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兒，是你，”柳挽清瞪大的眼睛，滿是驚恐，只是少了些咬牙切齒的憤恨。
“師尊，我疼，”莫怨委屈的垂眼，活像被惡霸欺負的良家少女。
“我怎麼你了，”柳挽清有些頭疼，明明是他被上吧，始作俑者似乎還在裝可憐，打一頓不能好，那就打兩頓。
“師尊，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我保證不會告訴別人，”莫怨微微咬脣。
“你的意思是，我上了你？”柳挽清察覺到有些不對，穿衣下牀，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身上，好像沒留一點痕跡，乾淨的讓人意外，一點感覺都沒有。
“師尊，我不會怪你的，”莫怨起身下牀，他身上多是柳挽清的咬痕，他才捨不得祛掉，多虧他機智，把師尊身上亂七八糟的吻痕用靈力消掉，主要是怕師尊跟他拼命。
真是可惜了，不過爲了以後着想……
柳挽清掃過他的胸膛，後背，赤裸裸的證據，難道他這麼禽獸，醉酒對自己的徒弟飢不擇食，下了如此重手，無顏以對，怎麼好像哪裏不對？
“莫兒，”柳挽清伸手摸頭，都是酒精害人，可他明明覺得，自己纔是喫虧的那個啊，不過看到莫怨身上的傷，也不想過多糾結。
“師尊不要討厭我，好不好，”莫怨伸手把人抱在懷裏，重點是師尊要怎麼想，俗話說，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
“我就知道師尊對我最好了，”莫怨溫柔一笑，測試成功，師尊沒有想把他拍死，也沒有抗拒他，蠢蠢欲動的心又開始躁動不安。
“哎，”柳挽清再次嘆氣，推開他，獨自坐在院裏的石頭上，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小花小草。
他似乎有些想不通，他根正苗紅的小徒弟，將來是要開後宮的人，是怎麼讓他給養歪的，就算是他強迫莫怨，他也有能力把他推開不是嗎？
不是攻受的問題，是莫怨可能喜歡他，不過這孩子對情愛方面比較白癡，可能是他跟莫怨在一起久了，莫怨纔會覺得他比較親近，他生性散漫不着調習慣了，爲人師表，也沒有一點正行，可是他天生就不是規規矩矩的老實人。
還是需要跟他聊一聊哎……
“師尊，莫兒做的糕點你要不要嘗一嘗，”莫怨捧着一盤小點心，哄柳挽清有時候也很容易，好喫的多投喂他的心情就會好，一個人坐這麼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來，”柳挽清隨手撿了一根樹枝，想嚴肅卻一點都嚴肅不起來，“莫兒，你覺得我是不是不配做你師尊，”
“哪有，師尊你要趕我走嗎？”莫怨有些慌，難道柳挽清想把他逐出師門，直接撲過去抱住他，“師尊，莫兒知錯了，我一定改，”
不管怎樣，先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