廖雪看着圍上來的衆人,感覺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