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和煦輕輕搖頭,可是他不能看着自己的親人白白送命,冰冷的手拉過他放在心間,“是我的心,是整個絕境的命脈,”

    “浮橋哥哥,我,”晏和煦絲毫沒有想到,是他的錯,就算是想救人,他也不會想傷害冷浮橋,“對不起,”

    “別哭,”冷浮橋溫柔的抱住他,“我知道你傷心,和煦,我會幫你救人的,相信我,”

    “嗯嗯,”晏和煦輕輕點頭,“可是我好害怕,”

    “你乖乖待着,不要出絕境,”冷浮橋伸手解開他的項鍊,握在手心,靈力迅速回歸,“我去幫你救人。”

    “我也要去,”晏和煦剛一開口,就被弄暈在牀,“好好休息。”冷浮橋看着他一身傷,滿眼心疼。

    現在天還未亮,冷浮橋悄悄飛入朱雀族,滿地的狼藉,燃燒的火焰還未滅,朱雀本就人丁凋零,還要經此一難。

    找到晏姝的位置,冷浮橋看着她懷裏抱着的朱雀,應該就是晏熾,飛身落在他們身前,“魔尊大人,是在等我嗎?”

    “這個笨蛋,”墨寂淵有些頭疼,竟然直接把人給弄來了,下一秒,漫天的冰雪迅速凍結了周圍的所有生物,以及四周兇殘強勢的亡魂,這就是極地冰晶的力量。

    冷浮橋微微擡手,銀髮隨風而舞,無數銳利的冰棱衝着墨寂淵而去,“哼,”墨寂淵拿扇子擋在身前,冰冷的氣息在他身上都凍結了一層薄霜。

    冷浮橋微微後退,長袖捲起地上的人,迅速逃走,天快亮了,他撐不了多久,除非是在絕境,不然他的靈力,會在日光中消退。

    “冷浮橋,”墨寂淵擊落身前的冰棱,玩着手心的朱雀骨,“罷了,先饒你一次。”

    冷浮橋把人安置在絕境,“放心,在這裏,沒人能輕易闖進來,”

    “多謝城主,”晏姝虛弱無力的說,“沒事,魔族狼子野心,不會放任他們這樣下去。”冷浮橋微微冷笑,轉身回屋。

    牀上的人,哪怕是睡覺都不安穩,“不要,不要,浮橋哥哥,”晏和煦強撐着自己驚醒,看到他,直接撲到他懷裏,心慌意亂,“我剛剛夢到你出事了,”

    “你以爲我那麼弱嗎,好歹活了一把年紀,”冷浮橋輕聲安慰,“我把晏姝他們帶回來,你放心好了,”

    “真的嗎?我要去看看,”晏和煦起身下牀,身上疼的受不了,“好了,我抱你去,”冷浮橋微微彎腰,把人抱在懷裏。

    “謝謝你,”晏和煦輕輕摟住他的脖子,無助絕望中又有人依靠的感覺,如同冰天雪地裏的暖光,暖化了他的心。

    “以身相許吧,”冷浮橋溫柔的一句,慢慢抱他走入偏殿。

    “和煦,”晏姝昏沉的眼睛亮了幾分,“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二叔,”晏和煦輕輕伸手摸着他的翅膀,灼熱的體溫漸漸消退,“你不要死,不要死,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和煦,你先養好傷,我會照顧二哥的。”晏姝柔聲勸,晏熾的魂魄丟了,估計是藏在朱雀骨內,他還沒有放棄報仇,可多半是凶多吉少。

    “和煦,別難過,”冷浮橋溫柔的伸手把人拉起,“你要好好養傷,纔有機會爲你的家人報仇。”

    “嗯,”晏和煦看了許久,強撐着受傷的身體走出房間,“我會陪着你的。”冷浮橋伸手把人拉回房間,慢慢替他上藥。

    “浮橋哥哥,”晏和煦乖順的躺在牀上,背上滿是傷痕,他也沒有喊疼,“疼就別忍着,”冷浮橋柔聲哄,他是真的長大了,不諳世事的天真無邪,經此變故,怕是再也沒有了。

    柳挽清困的要死,看着眼前的電腦屏幕都是頭疼,太可怕了,“終於改完了,”

    “那我們回去,”系統輕聲問,這麼多天了,希望男主不要把他當騙子。

    “好,”柳挽清輕輕閉眼,剛一睜眼,就覺得有些窒息,莫怨在親他,這麼用力,一點都不溫柔。

    “師尊,”莫怨無比怨念,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爲什麼師尊還不醒,恍惚感覺到他的手,壓在他心間,激動的抱住身下的人,“師尊,師尊,你醒了,”

    “莫兒,別這麼用力,疼,”柳挽清無奈的推了他一下,定睛看着他通紅的眼睛,卻說不出話,他能體會到他的傷心難過。

    “莫兒,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柳挽清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偏頭吻上,溫柔細膩的吻,瞬間演變成狂風暴雨,強勢的佔有,奪走他的呼吸,還有靈魂。

    “嘶,”柳挽清疼的皺眉,好歹給我點反應時間,這麼狠的力度,把他全身都貫穿,“師尊,對不起,”莫怨眼中帶淚,苦澀的笑讓他也不忍心責怪。

    “慢,慢點~”柳挽清只好抓着他後背,慢慢適應他的力度,“好,”莫怨親暱的吻過他的臉,鮮活又溫熱的體溫,不是夢,真好。

    “我怎麼連衣服都沒有,莫怨,”柳挽清沒脾氣的瞪了他一眼,“誰讓師尊你一直不回來,我抱着你,穿衣服幹什麼,”莫怨賭氣的說。

    “還有你,爲什麼衣不蔽體的讓別的男人進你房間,”想想都生氣。

    “什麼叫衣不蔽體,”柳挽清羞憤的錘了他一下,等等,莫怨說的是什麼事?難道系統那坑貨,帶他去現代了,艹!

    “你穿那露鎖骨露腿的衣服,你別以爲我沒看見,”莫怨微微用力,賬還是要算一算的。

    柳挽清微微咬脣,他不會知道是自己虐的他吧,莫怨有沒有看到他寫文,大型掉馬現場,我的天,頭疼……

    然而柳挽清那躲閃的眼神,在莫怨看來就是心虛,十分的心虛,瞬間更氣了,“師尊,你是不是該解釋點什麼?”

    “莫兒,你相信我,是真心愛你,”柳挽清欲哭無淚,如果他知道,那可太慘了。

    “嗯,”莫怨聽到他的話,瞬間溫柔,也不想追究,只想聽他呻/吟低喘……

    啊,這孩子,這麼慾求不滿,還帶着怨憤,他不會是真的知道了吧,柳挽清無奈的被他折騰了一夜,腰痠腿軟,顯些就站不起來。

    大清早的掌門就要來看他,柳挽清只好往被窩裏躲了躲,“師兄,”微微喑啞的聲音,聽的人心疼。

    莫怨愣了一下,果然,沒控制好自己,師尊的嗓子都喊啞了……

    “別說話,你好好休息,這麼虛弱呢,”許皓月揮手在牀邊的桌子上放了些靈丹,他沒想到莫怨真的能把挽清救回來,有些激動,“你注意調養好身體,不要過度操勞。”

    “嗯,”柳挽清輕輕點頭,昏昏欲睡,渾身累的骨頭都快散了架,莫怨這個小混蛋。

    “那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來看你。”許皓月只感覺師弟的精神的還是不太好,甚至有些虛弱無力,可能是剛剛還魂。

    “掌門放心,我一定會細心照顧好師尊的。”莫怨認真的說,卻被牀上的人瞪了幾眼。

    “那就好,”許皓月慢慢起身,微微一笑,終於有件開心的事了。

    莫怨送人走後,默默趴在他牀前開始哄,“師尊,你不要生莫兒的氣了好不好,莫兒只是以爲你死了,快活不下去了,”

    “莫怨,罰你一個月,不準碰我。”柳挽清輕輕推了他一下,他知道他說的是真心話,但是還是要懲戒一下。

    “好的,師尊。”意外的,莫怨竟然沒有反抗,擡眸對上那雙深情溫柔的眼睛,幾分失而復得的喜悅以及憂傷。

    “只要師尊在我身邊,莫兒做什麼都願意。”莫怨輕輕撩過他的頭髮,卷長的睫毛輕顫,他不想奢求任何東西。

    “花言巧語,你就是饞我身子,還沒說幾句話,就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柳挽清輕聲懟,有他在,就不存在有什麼傷春悲秋的情緒,他也不想莫怨太過於傷心難過,他的死,也不是他的錯。

    “師尊,我錯了,”莫怨輕笑,親暱的蹭在他掌心就像一隻大型忠犬,“你好好躺着,”

    “哼,”柳挽清伸手摸頭,莫怨還是笑起來最好看,“抱我沐浴,”

    “遵命,”莫怨輕輕把人抱起,白皙光潔的肌膚滿是吻痕,看着就讓人/獸血沸騰。

    “腿應該是好了,”柳挽清輕輕在水裏晃了幾下,雖然現在還沒有靈力,不過好在有個健全的身體。

    “師尊,你別晃了,沒事的,你的身體我都替你檢查過了,”莫怨心疼的說,“哦,”柳挽清依舊不老實的踩在他的腹肌上,光潔的玉足,微微下滑,滿是調情的意味。

    “師尊,你還是失憶了好,”莫怨輕輕抓住他細白的腳踝,不禁感嘆了一聲,那樣子多單純啊,哪像現在,撩的他渾身慾火,又無處可泄。

    “哼,”柳挽清抽回腿,慢慢躺在水裏,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什麼叫失憶了好,男人都一樣的貨色,喜歡清純的,又抗拒不了誘惑,”

    莫怨輕輕摟腰,柔聲道歉,“莫兒說錯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只喜歡你,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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