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清洲進了房間……就失控了。
他是個男人,那些情花的毒十分強烈,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就……爆體而亡了。
可沈清洲,居然能撐到現在。
“沈清洲,你清醒一點……今夜是暗魅樓防守最鬆散的時候,門外的守衛都會以爲我們在行房事……你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喂!”白狸緊張的喊了一聲。
可沈清洲根本聽不進去了。
“沈清洲……”白狸被沈清洲扔到了牀上,喫痛的握緊虞美人的花瓣。
沈清洲的眼眸透着濃郁的深沉,彷彿要將她吸進去。
這個男人……讓人有些害怕。
白狸自認爲經歷過地獄,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饒是暗魅樓的樓主都無法給她這樣的壓迫感。
“我……殺了你。”沈清洲失控,不是要碰她,居然是要殺了她?
“沈清洲,你清醒點。”
“你玷污我娘,逼死我父親,我要你的命……”沈清洲失控的喊着,扼住白狸脖子的手慢慢收緊。“我殺了你!”
白狸驚愕的看着沈清洲,他……都經歷了些什麼。
“沈清洲,你清醒一點,清醒一點。”白狸想要將花瓣塞到沈清洲嘴裏,可他根本就不配合。
白狸身手已經算是暗魅樓一等一的高手,可在失控的沈清洲面前……根本毫無招架的能力。
太可怕了……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怪物。
“沈清洲!”
白狸呼吸困難,眼前發黑。
沒有辦法反抗,只好擡起下巴吻了上去。
他中的是情花的毒,總要讓他恢復理智。
沈清洲愣了一下,突然鬆開了白狸。
“你……”沈清洲的瞳孔慢慢凝聚,失控的神志恢復了些。
趴在白狸身上,沈清洲聲音沙啞的問了一句。“叫什麼名字?”
白狸也鬆了口氣,手指僵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安撫沈清洲。“白狸……”
名字,對於暗魅樓的人來說,只配有代號,誰配有名字?
若不是因爲她成了聖女,怕是連名字都沒有。
像小一這樣的影子,名字,就是代號。
“白狸……”沈清洲撐起手臂,看着白狸的眼睛。
白狸被沈清洲看的……臉頰有些泛紅。
沈清洲的視線慢慢移動到了白狸的脣上,方纔……
她親了自己……
俯身吻了上去,沈清洲感覺自己被蠱惑了,根本不受控制。
明知道西域暗魅樓的女人魅術了得,他一直都不以爲然,今日……算是認栽了吧。
這個女人,讓他有些發瘋。
“沈清洲,咱們……咱們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白狸趕緊將花瓣塞到了沈清洲口中。
她太冤枉了,她現在可一點兒也沒有使用魅術。
沈清洲愣了一下,口中有一種奇異的香氣。
白狸眼睛亮亮的,鬆了口氣。“這會兒,外面守衛最鬆懈,他們以爲咱們在做……”
“做什麼?”沈清洲一臉正經的問着。
“就……男女牀事。”白狸想要推開沈清洲起身。
沈清洲卻摁住白狸的腦袋,再次主動吻了上去。
這些年……爲了活下去,他警惕着身邊的每一個人。
美色頭上一把刀,他警惕的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自己。
他明知道白狸比他以往見到的女人更危險,可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血液裏似乎有種慾望在叫囂。
叫囂着想要眼前的女人。
就算是虞美人的花瓣能解毒,也壓制不住他體內緊繃的那根弦。
“沈清洲……”白狸腦袋懵懵的,難道,她也中毒了?
還是說,這房間裏,還有其他的香?
“我會帶你走,娶你過門。”沈清洲能給的承諾,便是娶她。
白狸驚愕的看着沈清洲,思緒有些空白。
帶她走,娶她?
這些年,她身爲暗魅樓的聖女,聽到的承諾數不勝數,可同樣的話,別人說出來和沈清洲說出來,爲什麼……不一樣?
心跳有些加快,白狸感覺很奇怪。
她……真的能跟他走嗎?
他真的,會娶她過門嗎?
“好……”
莫名,就想答應了。
沈清洲吻上白狸的脣,那種趕緊,原來真的會上癮。
……
另一個房間。
小一被木景炎扛到了房間,直接扔在了牀上。
可以說,十分的不懂憐香惜玉。
不僅不懂憐香惜玉,而且!他扛着她的方式就像是扛麻袋。
“木景炎!你……”小一想說,你認錯人了。
可木景炎太猛了,摁着她的腦袋就吻。
那個吻,可以說毫無技術可言,說是亂啃也不爲過。
小一太陽穴突突的疼,想要推開木景炎,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選錯了人,知不知道自己會死啊?
選錯了,代表着要殺掉。
“木景炎,我也不想殺你啊……可你不死,樓主會殺我的。”小一嘆了口氣,慢慢握住袖中的匕首。
就在小一想要殺木景炎的時候,手腕猛地被木景炎抓住。
木景炎冷眸看着小一,翻身將她壓到了牀上。“西域聖女?”
眯了眯眼眸,木景炎沉着臉扯開她的衣帶。“你多次勾引,我若是再不爲所動……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我殺了你!”小一被木景炎氣的臉色暗沉,只想殺人。
還不解風情,這男人知道什麼叫風情嗎?
“想殺我?”木景炎笑了。“可以……但不能用刀。”
說完,手指用力。
小一疼的臉色慘白,手腕就那麼生生被他捏脫臼了。
“啊!”疼的慘叫了一聲,小一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打轉。
“木景炎你混蛋。”小一想哭。
木景炎失控的咬住小一的脖子,他哪裏懂女人是要呵護的,根本不知道女人有多脆弱……
只知道這個女人要殺他,先斷了她的手腕。
其實,他還是下意識手下留情了,只是讓她手腕脫臼而已。
“木景炎!”
……
房間外。
守衛的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害,這次盛會,全軍覆沒?”
“木景炎選錯了人,樓主必然是要把他們全都除掉。”
“未必,也許,樓主想要留一個。”幾個人偷偷說着。
“別說了,樓主的想法豈是我們幾個能猜測的。”
“這種時候,她們幾個殺人綽綽有餘,要咱們在這守着,走走走,先去喫點東西。”有人帶頭離開。
他們可不想在這聽什麼顛鸞倒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