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拓不見了,敢問仙尊,可曾見到我徒弟,”嶽烽惱怒的問。

    寧拓看着他師父,緩緩低頭,還是爲了自己的面子而已。

    “不曾見過。”柳挽清微微擡眸,失蹤了?

    “我聽弟子說,他前不久才被莫怨刺傷,”嶽烽瞪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寧拓。

    “我們家莫兒,現在胸口的傷都還沒好呢,多大點事,也值得嶽長老興師動衆。”柳挽清不以爲然。

    “但是寧拓失蹤了,怕不是有人蓄意殺害同門師兄弟,毀屍滅跡。”嶽烽一劍刺向寧拓,卻被柳挽清擋開。

    “嶽長老,空口白話,說話要講證據。”柳挽清沉聲說,“莫兒受傷回來都沒離開過流華殿一步,我勸你還是到別處找找,還能有個機會,”

    “仙尊,你別讓我找到證據,到時候絕對饒不了他,”嶽烽臉色鐵青,轉身離去,直覺告訴他,寧拓徹夜未歸,肯定是出事了。

    柳挽清看着他的背影,細想了一下,按理說,這時候寧拓不該有事啊?

    “師尊,來喝茶吧,要涼了,”寧拓擡手倒了一杯,思緒萬千,也不知道夜魅如何對待他的身體?

    “莫兒,你告訴我,寧拓的失蹤跟你有關係嗎?”柳挽清沉聲問。

    “可能有一點吧,”寧拓勾脣冷笑,如果他不跟莫怨較勁,又怎麼會對你有了邪念?

    不行,他還是要儘快下手,免得夜長夢多。

    “有一點是多少,你把他弄死了,”柳挽清低聲問,“那師尊會教訓我嗎,會把我交出去嗎?”寧拓擡眸看着他,是在爲自己鳴不平嗎?

    “師尊怎麼捨得呢,你告訴我屍體在哪,我們一起去處理乾淨一點,別讓嶽烽看出破綻啊,”柳挽清臉色未變,風輕雲淡的語氣,一字一句的戳入他的心,扎的鮮血淋漓。

    寧拓手裏的杯子都不敢用力,怕被自己捏碎了,難道我被莫怨殺了,你連一句責備都不捨得嗎?

    柳挽清,你可真是夠冷血無情。

    “我去練劍了,”寧拓起身就想走,“莫兒,你怎麼還生氣了,”柳挽清抓住他的手,一臉疑惑,我又不會怪你。

    “師尊,”寧拓看着相交的手,扣緊把人拉回房間,“怎麼了,”柳挽清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壓在牀上強吻。

    寧拓狂躁的扯開他的衣服,柳挽清竟然一點點都不在意他,甚至還要親自去毀屍滅跡,他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踩在地上瘋狂踐踏,所以就只好在他身上發泄。

    “慢點,慢點,”柳挽清用力推了他一下,驚覺他的眼神有些陰沉,莫怨就算再怎麼粗暴,也不會不顧他的感受。

    可是,這明明就是莫怨啊,柳挽清一時頭腦發懵,那雙手帶着懲罰的力度,不斷下滑,“你咬我,”

    柳挽清有些怒,偏頭看到肩上的牙印,擡手打了他一巴掌,冷聲說,“莫怨,你瘋了嗎?”

    “師尊,我們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寧拓扣着他的肩,曖昧的話語帶着戲謔的羞辱,“你怎麼就不能滿足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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